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白香霖,慕烨然,书名叫《权宠狂妃王爷有个黑月光》,本小说的作者是拔稻女总裁写的一本豪门总裁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 “阿香,客户那边又催了,这都多久了?你这新款香水还没调出来呢?明天早上我要是看不到东西,你就收拾收拾走吧,我们这儿可养不起无能之人!”“老板,我&h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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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客户那边又催了,这都多久了?你这新款香水还没调出来呢?明天早上我要是看不到东西,你就收拾收拾走吧,我们这儿可养不起无能之人!”
“老板,我……”这才说了三个字,听筒那边就传来了一阵忙音,白香霖哭丧着脸往后倒去,将整个人埋在柔软的被窝里。
“万恶的资本家,道德沦丧的剥削者!说改期就改期!这简直是在要姑奶奶的命啊!”
白香霖躺在床上越想越气,只好抓起枕头一顿乱拍,力竭后方才委屈巴巴地停了下来。
她最渴望的,是能调制出一款款独一无二的经典香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沦为老板的赚钱工具,每天都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工作,调出来的香连她自己都无法满意,可她实在没本事对抗现在的命运。
白香霖长叹一声,随即犹如上了发条的布娃娃一样,动作机械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加油!大不了今晚也不睡了!”本来她还有三天时间去调制新香,今晚可以休息一下,可如今boss一句话,就活生生地把她逼上了绝路,她这真是大写加粗的人间惨剧。
激昂热烈的音乐声在狭窄的出租间内响起,白香霖彻底进入拼命三娘状态,屋外的天光从昏暗变得明亮起来时,一包香料突然掉在了地上,白香霖立马弯腰去捡,结果起身的瞬间眼前一黑,心跳如雷,“啪”地一下就倒在了地上,丧失了意识……
“救命——”红光满堂的房间里,一道违和的惊呼声乍然响起。只见一位凤冠霞帔的清丽美人儿,突然从挂满红绸的黑胡桃木床上坐了起来。
女子十分茫然地望着平视着前方,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她只记得自己正在通宵加班,却忽然倒了过去,整个人仿佛被困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却又在陡然之间瞧见了一丝光亮。
她拼命挣扎着醒了过来,看见的却是十分奇怪的一幕。
入目之处皆是一片刺眼的红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薰香味,和一缕与熏香格格不入的淡香味,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倒让身为调香师的她因着嗅觉刺激回过了神来。
“这……是哪儿?”女子动作僵硬地转着脖子,将四周细细打量了一番,复又十分难以置信地低了低头,霞帔,金纹,鸳鸯璎珞,这分明就是古代女子的结婚打扮。
“我是在做梦吗?天哪?我的香水还没调好啊!”她用手掐了掐自己,却悲哀地感知到一阵疼痛。
居然不是做梦?!
下一瞬脑海里忽然出现了许多陌生的片段,她看到了一个古装女子的十六年——体质特殊,身带异香,风光出嫁,而她瞧见的最后一幕,却是于昏暗干燥的柴房里,那女子被人推到墙上撞到了脑袋,凄惨含恨而亡。
那一刻她忽而心痛如绞,铺天盖地的悲伤将她淹没,她难过得快要窒息。忽而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跳下了床,因着身上无力,且不适应这繁琐的衣裙,她以极狼狈的姿势摔在了地上,清晰的痛感又提醒着她这并非梦境。
待她终于坐到铜镜前后,镜中那副白皙的脸庞上布满了震惊。
“不是吧!这居然是真的……”她将那张脸翻来覆去地揉搓,虽然上了妆,但不难看出这身体的主人尚在妙龄,可她分明是位奔三的老阿姨啊!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而且还在一个这么古典的地方?
脑袋又猛地一疼,无数画面朝她涌来。
红妆,喜服,交杯酒,熄灭的烛光和摇曳的床幔……脑子里涌现的不属于她的一切,都和现在她所看到的重叠,而更令人觉得可怕的是,她现在这副面孔的主人,也叫白香霖。按记忆来说,古代的白香霖已经死了,现在发生的大婚场面却是古代白香霖以前经历过的,这莫不是传说中的重生?
“你们几个可以退下了,少爷和夫人喜欢清静,不必在此守着。”
屋外突地传来一道威严的男声,吓得白香霖心里一慌,看来她真的是穿越了,还阴差阳错地穿到了一个苦命人的身体里,若她所料不错,她要经历的就是古代白香霖曾遭遇过的一切。
——自己的亲夫君在酒里下了药,趁她昏睡时派了个卑贱的下人来和她共度春宵,而真正的徐府少爷,就在隔壁和她的好妹妹行苟且之事。
可惜千算万算,没算到她这个冒牌的白香霖穿了过来,不仅提前苏醒,而且还拥有正主所有的记忆,这剧本简直刺激极了!可她一个只懂工作的母胎单身,实在是驾驭不住这魔鬼剧情啊!
“这也太悲催了。”白香霖惆怅地叹了一声。她又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眉眼柔和,五官清秀,不算出挑,一副弱柳之态,也难怪会被人那般算计。她虽替这原主惋惜,但她还是惦记着21世纪的自己,她为了工作熬了好几个通宵,那样突然的晕倒怕是猝死了,但既然这原主有重活一次的机会,那她说不定也可以重新来过?
随意一瞥间,她瞧见梳妆匣里放着的一把缠金剪刀,锋利的尖刃在烛火下熠熠生辉。她心念一动,想学着影视剧里那样以毒攻毒,自裁了好穿越回去,便拿起剪刀,对准心口的位置,可深呼吸了好几次还是没能狠下心扎下去。
“万一人死了还穿回不去,我这不白瞎了吗?”白香霖小声嘟囔着,然后气愤地将剪刀放了回去。
环顾四周,贴了喜字的雕花窗虚虚掩着,且方才有人将侍从都支了下去,既然她不敢死,那不如就逃走?
白香霖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法最为安全可靠,便将身上繁重的头饰和喜服除了干净,换了一身轻薄的打扮,结果她刚走到窗边时,一股风刮在了她脸上,她下意识地眯了眯眼,旋即便看到一个人影从外面翻了进来。
白香霖惊恐地捂住嘴后撤一步,难道徐三秋安排的下人这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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