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站了一排的伪君子,难得放纵本心地似笑非笑:「你们一群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小姑娘,不害臊也就罢了,还在这逞能,真是左脸皮撕给右脸皮,一半厚脸皮,一半不要脸。」梵海宗宗主:「你......「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妖女!」他气得胡子都跟着颤动。我是邪体,从我到这个世界起就了解得清清楚楚。所以我被人追杀,被人当做悬赏金。被楚祈所救,被他带回,在鸿蒙山上安逸了八年。我每月吃的玉流仙草,是压制邪气的东西。可我不是女主,我不会血脉觉醒,我也不会以杀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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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邪体,从我到这个世界起就了解得清清楚楚。
所以我被人追杀,被人当做悬赏金。
被楚祈所救,被他带回,在鸿蒙山上安逸了八年。
我每月吃的玉流仙草,是压制邪气的东西。
可我不是女主,我不会血脉觉醒,我也不会以杀证道。
我就是个杀了能够为他们英雄历史扬名的的工具,也是能够帮助女主一步登天的血引。
我被三十四宗抓走后,被关在北寒之地的一座地牢里。
柳思梦与他们做了交易,她给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要为她与我以血换血。
但他们好像并没有谈妥,因为从我来到这里起,已经过了三天,都没人来取我的性命。
我从地上坐起,开始细细打量起这座传说中专门囚困邪魔的地牢。
三十四道施了法咒的精铁锁,代表三十四宗,将我这个「恶煞」牢牢地制裁在这地牢大殿。
此地伴山而建,阴幽森然,倒是挺有审判的意味。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默默暗道一声可惜。
顾清寒斥千金为我定做的锦衣早已被划破得看不出往昔华贵。
此情此景,我倒是有些乐观地想,这要是让他看见了,不又得嫌弃地给我几个大白眼。
想着想着,又叹了口气。
我何尝看不出他对我有意。
只是事情一件件发生得太快,我来不及多思虑,就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看见他那总是懒懒散散的身影。
兴许是我内心的独白触动了天道。
在我坐着发呆的不多时,一群人便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
为首的梵海宗宗主上前一步:「妖女,身为邪魔却混入正道,如今包庇你的鸿蒙派已倾覆,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
我看着眼前站了一排的伪君子,难得放纵本心地似笑非笑:「你们一群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小姑娘,不害臊也就罢了,还在这逞能,真是左脸皮撕给右脸皮,一半厚脸皮,一半不要脸。」
梵海宗宗主:「你......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妖女!」
他气得胡子都跟着颤动。
身后的其他宗门弟子见状立即抢白:「严宗主,莫要与她逞口舌之争,那柳思梦已经躺在床上撑不住了,咱们先同她完成以血还血,从她口中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再来取这妖女的性命!」
被劝阻的梵海宗宗主闻言思忖片刻,觉得此话有理,便收起了要捏死我的架势,抬手示意身后:「来,给她放血!」
一副誓要将我放成人干的架势。
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我看今天谁敢动她!」
话音未落,一股庞大的威压从外部扫荡而进,瞬间便逼入了整个地牢。
众人被境界压制得集体震荡后退,皆满眼震惊地回头看向地牢门口。
黯淡的光隙里,有一人携剑,一身冰雪色,仿佛跨过千年万年的时光孤身闯了进来。
他漆漆眉目下,一双薄唇染血,汹涌的暗流将他的白袍吹得猎猎作响。
人还未至,一身逼人的剑意已然不讲道理地横扫而来。
我呆愣愣地看向浑身杀意的顾清寒,突然为自己刚才想从容赴死的想法感到心虚。
同时也不解极了,我那去年还差点打不过我的大师兄,怎么突然间境界高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
似乎是......突破了剑生万法。
踏入了心剑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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