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汉刚要说话,骤然就看到车前那一幕。一个气场无比尊贵的男人抱着穿着婚纱的……女人上了车。婚纱?是宁大小姐?可那个男人的侧脸……赵德汉刚要说话,骤然就看到车前那一幕。一个气场无比尊贵的男人抱着穿着婚纱的……女人上了车。婚纱?是宁大小姐?可那个男人的侧脸……他……他不是刚上任的……刹那间,他瞪大眼睛,腿直接一软……“哎,赵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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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汉刚要说话,骤然就看到车前那一幕。
一个气场无比尊贵的男人抱着穿着婚纱的……女人上了车。
婚纱?
是宁大小姐?
可那个男人的侧脸……
他……
他不是刚上任的……
刹那间,他瞪大眼睛,腿直接一软……
“哎,赵市长!”
“您怎么了?您慢点!”
那辆车在赵德汉的目光中扬长而去,才慢慢回神。
他冷着脸看着身后的几人,严厉斥责:“都给我闭嘴!宁大小姐的事,可不是你们这些人能评头论足的!”
众人被唬噤了声。
*
林肯车上。
从宁蘅上车起,便觉得浑身不自在。
男人就坐在她的身旁。
他上车后,吩咐了句‘去医院’,便合目养神,没再看她。
但是,他的气息在整个车厢内仿佛无孔不入。
这是宁蘅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光凭气场,便能让人敬而远之,不敢放肆。
男人忽然侧眸看了过来,视线落在她的小腿。
她的小腿有擦伤,正不断地往外流着血,流淌过脚踝,甚至滴到了车上。
“距离医院还要多久?”
前方的元卿答:“半小时左右。”
男人英挺的眉峰微凝。
他看了眼路况,“前方那儿有个药店,停一下。”
司机领命。
停车后,元卿下车买药。
他拎着药袋回来后,将袋子递给后方。
男人拿出袋子里面的棉签和碘伏。
随后,他弯腰,大手掀开她的裙摆,握住她的脚踝。
宁蘅心脏一跳,“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好。”
他却握得更紧,声音如他的人一样,霸道强势,不容置喙:“别动。”
宁蘅僵住。
她眼睁睁看着男人那双骨节修长的手一点点的脱掉她的鞋,血流淌到脚踝,甚至蹭到了他冷白的腕骨之上。
但他却好像浑不在意。
直到——
白皙小巧的脚落入男人宽大的手掌心。
宁蘅羞愤交加。
他将她的脚握在掌心,搭在腿面,拿起纸巾,先擦拭腿上蜿蜒血迹,然后,再用棉签蘸取碘伏,在伤处止血。
碘伏触碰伤处,就像是滚烫的热油泼了上去。
她骤然掐紧指尖,指骨泛白。
男人察觉她的僵硬,“疼?”
宁蘅眉心轻拧:“还好。”
“疼就说出来。”
宁蘅没吭声。
他的动作放轻,疼意但是消减了不少。
终于,伤口处理好了。
宁蘅刚松一口气。
下一秒,男人忽然拿起了地上的那只鞋。
他俯身,已经开始为她套鞋,那只原本握住她脚踝的手,改而轻握住了她的脚掌。
宁蘅轻咬下唇,转过头,不肯再看。
做完这一切,气氛有些尴尬。
全程将一切听到耳中的元卿和司机难以消化又满心震惊。
阁下的手,那双矜贵的手,那双用来在大国之间博弈的手。
刚刚……竟然为一个女人穿了鞋。
约莫半小时后,抵达医院。
她刚下车,便有事先安排好的一行医护人员推着推车,跑到这边,恭敬地看向男人,“先生,伤者是这位小姐吗?”
男人点头,“嗯。”
随后,宁蘅被扶上推车。
紧接着,便是拍片,检查,看是否有伤到骨头。
这一系列做完。
又是进行专业的包扎,清洗。
全程,男人都站在她旁边陪着她,一直看着她。
最后,她被送到单人病房。
许是这一天太累,太疲惫了。
宁蘅窝在病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觉,就是一下午。
等她醒了,已经是傍晚。
太阳斜落,昏黄的光线从病房的窗户外斜洒进来,天边晚霞喧腾的诡谲明烈。
她才忽然发现,房间内还有一个人。
男人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身形修长矜贵,他正一瞬不舜的看着她,那双眸子比浓稠的夜色还要漆黑深沉。
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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