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可仰没什么情绪的脸上,只是掀起眼皮,正视我。「玩不腻?」他说,「你就只会这招?」我转身走进他的书房,抽出那张我看过无数遍,却又从不敢碰的离婚协议书。利落地签了名字。是。他说得对。怨天怨地,最终只能怨自己恋爱脑。但人,只能傻一回。「离婚吧。」十年。没想到,开口的是我自己。温宁闻言闪过一丝小人得志的急不可耐。而安可仰没什么情绪的脸上,只是掀起眼皮,正视我。「玩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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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他说得对。
怨天怨地,最终只能怨自己恋爱脑。
但人,只能傻一回。
「离婚吧。」
十年。
没想到,开口的是我自己。
温宁闻言闪过一丝小人得志的急不可耐。
而安可仰没什么情绪的脸上,只是掀起眼皮,正视我。
「玩不腻?」他说,「你就只会这招?」
我转身走进他的书房,抽出那张我看过无数遍,却又从不敢碰的离婚协议书。
利落地签了名字。
将离婚协议书递给他时,我对温宁说:「我们的合约也到期了,就不续了,其余的,我会找人和你对接。」
我这一系列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全程没再看过安可仰。
倒把他这么个情绪冷淡的人,惹怒了。
「闹够了没?」
他攥住我的手腕。
「你放手。」
「温宁,」他盯着我,「你先出去。」
她不甘心地攥着安可仰的衣袖,可瞥见那份落在地上的离婚协议书,倒也乖乖放了手。
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会。
可她非要虚情假意地来一句:「你们别吵架,有事好好说。」
门一关,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却被他腾空抱起,按在桌子上。
「秦诗,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
「关我什么事?」
我推开他。
他冷笑:「离开我、离开温宁,以你现在的名气恐怕连戏都没的演。」
「那也与你无关。」
他松开手,抱臂靠墙。
「你快三十了,到现在还没有作品,以后能靠什么翻红?」他挑起一边眉毛,「靠炒 CP?和谁?那个叫什么……」
「那什么……」他阴阳怪气,「啊,陈肆?」
「是。怎么着,不行?」
他语气讽刺:「他能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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