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松开的虞恒瑄眸色严肃了两分,拍了拍自己的衣袍:“怎么这么紧张?怎么,害怕朕做出什么事?”穆流莹垂眸:“臣妾不敢,臣妾不知道是陛下。”不是说皇上最近国事繁忙,没有空来后宫吗?话毕,她的目光落在虞恒瑄的衣袍上,红色的鲜血浸湿了衣服。她神色大变,声音也紧张了起来:“皇上,您的背后出血了,先去房间里坐下,臣妾去给您上药。”说完,就拉着虞恒瑄去了自己的寝宫内。被松开的虞恒瑄眸色严肃了两分,拍了拍自己的衣袍:“怎么这么紧张?怎么,害怕朕做出什么事?”穆流莹垂眸:“臣妾不敢,臣妾不知道是陛下。”不是说皇上最近国事繁忙,没有空来后宫吗?话毕,她的目光落在虞恒瑄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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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松开的虞恒瑄眸色严肃了两分,拍了拍自己的衣袍:“怎么这么紧张?怎么,害怕朕做出什么事?”
穆流莹垂眸:“臣妾不敢,臣妾不知道是陛下。”
不是说皇上最近国事繁忙,没有空来后宫吗?
话毕,她的目光落在虞恒瑄的衣袍上,红色的鲜血浸湿了衣服。她神色大变,声音也紧张了起来:“皇上,您的背后出血了,先去房间里坐下,臣妾去给您上药。”
说完,就拉着虞恒瑄去了自己的寝宫内。
让他坐在自己的床上,穆流莹去药箱里拿了些止血的药。
“陛下,您先别动,臣妾为您上药。”
穆流莹手法熟练地拉下虞恒瑄的衣物,在见到他后背狰狞的刀口时,心口某处疼了一下。
这个伤,是因为自己才受的。
眸色微闪,穆流莹小心翼翼地给他擦起药来。
虞恒瑄垂眸。
只见穆流莹表情认真,动作小心,脸上还带着一种复杂的表情。
她的睫毛很长很卷,让他想起了自己在后穆园看见过的蝴蝶,很是好看。
熟悉的感觉,让虞恒瑄想起了自己在军营中见到的她。
眸光再一瞥,又望见了她背后的伤口。
就像是一副美丽的画。
心中一颤,不自觉的,虞恒瑄缓缓伸手覆盖了上去。
后背上传来一种温暖的触觉,甚至有点发麻,逐渐的,这点麻意从接触处传遍整个身体。
穆流莹身子一抖,擦药的手也抖了一下,刮到了他的伤口。
“对不起,陛下。”穆流莹吓得脸色微变。
“无妨。”虞恒瑄表情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穆流莹现在根本就镇定不下来。
她知道,虞恒瑄已经看出了自己的身份。
快速给虞恒瑄上好药,穆流莹直接跪在了地上,又是惊又是俱,表情惴惴:“陛下,之前的事情是臣妾不对,臣妾不应该代哥哥出征,但臣妾向皇上发誓,穆家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朝廷,绝无二心!”
说罢,她抬眸,对上虞恒瑄的目光。
他的神色很冷很淡,像是阳光下平静的湖面。微风轻轻吹过,也波澜不起。
穆流莹心中惊疑不定。
这件事情被虞恒瑄知道,可是欺君大罪。
虞恒瑄该不会会借着这个原因,给穆家降罪吧?
思及此,穆流莹心中愈发乱了起来,额头也沁出了丝丝的汗水,紧张不安地开口:“还请皇上息怒,穆家做这些并无恶意。若是皇上想要治罪,治臣妾的罪就好了,这些和爹爹还有哥哥都没关系。”
她心乱如麻,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虞恒瑄眼中是她看不懂的清冷神色。
穆流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神色平静了下来,神色之间也多了几分不可多得的认真:“皇上,就请您看在臣妾立了这么多军功的份上,饶了穆家吧!”
虞恒瑄的神情并没有变化。
穆流莹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起来。”虞恒瑄神色冰冷,这是穆流莹从未见过的。
穆流莹从地上起来,身子站得笔直,清澈的目光带了些可怜,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开口:“皇上大恩大德,还请皇上放过我们!”
说了这么多话,却没一句是关于自己和她的。
句句不离穆家,句句都是为了她的家人。
虞恒瑄心中多了几分凉意。
难道自己和她的情感,在她眼中,什么都不算吗?
思及此,虞恒瑄直接拂袖离开,一个眼神都没留下。
穆流莹站在原地许久,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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