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永宁侯府铁骨铮铮,也不可能为了几个黄白之物,辱了先人的忠烈义气,我回头把账理一理,从公账里拿些银子出来,将先前从我娘家借来的账还清了,这样别人也不能再说我们永宁侯府啃一个寡妇的嫁妆。”谢知央轻飘飘的说着。“我们永宁侯府铁骨铮铮,也不可能为了几个黄白之物,辱了先人的忠烈义气,我回头把账理一理,从公账里拿些银子出来,将先前从我娘家借来的账还清了,这样别人也不能再说我们永宁侯府啃一个寡妇的嫁妆。”谢知央轻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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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永宁侯府铁骨铮铮,也不可能为了几个黄白之物,辱了先人的忠烈义气,我回头把账理一理,从公账里拿些银子出来,将先前从我娘家借来的账还清了,这样别人也不能再说我们永宁侯府啃一个寡妇的嫁妆。”谢知央轻飘飘的说着。
老夫人如鲠在喉。
卫氏则是傻眼了。
怎么好端端的说起这事。
谢知央把话说的那样漂亮,老夫人一时间没找到话语回她。
“若是老夫人没别的事,知央就先回院里理账了。”
谢知央行了一个礼,就退下。
老夫人嘴角隐隐抽动。
卫氏抬头看老夫人:“知央怎么突然,诶,母亲,定是你刚才让知央收下那孩子,惹恼了她,她守寡守的好好的,只要给咱们家花钱,帮咱们侯府奔走,还要收什么继子,哲言才是您老的亲曾孙啊。”
听到卫氏火上浇油,荷菁忍不住提醒:“二太太,你就少说两句吧。”
“你闭嘴,出去,老身头疼的很。”顾老夫人不起再理会卫氏,就进了卧房。
李妈妈回到顾老夫人身边。
顾老夫人问:“孩子安置妥了?”
“对,小公子很听话,说什么便是什么。”
“我可怜的曾孙子,流落在外那么多年,定是吃了不少苦头,梁婉知那个贱人,偷偷瞒着顾家生下孩子,谦儿私会梁婉知躲过了那一战,可也做了逃兵,这辈子都无法回到永宁侯府,这贱人害了我的谦儿,还害我曾孙子。”顾老夫人坐在床榻骂道。
谢家这门亲多好,谢知央的祖父是首辅,父亲如今是翰林院侍读学士,不少学子拜谢家父子门下。
谢知央几位哥哥都是个个出色的神仙人物。
若不是梁婉知诱导她的孙儿,那谦儿与知央便是一对佳偶,前途无量。
不能想,越想越生气。
“老夫人,此事万万不能让谢家人和夫人知道,否则咱们侯府就完了。”李妈妈低声说道。
“你去,把我箱子里的银票拿出来,我要亲自见一见谦儿,只要他愿意回来,理由好说。”
……
“夫人,老夫人出门了。”谢知央回到玉翡阁没多久,花溪就进来禀报。
谢知央说:“我们也出去,别让豆蔻知道我出府,不用太多人跟着,让花容盯着豆蔻。”
“夫人,豆蔻早就不知又跑哪去了。”花溪生气的说。
豆蔻原本不是玉翡阁的丫鬟,是老夫人上个月从慈松堂拨到玉翡阁的。
谢知央只轻轻“嗯”了一声,就与花溪离府。
马车停在燕北桃花巷,谢知央就换了另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穿过桃花巷,到了一条在极少人走动的小街。
李妈妈敲响了一处宅子,没多久,宅子的主人就开门了。
花溪看到开门的男子,大惊失色:“那不是……世子吗?”
“他旁边的女人是谁?世子还有孩子了??”
花溪瞪大双眼,转头看谢知央,发现谢知央一脸平静。
而顾老夫人走入宅子后,李妈妈拦下了梁婉知,只让顾谦入内厅。
“祖母,你怎么来了,事情还顺利吧?”顾谦这一天和梁婉知都过得十分忐忑,怕儿子顾梁到侯府后,不被谢知央待见。
顾老夫人绷着一张脸,看着顾谦:“她没有把孩子抱回去,是我让李妈妈从医馆接回侯府的,事后我让她收了孩子当继子,她……”
顾老夫人说到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顾谦攥紧拳头:“她不同意收养孩子?可是她凭什么不同意,我已经把正妻的位置给她了。”
害得婉知和他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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