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阑梦瞳孔骤缩,一眼便认出,这是毒蚂蟥。喻霄翎身后,姜宛央哀泣出声:“姐姐,我知道你无法接受大人纳侧室之事,但你怎么能在我的被子里放蚂蟥……”周阑梦心微冷,看进喻霄翎漆黑瞳眸,缓缓问道:“你觉得是我做的?周阑梦瞳孔骤缩,一眼便认出,这是毒蚂蟥。喻霄翎身后,姜宛央哀泣出声:“姐姐,我知道你无法接受大人纳侧室之事,但你怎么能在我的被子里放蚂蟥……”周阑梦心微冷,看进喻霄翎漆黑瞳眸,缓缓问道:“你觉得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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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阑梦瞳孔骤缩,一眼便认出,这是毒蚂蟥。
喻霄翎身后,姜宛央哀泣出声:“姐姐,我知道你无法接受大人纳侧室之事,但你怎么能在我的被子里放蚂蟥……”
周阑梦心微冷,看进喻霄翎漆黑瞳眸,缓缓问道:“你觉得是我做的?”
“昨日婚仪的事宜,是不是你亲自操办?”喻霄翎冷声质问。
周阑梦心口一滞,只能回:“是。”
“那不是你,是谁?”
周阑梦攥紧手:“现在锦衣卫办案,不用证据了么?”
喻霄翎冷冷看着她:“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一招手,接着一个丫鬟便被锦衣卫拖进院中,一进门便磕头求饶:“大人,都是大夫人指示的,求您饶小的一条命……”
那丫鬟在周阑梦院子里当差有两年了,满府尽知。
在这凄厉的求饶声中,周阑梦无意抬眼,对上了姜宛央得意的眼神,心中悚然一惊。
迎着喻霄翎如寒冰般的眼神,周阑梦指尖都在发寒:“我从未指使过她……”
“死不悔改。”喻霄翎眼中升起厌恶,他径直吩咐,“把这套被子给夫人换上!看着夫人好好盖上三日。”
说完,他牵着姜宛央就要转身离开。
周阑梦浑身一颤,忍不住叫住他:“喻霄翎,你不信我!”
闻言,喻霄翎身影微微一顿,随后转身:“央儿是我主动求娶,你,好自为之。”
听雨园的院门被重重关上,也重重砸在周阑梦心底。
她和喻霄翎乃是父母定亲,媒妁之言。
她,当然不是喻霄翎求娶的。
这日之后,周阑梦再没见到喻霄翎的身影。
满是毒蚂蟥的被子盖了几日,她越发虚弱,连腹痛的时间间隔都越来越短。
命似纸薄,要做的事却还有好多,周阑梦只觉似有把刀悬在身后,让她无比害怕。
这日,周阑梦终于整理好所有医书,她迫不及待的来到府门处等待喻霄翎回家。
一直到日落,喻霄翎才策马回府。
他的飞鱼服上斑斑血迹,一身煞气,见周阑梦等在门口,皱起眉头。
周阑梦见他满身血迹,下意识担忧问:“你受伤了,可曾用我之前做的金疮药?”
“不必,有太医。”
喻霄翎不耐的说完便要离开,周阑梦忙扯住他的衣角:“霄翎,我们谈谈好吗?”
喻霄翎攥紧绣春刀,看着周阑梦恳求的神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听雨园中。
喻霄翎把绣春刀放在桌上,周阑梦端上一壶药茶。
这茶曾是喻霄翎最喜欢的茶,日日都要来上一壶。
可自从他三年前成为锦衣卫指挥使,连家都不着,更别说喝茶了。
想到这,周阑梦不禁心中酸涩。
“有什么事,直说。”
“我想把菘蓝接来府里住些时日。”周阑梦道,菘蓝就是她唯一的弟弟。
喻霄翎端着茶盏的手一顿,眼神微凛:“接过来?为什么?”
周阑梦还未察觉到他的变化:“我想将周家家传医术传给菘蓝……”
“周家家传医术?”话未说完,就听喻霄翎一声嗤笑,语气不屑至极:“我看你们周家医术,传下来也无甚用处。”
周阑梦脸上血色全无!
三年前,先太子暴毙。
她的祖父周老太医认定先太子是中毒身亡,可随后太医院几十位太医诊断都只说是寒邪入体。
皇帝震怒,周家十几口性命就此葬送。
周阑梦缓缓攥紧手,语气坚定:“我不信我祖父会出错,他行医三十余年,无一误诊!”
咚!
喻霄翎把茶盏用力放在桌上。
“随你。”他不屑与之争论,起身便离开了听雨园。
徒留周阑梦独自一人凄凉苦笑。
晚膳时分,管家来请周阑梦到正厅用餐。
周阑梦踏入正厅后,却发现喻霄翎和姜宛央并排坐在主位。
抬头看她的样子,如同提审犯人一般。
她心一沉,缓缓走进。
姜宛央靠着喻霄翎,神情怯弱:“姐姐,听闻你是太医世家之女,会给府上众人定时发药汤?”
“是。”周阑梦淡淡道。
“那这碗药汤,姐姐一定认识吧?”姜宛央一招手,一个仆从端着一碗浓药走了进来。
周阑梦从中闻到了浓烈的红花清香,神色不变,平静开口:“这种害人的东西,我不认识。”
姜宛央眼中含泪:“姐姐也知道是害人,那怎么还是放在了我碗里?”
周阑梦心中只觉得极荒唐!
此等拙劣的栽赃伎俩,姜宛央也敢拿到锦衣卫总指挥使面前摆弄。
周阑梦看向喻霄翎。
却听喻霄翎冷声问:“你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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