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入宫的第一年,萧睿寒将一枚玉佩拆二,龙凤各一,与她一人一块。他说:“欢欢,此玉,便是朕与你的定情之物。”沈淮安下意识抚上胸口,她视若珍宝挂在颈间的温润玉佩,此刻却陡然浸满寒意。凉透全身。吟霜被她的举动惊住,反应过来后赶紧冲上来从她手里拿过剪子。沈淮安喘着气,心里却觉得痛快,但痛快之下,却是更深重的痛苦。香囊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自己对萧睿寒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沈淮安站起身来,重重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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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霜被她的举动惊住,反应过来后赶紧冲上来从她手里拿过剪子。
沈淮安喘着气,心里却觉得痛快,但痛快之下,却是更深重的痛苦。
香囊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自己对萧睿寒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
沈淮安站起身来,重重吐出一口气:“这香囊本宫不绣,你随我出去走走。”
凤鸾宫外便是御花园
沈淮安走了很久,心中的郁结也散了一点。
她拐了个角,却直直对上一张清秀干净的脸。
沈淮安一怔。
沈芯竹赶紧行礼:“给娘娘请安。”
沈淮安此刻心情很是复杂,但她还是开口:“起来吧。”
沈芯竹站起身来,一抹温润陡然晃在了沈淮安眼中。
那玉佩,好生眼熟。
沈淮安心中一窒。
她入宫的第一年,萧睿寒将一枚玉佩拆二,龙凤各一,与她一人一块。
他说:“欢欢,此玉,便是朕与你的定情之物。”
沈淮安下意识抚上胸口,她视若珍宝挂在颈间的温润玉佩,此刻却陡然浸满寒意。
凉透全身。
就算再不懂玉,她也看出来自己胸口这块,不过是沈芯竹身上那块玉的边角料。
许是沈淮安沉默太久,沈芯竹有些站不住了。
她福了福身子,轻言细语的开口:“娘娘,妾身告退,免得扰了娘娘雅兴。”
沈淮安回过神,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笑意:“沈答应,你这话似乎在说本宫霸道专横。”
“臣妾知错!”沈芯竹陡然变了脸色,连忙跪下。
沈淮安静静看着她,半响,却深吸口气道:“退下吧。”
若是前世遇上这种事,沈淮安绝不会姑息。
但如今的她,又如何敢对萧睿寒的心上人动手?
沈淮安心里发苦,瞬间没了赏花的心思。
“吟霜,回吧。”
沈淮安并未将这个插曲放在心上。
可当天晚上,萧睿寒便闯进了她的寝殿。
“嘭”的一声殿门大开!
沈淮安浑身一颤,对上萧睿寒冰冷无比的眼:“你竟然因为一件小事便让人跪到昏迷,谁教你如此跋扈的!”
萧睿寒罕见的动怒,凤鸾宫的宫女顿时跪了一地。
沈淮安这才知道,在她走后,沈芯竹竟在御花园跪了两个时辰。
她心尖一颤,抿唇道:“臣妾没有罚她下跪,陛下就只听那沈答应一面之词吗?”
萧睿寒眼眸微眯,语气更冷:“无人说是你叫她下跪,沈答应是因为在御花园中与你起了些许争执,觉得得罪了你,怕的跪了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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