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景珩晏晏的小说叫做《装哑的新娘》,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巧克力阿华甜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小说,内容主要讲述:二日我睡到正午才醒来,扶着酸软的腰肢走到妆台前,望着镜中人眼下淡淡的青黑色,得出了一个结论——景珩暂时不打算要我的命。或许,他是想像温水煮蛙那样,慢慢折磨我。后面几日,果然验证了我的猜想。景珩就像个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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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我睡到正午才醒来,扶着酸软的腰肢走到妆台前,望着镜中人眼下淡淡的青黑色,得出了一个结论——
景珩暂时不打算要我的命。
或许,他是想像温水煮蛙那样,慢慢折磨我。
后面几日,果然验证了我的猜想。
景珩就像个吸人精气的男妖精。
我的起床时间,一天比一天更晚。
他却一日比一日更神清气爽。
那天中午,我还没睡醒,就被下了朝回来的他提溜起来用午膳。
睡眼惺忪间,瞧见他往我碗里夹了个什么东西,接着便有声音响起:“夫人来尝尝今日新做的青瓜酿肉。”
青瓜是我最讨厌的菜。
我拿起筷子,迷迷糊糊地说:“我——”
“不喜欢吃青瓜”几个字还未出口,我一个激灵,忽然清醒过来。
我现在的身份,是说不出话的唐听月。
于是后面的话被我硬生生吞下去,我挤出一个乖巧的微笑:“嗯嗯。”
然后强忍痛苦咽下了景珩夹的那块硕大的青瓜酿肉。
他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望着我:“夫人很想与我说话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
于是景珩示意下人取来纸笔。
我在宣纸上奋笔疾书:“夫君日日操劳朝中大事,定然十分辛苦。”
他扫了一眼,淡笑道:“还好,夫人怎么忽然想起关心我了?”
“身为妻子,理应多关注夫君的身体健康。”我顿了顿,终于写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为了夫君身子骨着想,不若还是斟酌着来……”
我还没写完,就被景珩捉住手腕,一把拽了过去。
幔帐合拢,眼前光线一暗,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勾了勾唇角:“成亲不久,竟让夫人生出了这般念头,是为夫的不该。”
我不敢置信地瞪他,试图用眼神谴责他的灭绝人性,他却伸手遮了我的眼,含笑道:“夫人,别这样看我。”
“真是……令人心疼。”
景珩这人的心理,铁定不太正常。
第二天我醒来时,他已经不见了。
与我一同陪嫁来的丫鬟小椿,亦不知所踪。
房间里站着一个陌生的女子。
她冲我福身,恭敬道:“夫人,奴婢是琇儿。王爷吩咐了,从今日起,由奴婢来服侍您。”
我看着她。
她很机灵地取了纸笔过来:“夫人要吩咐些什么?”
“我的陪嫁丫鬟呢?”
“王爷另有要事安排她去做,夫人是要梳妆吗?奴婢服侍您就是。”
琇儿将我扶到了妆台前,打开首饰匣子:“夫人要戴什么首饰?奴婢为您梳发。”
我盯着匣子里的东西,忽然有些晃神。
这些东西,都是唐听月不要的。
我出嫁前,嫡母专门叫了我去她房中,神情淡淡道:“按理说,你替听月出嫁,我们是该给你置办些嫁妆。只是你小娘从前做出那种事,你父亲心里仍是过不去的。我身为你的嫡母,自然要为你打算。”
我没有说话,只是恭顺地低着头。
她唤来唐听月,让她打开首饰匣子,挑些不喜欢的给我。
“你妹妹出嫁,你身为姐姐添妆,少说也要凑一匣给她。”
这哪里是添妆,分明是警告。
警告我,唐听月不喜欢的、不要的东西才能给我,不要生出什么不切实际的妄想来。
我是唐家的庶女,我小娘不受宠,因此我爹也不喜欢我。
长到十岁,连正式的闺名都没有一个。
我小娘给我起了个小名,叫晏晏。
后来我小娘红杏出墙被发现,被乱棍打死,我虽侥幸逃得一命,从此却不再是唐家的姑娘,被当作粗使丫鬟养在了后院。
若非此番景珩忽然求娶唐听月,她不愿嫁过来受辱,唐家人恐怕至死也想不起我来。
我出神间,琇儿又取了只黄花梨木的匣子,打开来放在我面前。
回过神,我低头看去,见到了满满一匣子的金银玉石,险些闪瞎了眼。
“王爷说,夫人娘家清廉,夫人眼光高,那些带来的首饰想来配不起您,特地命人去库房里挑了这些出来,若是夫人不满意,改日也可亲自去挑。”
娘家清廉,说得很是委婉。
其实他是想暗讽唐家很穷吧?
若是真正的唐听月,听到景珩这样评价自己心爱的首饰,不得气死过去?
我笑了一下,随手从匣子里取了支绕金珍珠发簪,递给琇儿,她也很识抬举地替我绾了发,又去准备早膳。
看上去,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小侍女。
如果她转身时,没有暴露藏在腰间的匕首的话。
推门出去,院子里看门的两个小厮,掌心和指节都有薄茧,一个腰佩长剑,一个带着九节鞭。
望向我时,神情带着凛冽的寒意。
想到景珩之前那两任暴毙的妻子,我更觉得心底冒冷气。
他会不会哪天一个心情不好,就直接把我弄死了?
我心惊胆战地等了好几日,始终不见景珩,终于忍不住写字问琇儿:“几日不见夫君,他可有要事在身?”
“得夫人如此记挂,王爷知道了定然很开心。”
琇儿说着,面露担忧,“只是,王爷受命出京办事,如今已失去联络两日,听说失踪前还受了伤……”
听她这么说,我忍不住面露喜色,结果下一瞬,便有高大挺拔的身影跨进门来,身上还带着潮湿的血腥气。
我唇边的笑来不及收回,一下僵在那里。
景珩脱下被雨水淋湿的披风,大步跨到我面前,伸手握住我的手腕。
他指尖冰凉,面色带着失血过多的苍白,眼睛里的笑意像有雾气遮蔽,不甚清晰。
他微一用力,直接将我带进了他怀里,语气似笑非笑:“怎么,听闻我受伤,夫人似乎很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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