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今天两组拍摄都很顺利,所以收工时,导演说请我们几个人吃个便饭。我一口答应下来。席间,大家都喝了点酒,连一向养生滴酒不沾的季丛白都喝了酒。由于今天两组拍摄都很顺利,所以收工时,导演说请我们几个人吃个便饭。我一口答应下来。席间,大家都喝了点酒,连一向养生滴酒不沾的季丛白都喝了酒。导演喝得是最多的,最后还是他老婆来接他的。回了酒店后,我又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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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今天两组拍摄都很顺利,所以收工时,导演说请我们几个人吃个便饭。
我一口答应下来。
席间,大家都喝了点酒,连一向养生滴酒不沾的季丛白都喝了酒。
导演喝得是最多的,最后还是他老婆来接他的。
回了酒店后,我又困又累,刚洗完澡时,门被敲响了。
一下接一下,会停顿一下,但很有规律。
透过猫眼看,是季丛白。
他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敲门。
我本来不想开的,可这个时候大家都回酒店了,我不想生事端被误会,无奈只好开门了。
一开门,季丛白就倒了过来。
我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地赶紧抱住他。
由于惯性,我们一起倒退了好几步。
季丛白站稳后,伸腿将门关上,手扶住我的腰,委屈地问我:「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你这几天上班不等我,下班也不等我……」
被他扶着腰,我打了个战栗。
「生什么气,我什么身份就生气?」我努力面不改色,抱着胳膊,阴阳怪气道。
「你是我老婆。」闻言,季丛白收紧了手臂,将我抱在怀里,脑袋蹭了蹭我的脖子。
我被蹭得脖子痒痒的,心也被季丛白的那句「你是我老婆」拨弄得痒痒的。
但我还是推开他的脑袋,故作镇定提醒他,「季丛白,我们离婚了。」
闻言,季丛白看着我,捧着我的脸,郑重地问我,「你还爱我吗?」
听到这话,我错愕了一下。
「爱……不爱的,问这个干吗?」我脸被季丛白固定着,没办法转开,只能把眼神往旁边移。
其实和季丛白离婚,也是一时冲动。
两个月前,我阳了,给季丛白发消息,他没回,到第二天都没回我。
那天情绪一下爆发,一气之下,我就提出了离婚。
我的态度非常坚决,搬出了婚房,拉黑了季丛白所有联系方式,全程委托律师去办理。
其间季丛白转告律师想见我,我都拒绝了,态度坚决就是想离婚。
后来季丛白妥协了,同意离婚,并把大部分财产都给了我。
离婚后一个月,我才知道,那天他也阳了,而且比我严重。
我也后悔过,因为对季丛白还是有感情的,而且他作为一个丈夫,除了不能时时陪伴我,赚的钱都在我这里。
但婚都离了,而且我们两个都太忙了,聚少离多,又是隐婚,即便是复合,最后可能还是落得离婚的下场。
因为我们都太过要强,都不肯为了对方妥协,放下脚步,回归家庭。
所以就算还爱,但也没必要复婚了。
「你只要告诉我,还爱不爱就可以。」季丛白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
我晚上喝了不少酒,又被季丛白这样掰着脸,有些不耐烦,破罐子破摔道:「爱爱爱,行了吧……」
我话还没说完,季丛白就单膝下跪了。
「眠眠,我一直爱你,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去,我知道我们聚少离多的,你没有安全感,我已经和公司沟通过了,等拍完这部戏,我就半退了,以后以你为主,你还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季丛白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戒指,放在我面前,是我的婚戒。
这时候我才发现,他手上戴着婚戒。
我愣愣地看着季丛白手上那颗硕大的钻戒,在灯光下,璀璨夺目。
他说什么来着?他要半退?以后以我为主?
「你……喝醉了吧。」半天,我才憋出一句话来。
除了这个理由,我想不出别的了。
「我从未如此清醒。」季丛白认真地看着我道。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好半天,我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我知道,我在求婚。」季丛白眼里都是笑意。
「等你清醒再说吧。」我下意识想逃,但被季丛白抵在了墙上。
「是在害怕我说话不算话吗?眠眠,我们恋爱三年,结婚三年,只要我答应过你的,你想想是不是都做到了?」季丛白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语气有些颤抖:「我不想离婚的,我也不想放你走,可是我害怕我如果逼得太紧,会彻底失去你。」
「这两个月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其实,我浴室花洒没有坏。」
听到这话,我猛然抬头,「你骗我?」
「嗯,骗你了,想见你,很想很想很想。」季丛白唇角勾起好看的孤独,捧着我的脸,亲了一口,整个人神采飞扬。
就像是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的篮球滚到了我的脚边,然后他小跑过来,恣意张扬对我说:「同学,把球踢给我。」
那天的阳光,很明媚。
我被季丛白亲了一口,脑子一热,不甘示弱地亲了回去。
然后季丛白又亲了我一口。
我又亲了他一口。
再后来,事态逐渐脱离控制。
关键时刻,季丛白却停住了。
「怎么了?」我有些晕乎乎地茫然。
怎么这个时候停下来了!
闻言,季丛白微微喘息,克制着,翻身下床,道:「我还没洗澡。」
我:「……」
真踏马刻在骨子里的洁癖啊!这都能停住。
再后来,季丛白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呼呼大睡了。
「我爱你。」迷迷糊糊间,我的额头被烙下一吻,手指被套上戒指。
天快亮时,我翻身,结果发现身边有个热热的东西。
我脑子一下没转过来,惊叫了一声,着急忙慌开了灯后,发现是季丛白。
季丛白也被我惊醒了。
「是你啊,吓我一跳。」我松了口气,准备躺下去继续睡时,脑子一蒙。
不对,我和季丛白不是离婚了吗?他怎么在我房间里?
「你怎么在我房间里?」我脱口而出。
「不记得了?」季丛白有些无奈。
「我记得什么啊!你怎么进来的?」我急了。
「不记得没关系,我帮你回忆回忆。」季丛白执起我的手吻了吻,然后……
两个小时后——
季丛白:「想起来了吗?」
我有气无力:「狗东西……」
季丛白:「还是想不起来吗?」
我:「……我错了我错了,还要拍早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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