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绷断,傅子理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手指紧紧扣着棺材的边缘,嗓子干哑:“栀妍,栀妍别玩了,这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玩,你吃醋是不是?你知道我最爱你的,我……”刺眼的太阳光越过教堂上空彩色的花窗玻璃,投射到傅子理那张俊朗的面容上。被削弱的光芒温软柔和,男人的脸却僵硬异常。白若雨眼底闪过一抹惊慌。她忙拦在傅子理身前,楚楚可怜的看着棺材旁的两人,哽咽乞求。“叔叔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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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太阳光越过教堂上空彩色的花窗玻璃,投射到傅子理那张俊朗的面容上。
被削弱的光芒温软柔和,男人的脸却僵硬异常。
白若雨眼底闪过一抹惊慌。
她忙拦在傅子理身前,楚楚可怜的看着棺材旁的两人,哽咽乞求。
“叔叔阿姨,我不过是个将死之人,今天过后我不会再成为司年和夏小姐之间的阻碍,我只是太爱司年了,我死前只想当一次他的新娘,求你们不要毁掉我的梦……”
夏母却因为她这句话彻底红了眼:“为了原你的梦就要我女儿死吗!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死’之一字,何其严重。
傅子理蹙着眉,漆黑的瞳眸死死盯着那口棺材,出口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慌:“叔叔阿姨,你们这是……干什么?”
夏父含恨冷笑:“干什么?你不是要妍妍来参加你的婚礼,如你所愿,我们把妍妍带来了,她就在这棺材里躺着!她就看着你呢!怎么?你心心念念的婚礼不继续了?”
“栀妍?”
傅子理不懂夏父这是什么意思,妍妍怎么就躺在棺材里了?
“夏叔叔,栀妍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你,你让栀妍出来,我能解释我和白若雨之间什么都没有,我们……”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夏父夏母却把棺材推到了他跟前。
漆黑的棺材里铺满了白色的百合。
百合中间,夏诗染一身白裙闭眼躺在其中美艳的不可方物。0
傅子理的脑袋却在这一刻猛然空白。
字句卡在喉咙口,他身子僵在原地,好半天才艰难的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意。
“栀妍为什么躺在棺材里?”
他红着眼想上前去拉她,下台阶的时候不小心绊到脚,整个人狼狈又惶恐的扑到了棺材上。
“砰”的一声巨响,棺材被推出去一截,夏诗染半点生气都没有,安静的有些……不太寻常。
傅子理死死盯着那张脸,后知后觉才发现,夏诗染胸口居然没有起伏!
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绷断,傅子理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手指紧紧扣着棺材的边缘,嗓子干哑:“栀妍,栀妍别玩了,这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玩,你吃醋是不是?你知道我最爱你的,我……”
“离我女儿远点儿!”
傅子理被夏母狠狠推开,一并落下的,是一张证明,白纸黑字印着‘夏诗染’三个字的死亡证明,时间就在昨天。
傅子理眸中亮光顷刻具碎:“怎么可能!”
他一把抓起那张死亡证明,巨大的恐慌几乎让他两眼发黑。
“栀妍上次和我见面的时候还好好的!她怎么可能会死!”
“不会的!叔叔阿姨,你们在骗我对不对!”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傅子理凄然看向夏家父母。
“你们就是气我惹栀妍生气了,所以你们才和栀妍一起来骗我对不对?”
夏母冷冷看着他,一双眸子里除却恨意再无其他:“骗你?你何德何能,能让我狠心拿我女儿的死生来开玩笑!傅子理,我真后悔,后悔当初瞎了眼,错信你能给妍妍幸福!”
“不是!不是这样的!”
傅子理一张矜贵的面容惨然如白纸。
慌张从地上爬起来,他再找不回半点平素里的沉静自持。
“婚礼……婚礼不继续了,我还没有和白若雨交换戒指,我不娶她了!栀妍,栀妍你起来,我娶你好不好?我现在就娶你,我们结婚!”
他眼眸猩红欲裂,不顾夏父夏母的阻拦,发了疯一般扑到棺材前拉起夏诗染的手。
指尖触到的,却是一片让人心惊骤停的冰凉。
怎么会……这么凉?!
他不甘心,又将手伸到夏诗染的鼻下。
可是没有!没有呼吸!一点都没有!
傅子理哑然失声僵在原地,整个人如坠冰窖。
他的栀妍,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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