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烦我。”傅晏深哑着声音说,眼神又暗了几个度,再次抬起头,他的瞳孔已经满是偏执的欲念,这个眼神温知意太熟悉了。那是他发疯的前兆。“你就这么烦我。”傅晏深哑着声音说,眼神又暗了几个度,再次抬起头,他的瞳孔已经满是偏执的欲念,这个眼神温知意太熟悉了。那是他发疯的前兆。她慌忙退开一步,却被男人用一种近乎恐怖的力道抱起,抵在身后的茶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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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烦我。”
傅晏深哑着声音说,眼神又暗了几个度,再次抬起头,他的瞳孔已经满是偏执的欲念,这个眼神温知意太熟悉了。
那是他发疯的前兆。
她慌忙退开一步,却被男人用一种近乎恐怖的力道抱起,抵在身后的茶柜上,背后的茶具撞在了一起,发出叮铃哐啷的声响。
“你又发什么疯?”温知意又羞又恼,方才维持的淡定在他面前轻易瓦解:“你说过,不会再来打扰我。”
傅晏深轻而易举地扣住了她的手腕,举起,禁锢在头顶:“你就只会赶我走。”
他压的太近了,身体早已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傅晏深掌心在她细嫩的脸颊上摩挲。
温知意退无可退,想伸手推他,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只能恼怒地看着他:“傅晏深,你到底想怎么样?”
傅晏深俯下身,侧脸贴着她的脖颈,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喷在她的锁骨处:“我受了一身伤,你连上药都不耐烦,温知意,我有时候怀疑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温知意喉咙发痒,面色潮红,偏过头躲避他炙热的视线。
“你是对所有人都这样,还是独独对我这么心狠?嗯?”傅晏深湿热的掌心一寸一寸的抚摸着她的颈动脉,狭长的眼尾轻轻勾着,忽地,他手掌用力,强迫温知意看向自己:“三年前我跪在雨中求着你别嫁,你当时冷漠无情的模样我到现在还记得呢。”
傅晏深像是在自问自答,语气执拗而专注:“为什么,为什么傅庭深可以,我不行?”
温知意忍耐力到了极限,她“啪”地一下打开他的手,喘息的空隙她猛地咳起来。
傅晏深顿时慌了,松开她转身去给她找药,小心翼翼的捧着药,把水递过去:“意意乖,吃药。”
温知意平日里总嫌药苦,宁愿难受也不愿意吃药,可今天五脏六腑都快要咳出来了,她颤着手接过水杯,强忍着把那药咽下。
苦涩刺鼻的气味让温知意眉头轻轻蹙起来,紧接着嘴里就被塞进了什么东西,一股甜腻突然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她舌尖卷了一下,是一颗糖。
傅晏深低声诱哄:“吃了糖就不苦了。”
那点又疯又怒的情绪顷刻就从他眼底身上消失了个干净,变回平日里听话乖顺的小狗。
“你……”温知意吃完药痒意散了许多,终于抬眸看他,眼尾因为刚刚的咳嗽染上了一层湿润,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刚刚还跟疯了似的质问她,逼迫她,转眼又低声下气的哄她,哪有这样的人。
她都赶他多少次了,明里暗里拒绝了多少次了,他全跟没听见一样,把她惹急了就认错,消失没有两天又黏上来,粥粥都没他这么能缠人!
从他这个角度望下去,温知意微侧着身,肌肤雪白,天生含情的桃花眼水盈盈地,加之她嗓音婉转,听着像是嗔怒,又娇又软地。
傅晏深不仅不觉得生气,反而心底涌上一种奇异的感觉,她越是骂他,他身体越是感到诡异的兴奋。
“意意,你再多骂两句。”傅晏深喉结滚动,黑眸沉压压地盯着她。
温知意:“……”
她懒得理他,逃出他的桎梏,走到沙发上坐下:“阮家举办的慈善拍卖你去不去。”
“不去。”傅晏深鼻尖嗅了嗅,独属于温知意身上的佛莲清香窜了进来,他满足地喟叹了声。
温知意闻言蹙眉:“阮家不是一直和你有合作吗?你要拂了阮老爷子的面子?”
傅晏深去厨房拿了水果刀,给温知意削苹果:“我请了专人团队负责傅氏企业,那些合作又不是我去谈的。”
温知意眼睫轻轻撩起:“去吧。”
没有询问,只是陈述。
傅闻洲哼出轻懒的笑:“意意,提出请求是需要条件置换的。”
温知意想了想,说:“林袅袅怀了傅家的种,根据老爷子的遗嘱会多继承一份遗产,她拿走的你回头跟常叔说一声,往后我还你。”
傅晏深削皮的动作一顿,眸子黑沉沉地,半晌,薄唇轻抿,声音很哑:“别往后了,择日不如撞日。”
他骤然凑过来,温知意本能的往后仰,这么些年她都被他亲出经验来了,细白纤弱的手掌挡在唇边。
傅晏深消薄的唇离她的只有一厘米的距离,见她一脸防备,傅晏深哑然一笑,嗓音像带了钩子:“意意,我只是……”
温知意天生手小,掌心柔嫩,手指细长,像是收藏品,男人的大掌覆上她的,轻易就盖住了。
她脸很白净,病里透着粉,瞳仁是淡淡的茶色,清澈见底。
她身上散发的佛莲清香,每一次靠近时,傅晏深都想吻下去,尝尝这清香的滋味。
但也只是想,舍不得真拿她怎么样。
傅晏深垂眸盯她许久,才将切好的一小块苹果塞进她嘴里,撤回时眼角勾着懒倦的笑。
接上方才的话:“想喂你吃个苹果。”
温知意觉得自己真要哪天早死,多半也是被傅晏深阴晴不定的情绪撩拨折腾死的。
“慈善拍卖我会去。”傅晏深笑笑:“你知道的,我素来听你的话。”
温知意:……
她真想现在问问他,既然听话那为什么还不离开?
想想作罢了,这人惯来跟条疯狗一样,想一出是一出的,还得顺着毛捋,不然就耍脾气。
温知意可不想整天心情跟坐山车一样,她委婉地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傅晏深睨她一眼,他五官生的好看,深邃精致,偏偏眉眼压着戾气,瞳色幽黑,看过来时,眸底又带着深情,声音缱绻:“你帮我把药上完我就走。”
温知意学过中医,当年造诣颇深,提出退学时,带她的老师无一不惋惜,但她还是走得决然,因为比起爱好,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当初得知傅晏深在M国打黑拳,她才找人弄来这些难找的草药自制出来的,愈合祛疤的效果很好。
温知意原想拒绝,转念又想到这药本来就是为他制的,再加上想把这祖宗赶紧送走,便答应了:“上药可以,不许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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