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无防备,整个人扑过去,祖宗揪住我头发,控制我脑袋朝桌上撞,折磨了我几下,怒吼,“背过去!”一屋子男人纷纷转身,我瘫软在沙发,他抬脚踩住我胸口,“乔烟,你瞒了我什么。”逼慑人心的寒光从他眼睛里渗出,像一柄利剑戳穿我,我刚想否认,他脚底加重力道,“张宗廷为什么保你,他对刘三说你是他马子,你跟我之前,他睡过你。”我使劲摇头,一再强调没有见过他。我毫无防备,整个人扑过去,祖宗揪住我头发,控制我脑袋朝桌上撞,折磨了我几下,怒吼,“背过去!”一屋子男人纷纷转身,我瘫软在沙发,他抬脚踩住我胸口,“乔烟,你瞒了我什么。”逼慑人心的寒光从他眼睛里渗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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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无防备,整个人扑过去,祖宗揪住我头发,控制我脑袋朝桌上撞,折磨了我几下,怒吼,“背过去!”
一屋子男人纷纷转身,我瘫软在沙发,他抬脚踩住我胸口,“乔烟,你瞒了我什么。”
逼慑人心的寒光从他眼睛里渗出,像一柄利剑戳穿我,我刚想否认,他脚底加重力道,“张宗廷为什么保你,他对刘三说你是他马子,你跟我之前,他睡过你。”
我使劲摇头,一再强调没有见过他。
“乔烟。”他叫我名字一次比一次狠,鞋尖挑起我下巴,“你最好别骗我,你跟过多少男人,跟过谁,我会彻查。”
祖宗挺暴力的,这一刻我真正领教他的恐怖。
他收回那只脚,我爬起来颤颤巍巍抱住他的腰,他反手一巴掌,将我甩开,我又一次跌回沙发。二力被暴怒的他惊住了,伸手阻拦,“州哥,嫂子她…”
他话没说完,祖宗冷冽压迫的目光射了过去,二力急忙改口,“程小姐应该不敢欺骗您。”
他居高临下俯视我狼狈的模样,除了那回他把我吊上灯管,我再没有像现在哭得这么惨过,他有些烦躁捏了捏眉心,“穿好衣服。”
我抓起外套包裹住自己,跟在祖宗身后,他对二力说,“盯紧仓库,张宗廷出货我不管,他如果敢动我的,他也别想痛快。”
我们从山庄出来,台阶底下停着几辆防弹车,一字排开,中间的奔驰牌号相当牛逼,清一色的八,东三省挂了这车牌,天王老子也不敢拦,那是势力的象征,祖宗的老子才是清一色的六。
二力打量这副阵仗,压低声音说,“张宗廷出动了这么多安保,看来暗中想搞他的势力很多,用不着咱出手,他没心思动这批货。”
祖宗一言不发,酒喝多了后劲上涌,他解开衬衫纽扣,露出精壮燥热的胸膛,寒风一吹,贲张的肌肉也跟着收缩。他单手插兜,另一手盖住我的脸,护在灰色大衣中。
片刻后十几名马仔簇拥着一个男人从电梯内走出,我认得他身上的皮衣,是张宗廷。他手里握着一枚银色打火机,拇指随意拨弄着打火机帽盖,斑斓的霓虹将他高大清瘦的身躯笼罩,他和我想象中不一样,很不一样。
不是黑帮头目彪悍粗鲁的凶相,张宗廷的样貌刚毅俊美,鼻梁高挺,利落有型的短发被摩丝固定住,梳理得油亮英气,脸部轮廓端正深邃,一双锋芒毕露的眼睛,透着犀利沉着。
他停在台阶上,夜色中他皮肤更显白,那种没有血色的苍白。他左手虚掩唇,挡住风口,点了一根烟,不紧不慢吞吐着,直到上车前才忽然转过身,看向祖宗这边,但两人都没有动作。
拉车门的马仔顺着他视线看清祖宗,试探喊了声,“廷哥?过去吗?”
张宗廷咬了咬后槽牙,什么都没说,掐灭烟蒂坐进车中扬长而去。
通过这事我觉得他俩的内幕不简单,私下委托米姐帮我查一下,米姐在交际场能吃得这么开,得力于背后捧她的靠山,权势和祖宗的老子有一拼,东北的爷在整个仕途地位可是相当高的。
那晚过后祖宗一直没露面,听他秘书说,他和新包的王小姐打得火热,反正玩得挺开。
我等到第三天,他没回来,倒是米姐来信了,她告诉我一个地址,让我过去找她当面说。
我到达后也没多想,以为就她自己,直接推门进去了,浓烈的骚味扑面而来,紧挨窗户的椅子上,米姐双腿敞开,内衣勾在脚踝上,下面趴着一个男人。她双手揪住他头发,满脸狰狞,嘴里大叫着,“哎呀,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男人特卖力气,舌根两侧镶了几枚珠钉,就是那些玩意把老江湖米姐逗弄得要死要活。
米姐最大爱好是玩鸭子,玩的都是特出挑的鸭子,“东北第一鸭”阿猛,据说舌头比一般人长两倍,能够一百八十度旋转式进出,米姐长期包他,不过也是偷偷的,毕竟她背后戳着靠山,要是知道了能把她活活劈了。
阿猛从茶杯里摸出一块冰,抵在牙齿含着,舌尖热,冰块凉,那叫销魂。米姐没一会儿彻底瘫软,下体猛烈痉挛,嘴巴里哇啦说着听不懂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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