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他做尽了一切的事情,可是他似乎都不为所动。“很晚了,我送你回家。”灵渊将顾云熙放在椅子上的衣服递给她。他都这么说了,顾云熙还能做什么?吃晚饭的时候,灵渊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有紧急的事,需要他赶回去。在医院忙完后,回到家,除夕已经过去了,谢母和谢知潼也已经睡下了。灵渊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一边伸手去解衬衣的扣子,一边往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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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的时候,灵渊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有紧急的事,需要他赶回去。
在医院忙完后,回到家,除夕已经过去了,谢母和谢知潼也已经睡下了。
灵渊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一边伸手去解衬衣的扣子,一边往浴室走去,刚解下两颗,有人在黑暗中从背后将他抱住了。
与此同时,一股甜腻的香水味漂浮在他鼻间。
“宴辞,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
是顾云熙!
“云熙,你怎么在这?”
灵渊将顾云熙拉开,伸手按下墙上的开关,霎时间,房间里明亮了起来。
明亮的光线之下,他看到了顾云熙身上所穿的衣服,只有薄薄的一点布料,他立刻便错开了眸光,并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
如果此刻这个人是姜浓鹤的话,她一定会将身上的外套扔掉的。
但顾云熙不是姜浓鹤,她来到谢家,和谢母说想留在灵渊房间等他回来,之后,又换上这让人羞.耻的衣服出现在灵渊的面前,她就已经用掉了所有的勇气了。
她怎么还有勇气去扔掉身上盖着的外套?
顾云熙的手捏着衣角,心里觉得又委屈又苦涩,她眼睛通红地望向面前的男人:“宴辞,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么?”
一个男人怎么能做到在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几乎半裸着身体的时候而无动于衷呢?
“云熙,我刚从手术室回来,我很累了。”
顾云熙捂着嘴哭了出来,她不知道他是真的累了,还是因为对她根本就没有兴趣。
为什么她都不要脸了,她都脱光了出现在他面前,他却还是不碰她?
他知不知道这对她来说,就是莫大的羞辱?
从小到大顺风顺水的顾云熙,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栽在灵渊的身上。
她为他做尽了一切的事情,可是他似乎都不为所动。
“很晚了,我送你回家。”灵渊将顾云熙放在椅子上的衣服递给她。
他都这么说了,顾云熙还能做什么?
她难道还能死皮赖脸地留在这里么?
顾云熙哭着去洗手间换好了自己的衣服,跟着灵渊出了门。
回去嘉禾湾的路上,顾云熙一直都在哭,到了公寓楼下,她解开了安全带,眼睛通红的望向灵渊:“灵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正眼看我?你到底还要我做什么?”
灵渊喉咙发紧:“云熙,如果你觉得痛苦的话,我们……”
“你做梦!”他话还没说完,顾云熙就狠狠地打断了他的声音。
看着她的背影,灵渊只能苦笑下。
……
哪怕方素心再三挽留,姜浓鹤最终还是没有留在顾家过夜,而是开车回去了自己的公寓。
今年春节,裴家全家人都去了M国过节。
裴庭安自然也一起去了。
刚回到公寓,姜浓鹤就接到裴庭安的电话,和他说了一会话,她疲惫的躺在沙发上,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等她从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已经是午夜了。
姜浓鹤揉了揉眼睛,想要回房间去休息,眸光一转,却看到了放在沙发茶几上的装着情.趣.内.衣的袋子。
上次买了回来,她随手就扔在这里了。
姜浓鹤将袋子拿过来看了看,忽然在想灵渊此刻是不是在欣赏顾云熙穿着这套情.趣.内.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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