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柔那哀求的声音更加凄惨:“姐姐……求求你……”云长宁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才刚刚开始,就已经求饶了吗?傅柔那哀求的声音更加凄惨:“姐姐……求求你……”云长宁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才刚刚开始,就已经求饶了吗?傅柔哭道:“救、救我……”“你这症状需要狐尾草才能解的。”云长宁说:“等你家哥哥送了狐尾草来,我便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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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柔那哀求的声音更加凄惨:“姐姐……求求你……”
云长宁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才刚刚开始,就已经求饶了吗?
傅柔哭道:“救、救我……”
“你这症状需要狐尾草才能解的。”云长宁说:“等你家哥哥送了狐尾草来,我便救你了。”
“狐尾草……很难找……吗?”
“对。”云长宁声音淡漠地说:“难寻,但也不是找不到,看运气吧。”
傅柔艰难地说:“那如果找不到……怎么办?”
“也简单。”云长宁视线落到了她的胸口上,“把这两边切了,痛上一阵子,命却是能保住的。”
傅柔本就已经是痛的死去活来,一听云长宁这话,顿时眼皮一翻,没声音了。
“这么容易昏啊。”云长宁扯了扯唇,漠然起身到外面去了。
护卫和婢女赶紧凑过来,“明姑娘——”
“现在我也没办法。”云长宁淡声说:“等你家公子找了药回来吧。”
“那,有没有什么止痛的办法?”
“她睡过去了。”云长宁面含微笑地对着那个护卫头头说:“别担心,没有性命危险,只要狐尾草一到,她便能好了。”
几个护卫纷纷松了口气。
云长宁便打算回家陪爷爷了。
不过刚转过月亮门,迎面遇上了李杏林:“小姐,前面来了个情况有些复杂的病人。”
“哦?”云长宁挑了挑眉:“那我去看看。”
“小姐随我来。”李杏林在前引路,一边和云长宁说情况。
云长宁听了会儿,慢慢点头:“明白了。”
云长宁这百善堂和江州医仙的名声口碑,全靠这些年兢兢业业救死扶伤的积累,在江州乃至附近的州府,都是一块金字招牌。
多的是慕名而来看病的。
这个病人也是冲着云长宁的名气来的。
那是个四十多岁的富态男子。
他本身没什么问题,得的是富贵病,但是不相信一般大夫的诊断,因此坚持要见云长宁。
云长宁极有耐心地把他的情况与他详细说了一遍,如何饮食,如何休息,也开了养生的方子,之后让李杏林将那病人亲自送走。
彩月啧了一声:“这员外好像觉得小姐的诊金收低了?那可是一千两啊!”
“嗯。”云长宁笑了笑:“对他来说,一千两只是招招手的事情,他的身体可贵重多了,不过是花钱买放心而已。”
云长宁一向是这样,富人的银子好赚,她不会客气。
穷人没钱看病买药,她便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施医赠药。
“有点困。”云长宁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昨夜被云子墨一番折腾,根本没睡到几个时辰。
彩月说:“小姐不然在这歇会儿,小睡半个时辰再回府。”
“也行。”
云长宁点点头。
她在此处有自己的房间,倒是方便,倒在床榻上便蒙头大睡。
只是迷迷糊糊的还没入睡,便听到外面有些喧嚷。
“怎么回事啊?”
云长宁皱着眉头坐了起来,“彩月?”
彩月走进来说:“小姐,那个……那个云公子回来了?”
“云子墨?!”
云长宁一怔,困意散了大半。
“对啊。”彩月面色古怪:“他把药材带回来了,正往这边过来呢。”
“……”云长宁套了鞋子起身,便朝外走。
刚到了月亮门那儿,就见云子墨大步而来。
云子墨青色的锦绣劲装上到处都是泥渍,脸上脏污,还有不少刮痕,发髻也凌乱歪斜,原本簪在发髻上的簪子已经不见了。
整个人就是大写的狼狈!
而且随着云子墨朝着她靠近,他的身上还泛着某种让人难以忍受的恶臭。
他所过的地方,来去的病人和伙计们都像避瘟神一样的躲他,看他的那神色也充满嫌弃。
“什么味儿啊。”
“好像是那个人身上的。”
“真臭啊,是狐骚味吧?这也太臭了!”
众人的议论声响了起来,云子墨的脚步僵了僵。
他咬着牙把手里的一撮儿毛茸茸的绿草朝着云长宁递过去:“你要的狐尾草我找到了,现在能救柔柔了吧?!”
“当然可以。”云长宁用团扇轻掩口鼻,“我这里有方子,熬了药她喝下去就好了。云四公子说过,愿出十倍诊金,现在一手交钱一手给你方子。”
云子墨冷冷问:“多少?!”
“五千两。”云长宁淡声说道:“黄金。”
“你——”云子墨瞪着云长宁:“你穷疯了?开了一张方子要五千两还是黄金?!”
“不错。”云长宁含笑道:“我看病,多少诊金一向是我自己说了算,给傅柔看病便需五百两黄金,是你自己说给我十倍诊金的。”
“云公子,怎么你给不起了吗?”
云子墨瞪着云长宁,手握成拳头,骨节咔嚓。
云长宁无所畏惧:“如果你给不起,那么,你就带着狐尾草和傅柔走吧,我这里病人很多,云公子身上这味道着实是有些冲鼻,大家可能不太愿意您在此处久留。”
云子墨扫视了一圈,果然看到好多人都咽着口鼻面露嫌恶。
便连那四个贴身的属下,现在都恨不得站到离自己十万八千里的地方去。
他自小到大哪里被人这么嫌弃过?
一时间窘的脸色涨红,竟然僵在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办。
贴身长随清云忍着恶臭,上前来附耳说道:“公子,五千两黄金别说咱们没有,就是有也不能给她,咱们去行馆找冷云护卫,说不定她有办法治呢!”
云子墨心中一动。
对啊。
一晚上了过去了,冷云也该回来了!
“云长宁:”云子墨切齿说道:“我不稀罕你的方子了,我这就去找旁人来救蓉蓉!”
“好啊。”
云长宁并不意外,淡淡笑道:“这个好说,傅柔在此处住了一天一夜,你便付我住宿的钱就是,哦对了,你扰我清梦,要与我赔偿精神损失,浪费我时间也须得赔偿——”
云子墨听得额角青筋只抽,咬牙切齿地说:“要多少!”
“五百两黄金。”云长宁缓缓说:“你交钱,我放人。”
那长随清云又低声说:“公子,她分明就是抢钱,不必理会她。”
“属下仔细看过了,这百善堂都是普通人,只有几个护院功夫也一般,我们直接动手抢人!”
“公子的身份在这儿,就算云长宁闹到官府也没用!”
云子墨可是战王府的公子,官府瞎了眼才敢找战王府的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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