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栀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她不知在外面游荡了多久,伤口上的血迹都已经干涸,才抱着情书回家。这晚之后,姜父再也不准她出门。姜北栀也不想出门了,她把自己锁在房间,像失了魂魄的提线木偶,明明不想哭,却还是机械的流泪。姜北栀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她不知在外面游荡了多久,伤口上的血迹都已经干涸,才抱着情书回家。这晚之后,姜父再也不准她出门。姜北栀也不想出门了,她把自己锁在房间,像失了魂魄的提线木偶,明明不想哭,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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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北栀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她不知在外面游荡了多久,伤口上的血迹都已经干涸,才抱着情书回家。
这晚之后,姜父再也不准她出门。
姜北栀也不想出门了,她把自己锁在房间,像失了魂魄的提线木偶,明明不想哭,却还是机械的流泪。
不过几天的功夫,人都瘦了一大圈。
姜母看了心疼的不得了,而姜父则总是在门口静静地看她一眼,然后沉着脸离开。
一天晚上,姜父走进来,冷冷地开口。
“傅寒铮跟叶宁订婚了。”
姜北栀僵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晶莹的泪水应声而下。
姜父又沉声道:“这几天你闹也闹够了,脸也丢够了,不想让我们姜家变成一个笑话,就放下那些不知廉耻的心思,否则,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他说完就离开了。
房间里,姜北栀泪如雨下,心里那堵名为傅寒铮的墙轰然倒塌。
他订婚了,跟叶宁。
我会跟我喜欢的人结婚生子,度过这一生,而你从来不在我的人生规划里。
他没有骗她。
姜北栀,你还不肯死心吗……
她看着那放在书桌上的情书,许久之后,伸手将它们一封封撕碎。
翌日,她终于踏出了房门。
眼睛还是红肿的,眼里一丝光亮都没有。
“爸妈,送我出国吧。”
只有逃得远远的,我才能,彻底忘掉他。
……
姜北栀要出国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傅家,同时传来的,还有姜傅两家决定取消联姻的消息。‘
姜父终究还是退了一步。
毕竟万一姜北栀将来真的嫁进傅家,跟傅寒铮抬头不见低头见,后果更不堪设想。
傅家这边傅寒铮本来也一直不同意,最终两家只能达成共识。
而傅寒铮知道她要出国之后,难得走神了。
他并不知道姜北栀什么时候走,姜父和姜母都不会告诉他,姜北栀更不会。
直到某一天傍晚,他突然接到了她的电话。
但姜北栀没有说话,两人沉默了近一分钟,是傅寒铮先开口。
“栀栀?”
她仿佛才终于回过神来,оазис声音很低:“小叔,我今天要走了。”
他一怔:“是,去哪个国家?”
“美国,佛罗里达州。”
他握着手机的手一紧,那么远的地方,她要一个人去……
姜北栀空洞的声音又传来:“那儿距离这里有一万两千多公里,好远,好远,小叔,我把自己流放了。”
她说的很平静,无怨无恨的样子,可傅寒铮的心却无端猛跳了一下。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她把电话挂了。
机场,姜北栀毅然转身,走进了登机口。
……
三年后,云城机场。
傅寒铮推了一整天的工作,一个人开车来到了机场。
姜北栀走了三年,这三年她没有联系过他一次。
甚至连她今天回国的消息,他都是从傅寒铮口中知道的。
她连傅寒铮都联系,但从没有找过他。
这样的认知让傅寒铮心里闷得厉害,他整个人仿佛不受理智控制一般,竟然冲动的跑来机场接人,迫不及待想看她一眼。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傅寒铮按了按太阳穴,脑子里一片混乱,转身走进机场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他往脸上扑了几下冷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没有效果,只要一想到终于可以见到她,他冷静不下来,也根本做不出三年前那寡情冷漠的样子。
最终,只能顺从心里的声音,迈步走了出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门外有一阵暧昧的声音,他抬眸一看,发现有个穿着红裙的女孩,正抱着一个年轻男人在洗手间门口拥吻。
哪怕三年未见,傅寒铮仍一眼认出了她。
浑身血液似乎在这一刻骤然沸腾,他颤抖着叫出她的名字,“姜北栀!”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姜北栀回过头,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随后,她松开面前的男人,巧笑嫣然,没有半分三年前心碎欲绝的样子。
“小叔?真巧,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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