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林姜裴云亭,书名叫《嫡长女》,本小说的作者是执苏写的一本豪门总裁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林姜找来一件旧衣裳丢过去,示意裴云亭穿上,又回身将自己和他的那一身血衣处理干净,最后连同血水一道从舱窗倒进江中。她做事有条不紊,将所有东西毁尸灭迹。林姜转回身的时候,发现裴云亭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立马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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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姜找来一件旧衣裳丢过去,示意裴云亭穿上,又回身将自己和他的那一身血衣处理干净,最后连同血水一道从舱窗倒进江中。
她做事有条不紊,将所有东西毁尸灭迹。
林姜转回身的时候,发现裴云亭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立马皱起了眉宇,“她们快醒了,你还不走?”
裴云亭挑了挑眉,样子颇有些无赖,“在下方才想了想,不如再应姑娘一件事,姑娘助我摆脱那些杀手,如何?”
他这话像是笃定她有脱困的法子一样。
林姜看向裴云亭的目光中,透出些许狐疑。
见她不答,裴云亭勾唇笑了笑,眼尾上敛眸光潋滟又多情,“这笔买卖,姑娘觉得怎么样?”
林姜思忖片刻,点头应下,“成交。六日后这个时辰你再过来,届时我将脱困之法交于你。”
她话刚落,原本昏睡着的红蔓发出一声嘤咛。
裴云亭应了声,嘴角含笑深深看了眼林姜,拉开舱门,闪身快速消失在了门口。
他离开没多久,红蔓就醒了。
她一手揉着后颈坐起来,像是睡迷糊了,视线幽幽地落在从舱窗透进来的残阳上,随即整个人一惊,连忙朝刘婆子的方向看过去。
林姜的声音同时响起,“放心,刘妈妈还睡着。”
一路上刘婆子嚣张跋扈,对林姜这个“嫡长女”尚且训诫一番,更何况红蔓这个女使,做的稍有不如意就是一顿臭骂。
红蔓闻言,松了口气,随即立马站起来冲林姜局促道:“奴婢睡过头了,请大小姐恕罪。”
林姜摆摆手,刚要说话,一旁的刘婆子发出一阵呻/吟,“哎哟……”
红蔓连忙走过去扶她,林姜也凑过去一脸的担忧,“怎么了,刘妈妈?”
“我的腰……”刘婆子一面捶着老腰一面埋怨,“今儿这一觉,怎的睡的这般累?”
“是不是床板太硬?”林姜说道。
她一提,刘婆子就想起这一趟上岭南所遭的罪,心里头恨得牙牙痒。
她哼了一声,憋着口怨气,嫌恶地皱了皱鼻子,“屋里头什么味儿?熏得我胸口直犯恶心。”说着,穿上鞋子就往外走,“我去外头吹吹。”
血腥味和衣服的焦糊味混在一起,自然不好闻。舱窗已经开了好一会儿,但到底还有些余味儿。
林姜把窗户又撑开了些,转回身却看到红蔓站在舱门口,躬着腰似乎发现了什么。
那地方恰好是裴云亭坐过的位子。
林姜心头猛地一跳,慢慢走过去,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了?”
红蔓直起身,指了指舱板和地面,眉头微皱面色疑惑,“大小姐你看,这里都湿了。”
林姜看了眼,道:“方才船身震了震,盆里的水泼出来,湿了一地。”
红蔓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奴婢还以为是船漏水了。”
林姜见她一脸恍然,似乎并未怀疑,便跟了一句“不是”。
红蔓瞧了瞧窗外沉下来的天色,对林姜道:“大小姐,奴婢去找找刘妈妈。”
“好。”
林姜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脸色慢慢地沉了下来。
她没想到红蔓会如此敏锐。
前世,也是他们两个去岭南接的她,只是一路上她的心思都放在应付刘婆子身上,对红蔓倒是极少关注。
如今回想起来,红蔓谨小慎微却做事稳妥,虽然时常被责骂,却多是刘婆子故意挑刺。
再者,哪怕见着刘婆子对她这个嫡长女拿出侯府老人的姿态,红蔓却依旧谨守主仆尊卑本分,没有丝毫逾矩。
林姜想不通,她这样的人最后怎么会落得沉溺池塘、一尸两命的下场?
六日后,入夜。
敲门声依约响起。
林姜拿出连着几夜赶制出来的人皮面具,往裴云亭脸上去贴。
她注意到,男人看到人皮面具的时候,只挑了挑眉,却没有半分惊诧,像是早有预料。
这让林姜心底越发的狐疑。
“姑娘好手艺。”裴云亭对着铜镜里陌生男人的脸,新奇地照了又照。
林姜拿出描眉的螺黛,说道:“转过来,还差一样。”
裴云亭自觉照做,依着她的话乖乖闭上眼睛。
林姜一边替他修饰着眉眼,一边道:“我身边的药不够,你体内的毒要下了船之后才能解。”
闻言,裴云亭睁开一只眼,桃花眸子深邃勾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姑娘岂不是泥牛入海、了无芳踪?”
林姜瞥了他一眼,“以公子之能,想必要查出我的身份轻而易举。”
裴云亭轻笑了声,不置可否。
许久之后,林姜松开手,“只要你收敛些,这张面具足以保你安全回到上京。”
裴云亭刚被她的气息弄得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听到这话顿时一阵气闷。
什么叫收敛些?这话说的他有多招蜂引蝶似的,虽然,确实他在上京的名声不大好,但那都是些污名。
他张了张嘴想解释,结果一转身却发现林姜已经合衣躺下,没有一丝在意他的样子。
裴云亭气结的同时,不可抑制地涌起一股失落。
林姜可不知他心中所想。
明日就要抵达清水码头,她这几日一直在忙,实在困倦的厉害,不多一会儿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周遭都是嘈杂声,林姜便知道是客船靠岸了。
三人走出舱房,在甲板上与马夫和护卫汇合,随着人/流一道儿走下船。
码头上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却没有一个是侯府派来接她的。
林姜看着阔别多年的上京,饱满的红唇抿出锋锐的弧度。
马车抵达侯府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三刻。
女子寻常时候不得进出正门。
马夫牵引着马车从府门前驶过,林姜撩起车帘朝外看去,只见高挂的匾额上面,“果敢侯府”四个烫金大字,气势庄严又肃穆。
侯府高门,终有一日,他们会跪着求她从正门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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