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行李箱,走进暴雨中。雨水很快就把我全身都淋湿。冰冷清凉,冲散我体内的燥热。昏沉沉的情丝,也像遭遇暴雨的洗礼,一点点被冲散。我像是破茧重生的蝉,在雨中一点点蜕变。我拖着行李箱,走进暴雨中。雨水很快就把我全身都淋湿。冰冷清凉,冲散我体内的燥热。昏沉沉的情丝,也像遭遇暴雨的洗礼,一点点被冲散。我像是破茧重生的蝉,在雨中一点点蜕变。如果我和他之间一切都是错误,那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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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着行李箱,走进暴雨中。雨水很快就把我全身都淋湿。
冰冷清凉,冲散我体内的燥热。
昏沉沉的情丝,也像遭遇暴雨的洗礼,一点点被冲散。
我像是破茧重生的蝉,在雨中一点点蜕变。
如果我和他之间一切都是错误,那么,欠着我的东西,是否应该还给我?
同样的话,我爸也曾经和我说过——珊瑚,你和他之间是错误的,你们门不当户不对,不可能幸福。
我反驳他。
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门当户对?
现在讲究自由恋爱。
而且,顾辰风对我一片痴情,不会辜负我。
不承想,打脸,来得这么快。
收敛起乱糟糟的心情,我爬上了一辆出租车。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是把门禁密码给改了。
既然他都结婚了,自然也没有资格,再进我这一扇门。
有些不属于他的东西,我也需要一一收回来。
洗澡换衣服,睡觉。
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很是伤心,但一觉睡到晚上,竟然睡得出奇的踏实。
起床梳洗后,我换了一身衣服,化了一个淡妆,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前去赴约。
既然他已经结婚,我自然不会纠缠,但属于我的东西,我需要拿回来。
这是一家复古式酒店,是前朝一个王爷的私宅,后来就改成了酒店。
酒店门口,顾辰风的妹妹顾臻拦住了我,嘲讽地笑道:「洛珊瑚,你居然还有脸来啊?
「这要是换成我,都没面孔见人了,啧啧。
「果然是人贱脸皮厚,我哥结婚了,你还死缠着他做什么?
「真不要脸。」
我和顾辰风在一起的时候,顾臻就一直看我不顺眼。
磕磕碰碰之间,常常有口角。
每当这个时候,顾辰风总会护着自家亲妹妹,对我说:「珊瑚,她才多大的人,你就不能让着点她?」
我想,顾辰风说得对。
因此,对于顾臻总是诸般忍让。
今天,我也不准备理会她。
看着我抬脚向着包厢走去,她再次拦住我的路。
「洛珊瑚,我和你说话,你听到了吗?」
「我只听到一只狗在我旁边狂吠。」我瞄了她一眼,淡然而笑。
说完,我不顾她气得跺脚发狠,直接走向包厢。
顾辰风就靠在包厢门口,双手插兜,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俯视我。
「珊瑚,今天叫你来,就是想要和你说清楚,我结婚了。」顾辰风说道,「原是我和静静之间有些误会,所以,我才会和你在一起。
「现在静静既然回来了,我必须要给她一个名分。
「我希望你能够理解。」
我点点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一点,不让卑微的爱情在他眼前呈现,更显狼狈。
我从未想过,我力排众议,委身想要嫁他,竟然落得一个被抛弃的下场。
速战速决吧。
我直接把他摁住,手中已经多了一根银针,扎进他头部玉枕穴。
然后,起针。
从他耳孔中飞出一只肉眼几乎不可见的小虫,瞬间没入我眉心之间。
「珊瑚,你做什么了?」顾辰风一把推开我,急切地问道,「你……臻儿说得没错,你果然恶毒。」
他一边说着,一边急切地摸向自己的玉枕穴。
在月兰寿没入我眉心的瞬间,我再次有一点心痛。
甚至,我有一丝愧疚,哪怕不爱了,但我可以放下成见,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是,在他骂我「恶毒」的瞬间,我这一丝心痛,一丝愧疚,顿时烟消云散。
只剩下满腹辛酸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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