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韩风是《鸳鸯令》小说里面的主角,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沈盈,接下来请各位一起来阅读小说的精彩内容:韩风当差的武器库居然是杨家的?!赫赫有名的仙门世家,杨家!也是韩风一直想投师门下的杨家。为什么他从未对她说起过?这难道不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不应该告诉她?就算是给杨家管理武器库,也比在别家强多了,好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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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风当差的武器库居然是杨家的?!
赫赫有名的仙门世家,杨家!
也是韩风一直想投师门下的杨家。
为什么他从未对她说起过?这难道不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不应该告诉她?
就算是给杨家管理武器库,也比在别家强多了,好歹接触大仙级的人物方便些。
但韩风只字未提,沈盈略一寻思,便理解了,他在这种事情上一向比较低调,又不是很光彩的差事,有什么好炫耀的!
“原来小兄弟在杨家当差,了不起啊,将来一定可以出人头地。”沈盈赞许的拍拍他的肩。
颜白蒙了一瞬,陪着她笑了几声,她才终于想起此行的目的,煞有介事的睁大眼睛:”小兄弟,你快带我找小风去,我有急事!”
颜白道:”沈姑娘,我专门过来告诉你,韩兄今晚不回去了,明晚也不会去,后天晚上大概可以。”
“韩兄一早就走了,他托我下值后转告沈姑娘的,正巧沈姑娘亲自前来,被我撞见,免得再跑一趟。”
颜白兀自喋喋不休。
沈盈的脸色已经由红转白,他又问:”我问他去哪里,他只说老地方,姑娘自然知道的。姑娘有何急事,兴许我可以帮忙。”
沈盈抬手拍了拍额头,咬牙道:”今天八月十四,我怎么忘了,他每年这一天都要去老地方的。”
颜白牵了牵她的衣角,道:”沈姑娘?”
沈盈厚着脸皮道:”小兄弟,可能真的要麻烦你一件事。听说……”
颜白道:”沈姑娘有话不妨直说,在下倾力相助。”
沈盈难为情的迟疑道:”听说杨家家主为人慈善,好交才士,经常有人给他推荐能人异士,他都来者不拒,我想……”
颜白亲和的笑道:”沈姑娘说的太对了,家主每天闭门修炼,常感厌烦,恨不得全天下的能人异士都过来作伴才好,姑娘有合适的人,不妨举荐。”
沈盈道:”我说的这个人,你们家主一定喜欢。”
颜白已迫不及待:”姑娘请说,家主这就派人登门造访。”
沈盈轻咳道:”这个人在官府。”
颜白道:”竟是个官?也挺好的。”
沈盈险些儿一口气呛住,道:”不出意外,他现在应该在牢里。”
颜白:”……噢!我这就禀告家主,带人瞧瞧去。”
沈盈忍不住赞一声礼贤下士的优良家风,毫不仗势欺人,她总算可以把一颗心放回肚子里。
当务之急,采土制陶也是极要紧的。
飒飒秋雨中,浅浅石溜泻。
沈盈戴着竹笠,背着竹篓,拄着竹杖,穿一双草鞋,裤管卷至膝盖,露出一双细长的小腿,溅了许多泥点。
陶土通常在溪边,上游的最好,要到上游,就必须经过一段崎岖的山路。
雨越下越急,长着枯黄秋草的山道渐渐变得泥泞。
以往都有张叔同行,他总说她不会分辨制陶的土壤,每次敲定方位的时候又不告诉她根据什么判断出来的,还没好气的道:”靠的是个人眼力,你没那个根骨,一辈子都学不会。”
她就满肚子的不甘心,不服气,心里却明白,张叔不想让她成为地地道道的挖土人,不想她吃苦。
不过,张叔每次找准的地方差不多都在溪上游附近,应该这里的黏土最多吧?
沈盈冒雨前行,风中的急雨,仿佛农家炊烟,笼住万顷山林,时而让人产生雾里看花的超然之感。
林叶簌簌,秋雨沙沙,凄凉感从足底透到头顶。
小黑锲而不舍的跟在她左右。
沈盈莫名叹了口气,今年的中秋节,注定一个人、一条狗、几只鸡鸭,还有两个牌位在一起过。
想到父母的牌位,她心头酸楚更加浓郁,韩风回家探望父母,和二老团圆,而她,只能守着牌位,自说自笑,聊以遣怀。
谁让八月十五这样盛大的和乐之日,偏偏是自己父母的祭日呢?
若非如此,她定要跟韩风一块去去看看他的家,瞧瞧他的爹娘,省的一个人傻乐,眼巴巴的等他回来。
好在那天她能够毫无顾忌的破一回例,对着牌位感激与怀念一番爹娘在世时的样子,然后喝的醉醺醺的,随便趴在哪里都能睡着,时间就不显得那么难熬了。
还记得去年,八月十六的早晨,韩风把她从鸡笼上抱起来,放到床上,亲自做了粥给她吃,她才醒过来。
趴在鸡笼上醉的不省人事的形状,想想都觉得不堪入目。
以后还是不要喝酒的好,沈盈忍不住苦笑。
今年的确用不着买醉,不出意外,明天晚上,对戒应该到手了,到时候应该会把心思用在思考用什么方式将它送给韩风吧?
沈盈不停地猜想着韩风接到对戒时的反应,他会不会高兴,抑或是感动,哪怕是一个肯定的微笑也好。
然而,她能想到的他最有可能的反应,应该是臭骂一顿吧?他惯会这样口是心非的。
沈盈走到半山腰,累的直喘气,嘴角却溢出类似幸福的含羞的笑意,像一朵轻灵的水花,在她脸上漾开。
她忽然感到深深的疲惫,山路仿佛永远没有尽头,刺骨的寒在一寸寸浸透她的肌肤。
时间已是夜晚,雨还没有停,她看不见前行的路,摔了好几个跟头,狼狈的像条烂泥狗,比小黑还不如。
“我们躲在树下,等天一亮,再走。”沈盈搂着小黑的脖子,缩在一棵茂盛的枫树下,瑟瑟发抖。
心里不停地骂着”该死,”若雨一直不停,如何是好?
不久,雨当真停了,月亮从云层后探出缕缕清辉。
沈盈浑身湿透,还沾满脏兮兮的泥巴,特别难受,但她没工夫计较身体的不适,她爬出了虬结的树荫。
四周传来远近不一的狼嚎。
小黑猛地狂吠着跑了出去,似乎想和野狼一较高下。
沈盈急急追出几步,陷入一个泥坑,她拼命从里面往外爬,与此同时,她听到一阵悠扬清冽的箫声。
没错,她可以准确地分辨出,这使野兽忽然鸦雀无声的清音,的确是箫发出的。
既有箫声,就一定有吹箫的人,三更半夜,谁在这荒山野林吹箫?
“这人不是神经病,就是疯子。”沈盈冷笑道,又自问,”疯子和神经病有什么区别吗?”
她从充满枯草泥泞味儿的泥坑里爬了出来,两条腿站的笔直,在月光的清影下,几分苗条,几分萧索,更有几分诡异。
沈盈好容易稳定下来的目光忽然凝住,又忽然凌乱,她被地上的人影吓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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