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又不只耳垂。我笑着点了点贺逾白有些泛红的眼睛:「要我哄你吗,爱哭的贺宝宝?」贺逾白一张脸迅速涨红。贺逾白在看到这两个字母时也是一愣。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我觉着挺好的,你喜欢才是最重要的。」贺逾白说这话的时候,是偏过头不看我的。于是我告诉他:「是贺逾白的 YU。」贺逾白身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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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逾白在看到这两个字母时也是一愣。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我觉着挺好的,你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贺逾白说这话的时候,是偏过头不看我的。
于是我告诉他:「是贺逾白的 YU。」
贺逾白身子一僵。
我伸手捧着把他的脸转过来,低声重复了一遍:
「是专属贺逾白的 YU。」
贺逾白依旧没吭声。
但我注意到他耳垂已然烫红了一大片。
或许,又不只耳垂。
我笑着点了点贺逾白有些泛红的眼睛:「要我哄你吗,爱哭的贺宝宝?」
贺逾白一张脸迅速涨红。
他低低地「操」了声,最后忍着羞涩朝我张开手,故作镇静:
「看在你愿意哄我的份上……我也不介意借给你我的怀抱。」
于是我笑着回抱了贺逾白。
假装没有注意到他这点小心思。
和贺逾白相处真的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他的感情直白而又热烈,对我的偏袒表现得明明白白。
可又在我坏心思触碰时忍不住烫红耳尖。
却还是要忍着羞涩故作镇定,然后希望我更多地触碰。
贺逾白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他并没有那么高不可攀。
在他面前,我可以完全地去做我自己。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这不是我在攻略贺逾白,而是贺逾白在攻略我。
可一旦这种想法冒出头,甚至无法克制的时候,另外一种难受的情绪又逐渐在心底蔓延开。
我知道这是什么。
所以我只能不断去忽略,然后尽可能对贺逾白好一点。
再好一点。
更好一点。
似乎这样,我就能减轻那种负罪感。
这期间裴郁没有来找过我。
听同学说,他最后还是成了颜悦的模特。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系统像是松了口气,它安慰我,「裴郁不来纠缠你,你也可以很快就完成任务回去了,这样对大家都挺好。」
我笑了笑,没有反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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