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挽证明了,弱听也能弹钢琴、跳舞、唱歌,她并不比正常人差。这些报道就像是光,支撑着冷池慢慢爬起来。但苏挽证明了,弱听也能弹钢琴、跳舞、唱歌,她并不比正常人差。这些报道就像是光,支撑着冷池慢慢爬起来。听着冷池细细数着自己的光辉时刻,苏挽自己都快忘了。等冷池把她送到住处。苏挽笑着和他说:“谢谢你,我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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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苏挽证明了,弱听也能弹钢琴、跳舞、唱歌,她并不比正常人差。
这些报道就像是光,支撑着冷池慢慢爬起来。
听着冷池细细数着自己的光辉时刻,苏挽自己都快忘了。
等冷池把她送到住处。
苏挽笑着和他说:“谢谢你,我都快忘记了,原来的自己。”
冷池又陪她吃了饭。
一天下来,他体贴的没有询问苏挽结婚后发生的事。
在这里住下后。
苏挽看着日子,距离5月15再次去离婚,只有十几天了。
想到答应苏母的事。
她在一天早晨去往了墓地。
先去了父亲的墓碑前,望着上面照片上慈祥的父亲,苏挽喉咙有些沙哑。
“爸,我好想您。”
微风轻轻地拂过苏挽的脸颊。
她鼻尖酸涩起来:“爸,如果我来见您,您一定会生我的气吧?”
她伸手将墓碑上的落叶,一片片拿开。
“我也知道我该坚强,可是……对不起……”
在墓碑前站了很久,苏挽才离开。
她走的时候,去买了骨灰盒。
而后,又去了照相馆,在工作人员异样的目光中,拍了一张黑白照。
把这一切做完,回去的路上。
她望着车窗外失神。
这个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是云妈。
“小挽,最近怎么样了?”
苏挽听着云妈温柔的声音,强扯一笑:“挺好的。”
云妈松了一口气,而后又责怪她:“谁让你偷偷给我塞钱的?那笔钱,我没用,给你存着。以后你要是想做点生意,什么的……”
这些年,苏挽经常偷偷给她钱。
她一个乡下人,根本用不了什么钱,每笔钱都存着的。
听着电话那头云妈关心的唠叨,泪水不自觉爬满了苏挽整张脸。
“云妈,您能像小时候一样,接我回家吗?”
云妈疑惑。
苏挽又说:“15号,我想您接我回我们的家。”
云妈不知道为什么非要等到十五号。
“好,15号,云妈来接你回家。”
最近,医院又给苏挽发了让她去复查的短信,都被她礼貌拒绝了。
反正已经决定离开,她不想再浪费钱治疗。
苏挽看了一下自己的账户,还剩下十多万,等她走后,可以把这些钱给云妈留着养老。
最近这些天,桃洲的雨没有停歇。
冷池经常来看她。
常常见她一个人坐在阳台失神。
他也发现苏挽的弱听加重了,很多时候,自己过来敲门,她都没有听到。
偶尔说话,她要盯着自己的嘴型,才能判断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小挽,我听说两天后,江边会放烟花,要不要去看看?”
苏挽愣了许久,才回过神。
“好。”
桃洲有个风俗,每到周六,江边就会放烟花,很美。
都说情侣来桃洲,只要一起看过这里的烟花,就不会分手。
结婚后,苏挽也曾约过贺之淮,不过被他冷漠拒绝了。
比起外乡人,他们有很多机会去看烟花,但没有一次见过。
……
周六这天。
两人准时去看八点的烟花。
“嘭——!”
璀璨的烟花落入空中,美丽转瞬即逝。
苏挽抬头望着天空,眼底含满了晶莹的泪。
“冷池,谢谢你,我觉得今天特别开心。”
冷池看着身边单薄瘦弱的苏挽,虽然她脸上绽放着笑容,却觉得她一点都不开心。
“嗯,正好今年我会留在桃洲,往后每周我们都可以一起来看烟花。”
苏挽没有答应他。
因为她知道,她做不到。
半个小时后,一切结束。
拒绝冷池送自己,她想一个人沿着江边走回去。
今天,路上很多人。
隔着很多人,苏挽好像还看到了贺之淮。
可等人走近的时候,陌生的面孔落入眼底,苏挽才后知后觉自己认错了人。
自从分开后,很多次走在路上,遇到和贺之淮有些相似的人,她都会把人认错成他。
来到十字路口,等绿灯的时候。
对面大荧屏上,正播放着娱乐新闻,采访的人是阮星辰。
记者问:“星辰,你说这次回来,要追回初恋,请问您的愿望达成了吗?”
面对镜头,阮星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说:
“今晚八点的时候,我和他一起看了桃洲的烟花。”
这无疑是宣布恋情。
走过这条斑马线的时候,电视上适时为阮星辰播放了一首歌。
——《一生所爱》。
一生所爱……
苏挽的一生只喜欢过贺之淮。
是怎么喜欢他的?
苏挽回忆了一下,好像是十几年前一个午后,她独自回苏家,刚好看到隔壁身着白衬衫的贺之淮。
也好像是,读书时,她被人欺负后,贺之淮帮她解围时如同神降。
又好像是,曾经贺家父母和父亲拿她和贺之淮开玩笑,说长大,要让她嫁给贺之淮……
太多太多,到现在,苏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贺之淮。
……
另一边。
贺之淮并没有看到新闻。
工作完,他习惯性看手机,没有看到苏挽的消息,眸色暗了暗。
而后又将手机关闭,扔置一旁。
助理许牧敲门进来:
“贺总,查出来了,那个男人叫冷池,好像是苏挽的青梅竹马。”
不管是在贺之淮的认知里,还是在以往媒体的报道中。
苏挽的青梅竹马,一直是贺之淮。
助理告诉他,冷池是苏挽被养在乡下的时候,认识的人。
所以说,苏挽认识他,比认识自己早。
贺之淮回忆起那个长相邪魅桃花眼的男人,剑眉蹙了蹙。
“贺总,沈少还在外面等您。”
贺之淮闻言,吩咐:“告诉他,我今天有事。”
助理诧异。
这些天,贺总下班后就和沈泽一众豪门子弟玩乐,今天怎么改了?
贺之淮乘坐总裁专用电梯,去了地下车库,而后开车直奔苏挽住的旅馆。
可等到达后,才发现苏挽已经搬走几天了。
贺之淮忽然觉得很烦,他拿出手机,一遍遍地打开通讯录。
下定决心要打给苏挽的时候,一通电话拨打了进来,是阮星辰。
“什么事?”
“之淮,我听苏妈妈说苏挽准备结婚了。”
贺之淮黑瞳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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