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听这话,苏胡便担心了起来。牛头村三面环山,深山老林里确实有诸多土匪。但平日他们都只打劫路过商贩,从不打家劫舍啊!说起这个,村长牛安福就叹口气“遇上灾年,谁的日子好过?好在那些个杀千刀的只是抢了稻种和种,并没有害人性命。”“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听这话,苏胡便担心了起来。牛头村三面环山,深山老林里确实有诸多土匪。但平日他们都只打劫路过商贩,从不打家劫舍啊!说起这个,村长牛安福就叹口气“遇上灾年,谁的日子好过?好在那些个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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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听这话,苏胡便担心了起来。
牛头村三面环山,深山老林里确实有诸多土匪。但平日他们都只打劫路过商贩,从不打家劫舍啊!
说起这个,村长牛安福就叹口气“遇上灾年,谁的日子好过?好在那些个杀千刀的只是抢了稻种和种,并没有害人性命。”
“只是这春种的种子都被抢走了,村民们没了种子下地,今年可怎么熬过去啊!”
本来去年大旱,大家就快熬不到夏收了。如今连种子都被抢了,还不知接下来得饿死多少人去。
看苏家人都没事,牛安福就边叹着气,边离开了苏家。
苏夏宝在屋内听到这事,便直接走出来“怎么会这样?附近山上的土匪从来不打劫百姓,该不会跟昨天晚上的事有关吧?”
遇上了灾年,全村的存粮与种子加起来,也值不了多少钱。
怎么能让那些土匪冒着风险,大张旗鼓的进村一回?
“这就不知道了,”听苏夏宝一言,苏胡就摇摇头。
与此同时,陆缙安也从屋内出来。他沉声开口“夏宝你猜的没错,这些人应当只是假冒土匪,其实是借故搜查。毕竟土匪大多都是苦难人家出身,不得已才被逼上梁山。抢农户种子这种事,多半做不出来。”
“看来是我连累了村子里的人了,如果不是我出手把人救回来,就没昨晚上的事了。”陆缙安这么一说,就等于盖棺定论,苏夏宝顿时内疚起来。
如果不是他们家在村子边上,又位于在山坳处,较为隐秘。恐怕昨天晚上,也是要经历一番浩劫。
而陆缙安却摇头“既是人祸,就算夏宝你不救人,也是避不开的。”
毕竟对方冲的不是田婉清,而是他陆缙安。
“人祸?”陆缙安这么一说,苏夏宝就有几分糊涂“陆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想让苏夏宝跟着受牵连,陆缙安就摇头“没什么,我还有些事要去镇上一趟。田小姐的话就先让她躲上几个时辰,我很快便回来。”
“嗯,”虽然陆缙安没明说,苏夏宝却看得出来,他去办的应该是和昨夜有关的事。
只是他这刚要走,田婉清就哭哭啼啼的从门口冲出来。
一把拉住陆缙安的胳膊“陆副将你不要走,我一个人实在是害怕。你要走的话,也要把我给带上。”
田婉清总是对他动手动脚,没办分女子的矜持,这让陆缙安很是不喜。
他一张脸拉下来,直接推开田婉清的手“你现在一露面,就会招来杀身之祸,还是好好躲着吧。我去找些衙门的人,让他们护送你回乾州。”
说完这个,陆缙安又看一眼苏夏宝。眼神温柔了几分“我很快便回来。”
接着他便转身,用最快速度离开了苏家。
看着陆缙安亲手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泪眼婆娑的田婉清则回过头,很是不服气的看着苏夏宝“苏姑娘,陆副将是不是喜欢你?”
没想到田婉清会说这话,苏夏宝的脸刷的就红了。
都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田婉清又说“你不用否认,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样,我瞧得出来。只是你觉得,以你一农户之女的身份,能与他相配吗?”
虽然陆缙安家道中落,可他好歹是名门之后。
不管学识眼界,都不差王孙公子。这苏夏宝也太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妄想高攀?
“呵呵,”田婉清在陆缙安面前,那是如何的温柔乖巧。但在她面前,又是如此的趾高气扬,这让苏夏宝忍不住冷笑起来。
接着她抬头看田婉清“首先,你问的是陆缙安是否喜欢我,而不是我是否喜欢他。这就证明这是陆缙安的事,并非是我自己的意思。”
“再者,田小姐的意思我们都看得非常明白,你对陆缙安有意。但是即便你贵为知府小姐,陆缙安都对你爱搭不理,却对我另眼相看。这就证明陆缙安觉得,我一介农户之女,都比你这知府小姐可贵。那田小姐是否应该好好反思一番,自己究竟何处不足?”
单就凭她仅过了一夜,就对她的救命恩人如此不客气质问。她这个知府小姐的人品,就不过尔尔了。
“你……”苏夏宝一番话,自然让田婉清无地自容。
她气得眼眶通红,都没想出如何反驳苏夏宝来。
倒是见她如此,苏夏宝却懒得与她计较,转身就进了灶房。
因为昨儿个土匪进村的事,村长家为了保住唯一的牛不被抢走,临时把牛赶进了地窖,牛腿摔伤了,所以牛车是不能用了。
故而吃过早饭之后,苏冬山与苏夏宝便各自背了个坛子,徒步去往云里镇。
刚出牛头村不久,路过村外溪流边的时候,他们就发现溪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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