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仿佛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现在就好像……盯上了目标。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到了爱心座位上坐的一个孩子,系着红领巾,小脸蛋冻得红扑扑的。「你想做什么?」谢屿凑近轻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根,有些痒,我们现在的模样,只像单纯的情侣互动。抿唇,我问:「你之前蹲点的嫌疑人之一?」靠得太近,我几乎能看见他的瞳孔震颤。「跟上周安城的多起儿童失踪案有关?」一辆车几乎是贴着我的面疾驰过去,扬起了发丝。我惊魂未定地看向地上被碾过去的杂粮煎饼,感觉到扶在肩头的掌心温热。谢屿他……我不禁偏头仰过去看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微抿的薄唇,无一不在展露着他的担心。后背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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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车几乎是贴着我的面疾驰过去,扬起了发丝。
我惊魂未定地看向地上被碾过去的杂粮煎饼,感觉到扶在肩头的掌心温热。
谢屿他……
我不禁偏头仰过去看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微抿的薄唇,无一不在展露着他的担心。
后背几乎隔着衣物全贴上他的胸膛,心脏的跳动沉稳有力,一下一下。
而他的头顶,也在不停地变换数字。
「叮~愉悦值+100」
「叮~愉悦值+200」
「叮~愉悦值+300」
心口突然跳了下,所以,因为肢体接触,所以感到愉悦么?
这么说来,他对我……
我忍不住看向他的眼睛。
等等,他的视线……
顺着视线看向马路对面,黑色风衣的男人裹得严严实实,行色匆匆。
「谢屿你——」
「别出声,是嫌疑人。」他眉色一凛,拉过我的胳膊往摊车后面躲了躲。
我:「……」
呵,他担心我个屁!他只喜欢他的二等功。
黑衣男子四周张望,没发现什么异样,裹紧衣服,继续朝路口走去。
「你先回去。」谢屿低声,松开了我的肩膀,紧了紧衣领就跟了过去。
「哎你……」
顾不上被汽车轧得七零八碎的杂粮煎饼,我也提步紧随其后。
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我一个人回去,一定会被老妈耳提面命的。
还有一点,那个黑衣男子……
一边看手机,头上的愉悦值不停地在掉。
终于,黑衣男子停在了公交站台。
谢屿突然停住,转身看我,蹙眉:「谁让你跟过来的,危险。」
他嗓音低低,唇边吐出雾气,在冬夜的路灯下,格外旖旎。
我指指天,又指指自己:「晚上,我一个人回家?」
谢屿:「……」
不远处的黑衣男子动了动,上了 110 路公交。
我瞥了他一眼,看到头上的愉悦值,微微一顿,拉住谢屿的胳膊追上了公交车。
「宋冉。」
谢屿的声音在耳边低低,略微带有警告的意味。
没管他,我坐上了公交车最后一排靠左的位置,那个黑衣男子,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的右座。
相隔三米。
似乎是感觉到异样,黑衣男子偏头看过来。
谢屿拢了拢黑色的棉衣,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边,隔绝了男子的视线,不爽地嘟囔:「这个天,坐什么公交?都说了打车。」
我一顿,顺其自然地接话:「省钱啊,你那点工资够花吗?」
黑衣男子的视线终于移开,停在了前方的座位上。
心口有些不安,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刚刚上车的前一瞬间,黑衣男子的愉悦值上涨了。
明明之前仿佛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现在就好像……
盯上了目标。
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到了爱心座位上坐的一个孩子,系着红领巾,小脸蛋冻得红扑扑的。
「你想做什么?」
谢屿凑近轻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根,有些痒,我们现在的模样,只像单纯的情侣互动。
抿唇,我问:「你之前蹲点的嫌疑人之一?」
靠得太近,我几乎能看见他的瞳孔震颤。
「跟上周安城的多起儿童失踪案有关?」
谢屿的反应在意料之中,我深吸一口气,声音缓缓:「他有下一个目标了。」
谢屿很明智地没有多问,在外人看来他只是安静地玩手机,实际上已经联络好了其他警力。
窗外的霓虹灯驶过,我脑海里在复盘着上周的新闻。
一周之内,在安城的樱花游乐场、新华图书馆以及中心广场,共走失了 4 名孩子,最小的 4 岁,最大的 8 岁。
走失儿童没有任何联系,人贩子完全像是流窜作案。
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人心惶惶,一时间各路猜想都有。
安城市局把几个案子并案调查,估计就是交到了谢屿手上。
胳膊被轻轻捣了下,我转过头。
「下一站大学城,你下车,有人接你。」
语气毋庸置疑。
随着公交车的站点停靠,临近尾站,车上的人员已经稀疏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个孩子、黑衣人,还有我和谢屿。
而黑衣人的视线,频频向这边望过来,头上的愉悦值涨落不定。
我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盯进他的眼底:「你信不信,如果我下车,嫌疑人会放弃这个目标。
「就算你们抓了,也没有证据定罪。」
空气倏而安静,他的手紧紧攥着,指节发白,蹙眉盯着我,一瞬不瞬。
他深邃的眸子里,我看到了窗外闪过的昏黄路灯。
直到公交车颠簸了一个井盖,我置气地大幅度转身:「你烦不烦?都说了是普通朋友,吃个饭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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