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说了,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告诉你一声,只因为身子不方便了,以后不能由着你胡来。”玉妗音说着已有些不耐烦。这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也是不敢瞒着他,毕竟这是个疯子,她不想承担惹疯他的后果。傅辞听了这话,又狠狠灌了一口酒,结果还呛着了。“你要留下?”“留不留,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我已经说了,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告诉你一声,只因为身子不方便了,以后不能由着你胡来。”玉妗音说着已有些不耐烦。这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也是不敢瞒着他,毕竟这是个疯子,她不想承担惹疯他的后果。傅辞听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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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说了,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告诉你一声,只因为身子不方便了,以后不能由着你胡来。”玉妗音说着已有些不耐烦。
这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也是不敢瞒着他,毕竟这是个疯子,她不想承担惹疯他的后果。
傅辞听了这话,又狠狠灌了一口酒,结果还呛着了。
“你要留下?”
“留不留,这是我一个人的事。”
“那你把老子当什么?”
玉妗音耸肩,“第一个睡过的男人。”
“呵,意思是往后你可能还会有其他男人?”
“不关你的事。”
傅辞脸色一沉,“惹恼我,你不怕我动谢二爷,甚至是靖安侯府其他人?”
玉妗音看向傅辞,一字一句道:“你爱杀谁便杀谁,我不在乎。”"
第9章
傅辞又是一愣,玉妗音竟然说不在乎靖安侯府的人?
他可还记得当初,她是如何羞愤欲死,可为靖安侯府人的性命,她还是委身于他了。
“傅大人,你心狠手辣,冷血无情,但我希望这孩子以后不像你。”
傅辞突然笑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敢歪,我揍他。”
这时婢女过来,说是元姑娘没有上吊,但哭晕过去了。
傅辞啧啧一声:“原来贞烈是装的。”
玉妗音笑:“你输了。”
傅辞无所谓道:“明日你去瑞昌钱庄去取吧。”
玉妗音歪头,“我们做笔生意如何?”
“什么生意?”
“你给我十万两,一个月后,我还你十一万两。”
不久后,盛京会闹饥荒。她想在此之前多存一些粮食,到时必定有大用处。
傅辞挑眉,“你很缺钱?”
“是。”
“论私情还是在商言商?”
“傅大人言重了,我们可没什么私情。”
“奸情呢?”
玉妗音见傅辞凤眼上挑,嘴角含着一抹笑,极不正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先前赢的那一万两银子是我的诚意。”
“哦?不会是有备而来吧?”
“傅大人一个月就能赚两万两,这等好生意可不常有。”
见玉妗音一脸严肃的样子,傅辞摆了摆手,“你要钱去取就是,我会交代给掌事。”
“既然生意谈成了,那春宵苦短,我就不打扰傅大人了。”说着玉妗音起身要走。
傅辞拉住她,“敲了我一笔就走人?”
“傅大人,请注意言辞,从今以后,我不是你的女人了,而是你的生意伙伴。”
“外面怪冷的,我给你暖床。”
“不用。”
玉妗音拍开傅辞的手,大步往楼下走去。
下了阁楼,走在游廊中,玉妗音突然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这味道香而不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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