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笑得明媚:「小公主明明也嫌宫里乏味,为何不去?难道是怕输不成?」我本不想答话。她却继续道:「若是昭和公主还在,岂会怕输给宫中那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皇子?」我想告诉她,阿姐就是因为不怕,才被送往西北和亲。她却笑得明媚:「小公主明明也嫌宫里乏味,为何不去?难道是怕输不成?」我本不想答话。她却继续道:「若是昭和公主还在,岂会怕输给宫中那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皇子?」我想告诉她,阿姐就是因为不怕,才被送往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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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笑得明媚:「小公主明明也嫌宫里乏味,为何不去?难道是怕输不成?」
我本不想答话。
她却继续道:「若是昭和公主还在,岂会怕输给宫中那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皇子?」
我想告诉她,阿姐就是因为不怕,才被送往西北和亲。
她当然不怕,我也不怕,可是母妃希望我们怕,母妃不要母凭子贵,只想我们姐妹安度余生。
阿姐的余生已经毁了。
我是母妃最后的念想。
我竭力忘掉长乐带给我的影响,晚上摹贴,却不知不觉翻出了阿姐压箱底的《贞观纪要》。
母妃恰好来宫里看我。
她的表情颇为严肃:「那长乐今日同你说什么了?」
她怕我出什么差错,恨不得在我身边插满眼线。
我跪坐在地上,老老实实的答:「她问儿臣,想不想参加蹴鞠比赛?」
「蹴鞠?」母妃身子一晃,失态的抓着我的肩膀,有些癫狂的问:「你怎么回答的?」
我缓缓的,镇定的答:「母妃,儿臣说不想。」
她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慢慢瘫倒在我身上。
「央央,切莫同那长乐学,变得同你阿姐一般模样……」
阿姐是什么模样呢?
阿姐精通骑射,同戍边的舅舅们一样精通骑射。
我本该亦然。
可我刚习马术那年,阿姐便去西北和亲了。
母妃将我带到马概前,亲手将马驹开膛破肚。
我踮起脚尖,轻轻为母妃擦去溅在脸上的血,非常清楚的感觉到,宫装虽能掩住母妃将门的出身,却洗不掉她身上将门隐忍又刚烈的血脉。
那时母妃也说了同样的话。
而我也同那日一样回道:「儿臣谨遵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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