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祁贸面色倏然沉了下来:“你说什么?”南栀暖坐起身,再次重复:“结束吧。”这场她自甘下贱的纠缠,一厢情愿的深爱,都在今晚结束吧!汤祁贸面色倏然沉了下来:“你说什么?”南栀暖坐起身,再次重复:“结束吧。”这场她自甘下贱的纠缠,一厢情愿的深爱,都在今晚结束吧!下一秒,脖颈被人用力掐住。汤祁贸冷冷看着南栀暖:“南总还真是过河拆桥的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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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祁贸面色倏然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南栀暖坐起身,再次重复:“结束吧。”
这场她自甘下贱的纠缠,一厢情愿的深爱,都在今晚结束吧!
下一秒,脖颈被人用力掐住。
汤祁贸冷冷看着南栀暖:“南总还真是过河拆桥的一把好手!”
“想结束?可以。等我玩够!”
话落,他一把将南栀暖甩在床上,重新覆身上去!
撕裂的痛猛然传来,南栀暖脸色惨白。
这一场翻云覆雨,更像是一场抽筋拔骨的折磨。
南栀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醒来时,汤祁贸已经离开。
地上,只有一份被撕碎的协议。
她撑着酸痛的身体,下床捡起,只看到一张残页上,她和汤祁贸的签名并列,像极了婚书。
……
拖着疲惫的身子,南栀暖回到晴荟集团。
刚坐下,秘书敲门走进:“南总,出事了。”
“怎么了?”
秘书神色严肃:“今天有消息漏出,说已经批给我们的那块地皮要换给汎海!”
南栀暖神色一凛,为了拿到京郊那块地皮,晴荟前期已经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如果拿不到,晴荟这一次,可能真的要走向破产!
“有查到为什么要给汎海吗?”
“没有,只是听安插在汎海的人说,今天汤祁贸的心情很不好。”
闻言,南栀暖一愣。
可转念就剩自嘲,事到如今,她竟还以为自己会影响汤祁贸?
多可笑。
南栀暖压下纷乱的情绪,继续问起有关地皮的事。
……
夜晚,会所包厢内,一群男人在山珍海味前喝酒聊天。
南栀暖到时,就看到负责京郊地块的负责人正在高歌。
瞧见她,负责人有些惊讶:“这不是南总吗?”
“就是!往日都是隔着老远能见南总一面,今天是哪门子的风把您吹来了?”
面对着男人们的调笑,南栀暖镇定自若:“我来是想问京郊那块地。”
有人给南栀暖递酒:“栀暖啊,咱们这的规矩是先喝酒再谈事。”
无数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她。
以前刚接手晴荟时,南栀暖喝过不少酒,进医院是常事。后来晴荟重回龙头,她酒局去的少,更是很久没喝过威士忌这种烈酒了。
但为了京郊那块地,南栀暖还是将那杯酒一饮而下。
“南总酒量不错!来来,赶紧给南总满上!”
又一杯酒推到她面前,南栀暖扫过众人,再次一饮而尽。
这些人在京都背景深厚,不能得罪。左不过多喝几杯,南栀暖劝着自己。
到最后,她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胃里隐隐约约传来刺痛。
南栀暖无意识的按了按,刚想将酒杯扣下,说话。
却听角落里响起道熟悉男声:“南总好酒量!”
汤祁贸从角落里起身,一步步走到南栀暖跟前:“不如南总陪我喝一杯,说不定我高兴了就把地皮让给您!”
南栀暖呼吸停滞。
他怎么在这儿?所以刚刚的一切汤祁贸都看在眼里,却视若无睹?
压抑的情绪如潮水般迭起,又在男人冷峻的眼里化为死寂。
南栀暖被酒液浸染的嗓子沙哑:“汤总这话当真?”
“当然。”
汤祁贸回着,将一瓶刚开的伏特加递到她眼前:“喝吧,南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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