自从他们在一起后便一直礼貌客气,这是第一次坐在一起这么久。也是谢蓁第一次在认识两个月的人面前展现出脆弱一面。到最后。自从他们在一起后便一直礼貌客气,这是第一次坐在一起这么久。也是谢蓁第一次在认识两个月的人面前展现出脆弱一面。到最后。她险些在梁求怀里睡着。还是他提醒她。她才依依不舍回到泰禾,已过十二点,院内不见一个人,...
小说详情
自从他们在一起后便一直礼貌客气,这是第一次坐在一起这么久。
也是谢蓁第一次在认识两个月的人面前展现出脆弱一面。
到最后。
她险些在梁求怀里睡着。
还是他提醒她。
她才依依不舍回到泰禾,已过十二点,院内不见一个人,她轻手轻脚回到自己房间,开了门进去,正抬手去摸墙上的顶灯开关,便听见黑暗多出来的一道声音。
“你上哪儿去了?”
腿一软。
谢蓁在惊吓中竟然跌倒在地上。
灯光骤亮。
映照在她刷白的小脸上,下巴在颤,周蕴礼走近了,目光绵延到她那寸纤细而洁白的脖颈上,一掌就能握住。
“怎么吓成这个样子?”他语调飘扬着,很是不解,伸手抱着谢蓁的腰将人抱起来,用眷恋的口吻贴在她耳边,“我吓到你了?”
谢蓁用手推在他的胸膛,在两人之间设置距离。
她不能够离他太近。
她的演技不够精湛,再近一点,周蕴礼恐怕就会发现,她说的“答应”根本就是迂回手段。
别说答应了,她连靠近他都恶寒。
“你在我房间干什么?”
周蕴礼表现出无辜的表情,“想来看看你,发现你不见了,上哪儿去了?”
“闷,出去走走。”
“外面不安全,最好少去。”
在哪儿能有跟他单独在一起还不安全的?
谢蓁忍下了怼他的冲动,她无数次给自己洗脑,再忍忍,再忍忍,回到松江以后,她就跟梁求领证。
她就不相信,周蕴礼会接受一个结了婚的女人。
如果能接受。
他早就娶了秦漫漫了,不是吗?
谢蓁假装去喝水,不面对周蕴礼,“也没去几次,你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这么急着赶我走?”
一口水进入口腔,流淌进喉咙,没能咽下,噎在嗓子的瞬间便被周蕴礼堵住,他拢着谢蓁的下颌,因为身高差距,他必须将她的脸抬高才能作为。
那水咽不下去。
谢蓁呼吸乱了,
猛地呛上一口,水从嘴角溢出来,打湿了他们的下巴。
周蕴礼这才舍得放开,对这次谢蓁的反应很满意,“总算不咬人了。”
对这种调情的话。
谢蓁没兴趣。
倒是让她想到跟梁求道别时,她看得出来他也想要一枚吻,她愿意,可他却没有唐突她,只是抱了抱,便放她走。
哪里会像周蕴礼这样,完全将她当成工具。
“可以了吗?”谢蓁面孔覆盖上一层栩栩如生的冷,“快回去吧,我真的要睡了。”
周蕴礼用手指擦拭掉她下巴上的湿润。
露出一片有着光泽的皮肤,“我就不能留下来吗?”
五年里都同床共枕。
怎么今天就不行了?
他偏要。
谢蓁努力用衣物包裹住自己的身体,好在周蕴礼也没有混蛋到那个地步,他只是从后抱住她的腰,像在依靠港湾一样,因为安全温暖,浑身的防备也降了下来。
贴着谢蓁的脸颊,似在梦呓,“我还以为再也不能这样抱着你了。”
谢蓁不愿回声便装睡。
周蕴礼却乐此不疲,吻向她的耳尖,又吻脖颈,“你现在一定在心里骂我混蛋。”
原来他都知道?
“没关系,之后我会弥补的,你得给我这个机会。”他将谢蓁抱得更紧,很怕像一年前在医院时一样,一觉醒来她就会不见。
周蕴礼将胸膛贴近谢蓁的背,腿摩挲在谢蓁小腿的那块圆形疤痕上。
压抑难耐,“还疼吗?”
她不回答。
也许伤口不疼了,但曾发生过的刻骨铭心的疼,她永远忘不了,将腿抽出来,声音冷了不止一个度,忍着周蕴礼的接触,与他周旋,“明天我要回松江。”
“回去做什么?”
“工作。”
他轻笑,那笑很轻蔑,根本是瞧不起她的工作,“你真喜欢现在的工作?我记得你是学金融的。”
看来他真的什么都忘了,“那是你让我学的,我辅修的就是编导。”
所以她从来就不是无头苍蝇,更不会真
的堕落到拿着申嘉歆给的前和人脉做无意义的事情。
“好,只要你愿意。”
先把周蕴礼糊弄过去。
在松江跟梁求领了证,一切就板上钉钉了,她成了有夫之妇,周蕴礼总不会还来纠缠。
谢蓁闭上眼睛,期盼着这一夜能快些过去。
周蕴礼足有一年没这样靠近过谢蓁,他梦里都是她的影子,终于抱到了,内心却是一片空洞。
只因太清晰的感受到,他抱着的只是躯壳,谢蓁的心压根就不在他身上。
这样想着。
他便故意恶劣地戳破她,“你身上的味道不对,刚才真的只是出去走走?”
谢蓁真不想跟他演下去,这感觉糟糕透了。
在她发作前,周蕴礼又认输地给了一抹温柔笑意,“你可别骗我,你知道骗我的下场是什么。”
他占有欲极强。
发起火来会发疯地折磨人。
正因如此,谢蓁根本不敢骗他,留学时期不小心撒过那么一个小谎,不过是误打误撞被亚裔同学拉去跟其他留学生一对一吃饭,说白了就是一群单身男女以恋爱为目的的聚会。
在去之前谢蓁不知道什么性质。
被周蕴礼问起来,她只得撒谎是同学聚会。
她不敢回忆那天周蕴礼给她打电话让她从那场乌烟瘴气的聚会里滚出来的语气。
回去后便摔着她的行李要赶她走。
她又哭又求,认了一周的错,回去后又被语言羞辱一番才得以留下。
也是那次之后谢蓁才知道,周蕴礼极度缺爱,害怕失去。
但后来他事业越做越大,经常应酬回来一身烟酒香水味,谢蓁的眼界也开阔,身边多了不少像林延那样的蓝颜知己。
他们之间给对方定下的界限更高,只要没有肌肤之亲,就还能过下去。
换了从前周蕴礼这样问,谢蓁早就怯得不行了,可现在,她淡然自若,“我有什么好骗你的?”
周蕴礼跟着一笑,“知道就好,你要是骗我,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新开文学 www.hnxinkai.com. All Rights Reserved. 豫ICP备15008886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