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语蕊浑身血污,光着脚从绑匪手中逃到市区的时候,依旧没有等来郑靳言,迎面冲来的是一群记者——“你真的是费语蕊?你不是自诩是郑氏总裁的未婚妻,一直明丽又高调?怎么变得跟乞丐一样,又脏又臭?”寒秋深夜。费语蕊浑身血污,光着脚从绑匪手中逃到市区的时候,依旧没有等来郑靳言,迎面冲来的是一群记者——“你真的是费语蕊?你不是自诩是郑氏总裁的未婚妻,一直明丽又高调?怎么变得跟乞丐一样,又脏又臭?”“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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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秋深夜。
费语蕊浑身血污,光着脚从绑匪手中逃到市区的时候,依旧没有等来郑靳言,迎面冲来的是一群记者——
“你真的是费语蕊?你不是自诩是郑氏总裁的未婚妻,一直明丽又高调?怎么变得跟乞丐一样,又脏又臭?”
“费小姐,这又是你死皮赖脸逼郑总娶你的新把戏吗?”
闪光灯冲着费语蕊争分夺秒地抓拍,但她却木讷的说不出一句话。
一个月惨无人道的折磨,一个月不要命的逃奔……
从前那个天真高调,明丽鲜活的费语蕊,已经死了。
是绑匪,也是郑靳言毁了她。
这时,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从水泄不通的人群中打开一条路,抬手毫不客气拖拽费语蕊。
“费小姐,郑总在车上等你,请走吧。”
费语蕊被拖得踉跄,脚底板刺痛流血,却依旧没吭声。
若是从前,她一定抱怨保镖不尊重她。
可现在她明白,保镖的态度不过是郑靳言的意思。
因为她的死缠烂打,郑靳言早就厌恶透顶。
路边停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费语蕊看去,半降的车窗下,郑靳言正抬手抽着雪茄,俊朗的面容在烟雾缭绕中,显的悠闲惬意。
对啊。
她消失的这两个月里,再也没有人像苍蝇一样缠着他,他很高兴吧。
很快,郑靳言看了过来,看到她浑身脏污,几乎没认出来。
随即皱眉:“你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熟悉的声音一传来,费语蕊吓得一哆嗦,几乎本能跪下,熟练喊道——
“对不起郑总!我错了!我不该脏了您的眼,不该丢了郑家的脸!”
被折磨的那一个月里,每次被打,她都被迫一遍一遍听着音响里传出来郑靳言的厌恶。
如今只要一听他的声音,她的身体就仿佛被针扎电击,被水淹火烫……
“还不滚上车!”
男人怒吼,费语蕊慌忙连爬带滚上了车。
脏污的血迹沾上真皮坐垫,留下难堪的污渍。
她吓得缩成一团,连看都不敢多看左侧的郑靳言。
沉闷的车内,忽得传来一声嗤笑:“不交赎金让你吃点苦头,你果然变乖了。”
费语蕊又是一颤。
又听男人不耐吩咐:“进屋后老实收拾自己,别想在奶奶面前卖惨。”
“……是。”
费语蕊不想再痛了,必须学乖。
费家破产,父母死后,郑家收留她,她曾经仗着自己是郑靳言青梅竹马,到处宣扬他是她的人,死缠烂打追求他。
可如今被绑架后,她才知道,她的命在郑家手里,只要郑靳言一句话,自己就是贱命一条。
车开回郑宅。
保姆要带费语蕊去浴室,她下意识后退,白着脸抱紧自己:“我一个人就行。”
身上太多伤痕,太丑,她不想被别人看到。
只让她们帮忙送一些伤药过来。
关上门,她一点点撕开身上的破布,洗漱台的镜子里倒映出的身体没一块好肉,瘦弱,肮脏……
“呕!”
她自己看着都觉得恶心……
忍着疼,她打开冷水,闭上眼径直往身上冲。
足足一个小时。
费语蕊才哆嗦着走向床边,刚脱下浴袍,突然,房门被推开——
她扭头看去,迎面对上郑靳言深幽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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