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玉不是我打碎的,刚才一直情急,忘了言明真相,是宫女打扫的时候碰碎的。」「殿下应当清楚,我不会自降身份做打扫的活。」太子年纪虽小,但在皇宫这个大染缸里又有几分天真呢。他只是挥了挥手,就有暗卫跳出来将连哭带闹的宫女拖走。「从今天起,遣散所有宫女。」斐景行转身向内殿走去,留下一片饶命声。夜晚,太子照例过来给我讲课。桌子上摆着碎玉,我还未开口,斐景行敛住笑容冲过来,手指颤颤地抚上碎玉,眼睛里似乎有泪光划过,湮没于暗处。「你打碎的?」「滚出去,跪着。」我心里咯噔一声,麻木地站起身来,走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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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太子照例过来给我讲课。
桌子上摆着碎玉,我还未开口,斐景行敛住笑容冲过来,手指颤颤地抚上碎玉,眼睛里似乎有泪光划过,湮没于暗处。
「你打碎的?」
「滚出去,跪着。」
我心里咯噔一声,麻木地站起身来,走到满是鹅卵石的地面,跪下去。
太子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
半边身子隐在黑暗处,眼中蒙上一片阴鸷。
或许他终究会成为暴戾的帝王。
我又能做什么?
我在反思自己,耳边传来讥讽:
「真当自己是太子妃啊。」
「就是就是,真可笑,谁不知道那是太子生母唯一留下来的东西。」
「平日里对我们颐指气使就算了,还敢动太子的东西,什么东西。」
我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有点姿色的小宫女站在首位耀武扬威,其他人抱团站在她旁边。
我又明白了一个道理,没事别反思自己,多埋怨别人。
我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走到那个宫女面前。
「我父亲是当朝丞相,你父亲呢?」
「什么?」她愣了一下。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我教你一个道理,栽赃陷害是最低级的把戏,想要在宫里生存,得有后台。」
我给了她一巴掌,眼睁睁地看着那张花容月貌的脸上染上错愕,转而愤怒。
「就像这样,我打你叫惩戒,而你利用我,叫以下犯上。」
我走到台阶下,恰好与台阶上的太子平视。
「殿下,玉不是我打碎的,刚才一直情急,忘了言明真相,是宫女打扫的时候碰碎的。」
「殿下应当清楚,我不会自降身份做打扫的活。」
太子年纪虽小,但在皇宫这个大染缸里又有几分天真呢。
他只是挥了挥手,就有暗卫跳出来将连哭带闹的宫女拖走。
「从今天起,遣散所有宫女。」
斐景行转身向内殿走去,留下一片饶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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