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刘总监没有被扣年终奖,贺舟臣甚至还给他加了钱。我想不通。「其实...」贺舟臣开口,将我的思绪从回忆中唤了回来,但是他说到一半又停住了。我转身看向他:「嗯?」他再次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没什么。」不过最后刘总监没有被扣年终奖,贺舟臣甚至还给他加了钱。我想不通。「其实...」贺舟臣开口,将我的思绪从回忆中唤了回来,但是他说到一半又停住了。我转身看向他:「嗯?」他再次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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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后刘总监没有被扣年终奖,贺舟臣甚至还给他加了钱。
我想不通。
「其实...」贺舟臣开口,将我的思绪从回忆中唤了回来,但是他说到一半又停住了。
我转身看向他:「嗯?」
他再次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没什么。」
我挑了挑眉没有追问。
因为...我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
贺家,也算半个豪门了。
不过,我才不会去追问。
我就是那种喜欢另一半完全主动的,我会偶尔放个小钩子去回应对方,但是绝对不会发生对方扔个平 A 我就把大招放出去的情况。
更别说这种躲躲藏藏的话,我才不去猜。
自从那件事后,我就喜欢上了那种肆意张扬不躲藏的爱意,我就是这么浮夸,我就是不懂那些隐忍的情绪。
迎面晚风徐徐而来,吹乱了我的粉色长发。
我将头发别在耳后,转身朝贺家老宅走去。
「大老板,回家吧。」
「...嗯。」
16.
第二天,我跟着贺家的一行人去给那个梦里的太爷爷上坟。
清明时节雨纷纷。
昨夜就下了雨,坟又是在人迹罕至的地方,一路过去全是稀泥,一不注意就会摔跤。
我不得不紧紧抱着贺舟臣的胳膊,一边小声说着「妈呀妈呀」一边往前慢慢走。
贺舟臣则是在旁边不停地温声安慰我:「没事别怕。」
好不容易到了坟地,我腿都软了,全靠贺舟臣支撑着我。
点了炮仗,烧了纸钱后,大家一个一个得给太爷爷磕头。
最后轮到了我和贺舟臣。
「小贺磕头,瑶瑶你在旁边待着就成。」贺家人应该是想着我不是贺舟臣的对象,也不好让我给他们祖宗磕头,就这么说了。
我笑着:「没事,我也给太爷爷磕几个吧,毕竟他也来梦里看过我,我不磕也不好。」
说着,我跟着贺舟臣跪在了贺太爷爷的坟前,利索地磕了三个头。
还不忘在心里说:「太爷爷,我跟您重孙这个鸳鸯谱可能不太行啊!您给我换一个好不?我喜欢那种直球的,直球您懂不?就是耿直的,喜欢就直接说的。」
「您不说话?不说话就当您答应啦!感谢太爷爷啦!」
我欢欢喜喜地磕完头,跟着贺舟臣起身却看到大家都在看着我俩笑。
我一脸疑惑地看向贺舟臣,却发现他虽神色淡淡,耳朵却染了粉,像个害羞的小娘子。
「怎么了?」我跟着他走到一边,小声问。
「没事。」
他话音刚落,跟着过来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后辈就勾住了他的脖子,痞里痞气得笑着说:「咦?什么叫没事?舟臣哥害羞了不好意思说,我来说,瑶瑶姐你们俩刚刚在一起磕头的时候跟拜堂一样!」
说完,周遭的人都笑了。
贺姑姑害怕我尴尬赶忙笑着出来打圆场:「贺淮远!你小子就知道瞎说!滚过来!」
贺淮远笑嘻嘻地松开了贺舟臣,摇头晃脑地走向了贺姑姑,嘴里还不忘说:「行行行,我瞎说!」
贺舟臣却一直没说话,只是低头抓着我的手腕帮我擦刚磕头时沾在掌心的泥,动作轻柔。
我下意识想撤回来,却被他紧紧攥住了手腕。
「别动。」他冷声说。
我被迫停住了挣扎,视线却不由落在他的长长的睫毛上,垂在身侧的指尖微动。
真想去碰碰啊...
我轻咳两声,暗骂一句「这妖精」后甩去自己脑中不合时宜的想法,动了动被他抓着手,示意他说两句话解释解释。
贺舟臣淡淡抬眼看向我,似是不愿意地皱了皱眉头,开口还带着些许小委屈,仿佛非常不想解释:「我们还不是那种关系呢...」
众人闻言,尴尬地笑了笑,打哈哈岔开了话题。
17.
当天上完坟后我就和贺舟臣坐下午的高铁回了工作的地方,他的亲戚超级热情,给我装了一堆特产。
当然最后都是贺舟臣拿。
从高铁站出来他又给我送到了公寓楼下,下车前,我还跟他争论着多要一天假弥补这两天跟着他跑。
贺舟臣偏头淡淡地睨了我一眼,直接用眼神表示:你想得美。
我气得双手环胸,挺着腰板跟他争论我清明陪他奔波从而丧失了在家享受葛优瘫的痛苦。
他停好车,安安静静地听我吐槽,中间我换气的时候他还「贴心」地递上了路上给我买的果茶。
「润润嗓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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