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盘腿坐在地铺上的木秋白。额角的筋突突地跳,艰难启齿,“不太好吧?”“有什么不好?之前在山上不也在通铺上睡过?”他顿了顿,恍然一下,有些忸怩地说,“师姐是觉得男女有别,对你的名声不好?”我对着他摇头,不是觉得对我名声不好,我是怕他不安全。我看着盘腿坐在地铺上的木秋白。额角的筋突突地跳,艰难启齿,“不太好吧?”“有什么不好?之前在山上不也在通铺上睡过?”他顿了顿,恍然一下,有些忸怩地说,“师姐是觉得男女有别,对你的名声不好?”我对着他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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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盘腿坐在地铺上的木秋白。
额角的筋突突地跳,艰难启齿,“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之前在山上不也在通铺上睡过?”他顿了顿,恍然一下,有些忸怩地说,“师姐是觉得男女有别,对你的名声不好?”
我对着他摇头,不是觉得对我名声不好,我是怕他不安全。
木秋白身娇体弱,除了会用毒,连我都打不过。
止了鼻血,我坐下来问他,“师娘的蛊有消息了吗?”
师娘这两年迷恋上练蛊,但是技艺不精,上个月把自己蛊倒了,到现在还没醒,并无性命之忧,师父就让我们来找解蛊之物。
他稍稍正色,“在找师姐的途中听到了些有关蛊仙人的消息,但不知准不准确,当时忙着找你,并未细究。”
我在被贼人绑走时,留下了师门独有的记号,但没想到凭他俩的追踪术都要耗费七天才能找到我。
我抬起自己的左臂,贼人本事不小,他连着七天摸我左臂是为了什么?
那种被蛇身攀爬的感觉再次袭来,胳膊上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汗毛倒竖。
“师姐,”木秋白叫我,眼中担忧之色清晰可见,“那个人真的没对你做什么?”
他的手在身侧紧握成拳,我愣了一下,蹲到他身前,屈指弹了下他的脑门,“真没有啊,我像是受了委屈不告状的人吗?”
他摸了摸被我敲的地方,垂着眉眼,睫毛微颤,他低声说,“对不起。”
“对不起,师姐,那么晚才找到你。”
木秋白此时愧疚的样子,精致却脆弱亦折。
我嘶了一口气,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才掩饰住心底的冲动。
好想抱着他,亲吻他的眼睛,嘴角,脖颈。
我的牙根都快咬碎了,才只是克制地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发顶。
但我没想到木秋白会忽然伸手搂住我的腰,我蹲着不稳,一下掉进他的怀里,下巴磕到他的肩膀上,鼻尖瞬间盈满他的清香。
少年清朗的声音被刻意压低,他对着我的耳朵说话,细细的气流霎时间宛若蒸腾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耳畔,让我全身发软。
“师姐,你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你是女孩子的,我不想.....”
门嘎吱一声开了。
沈云流看着我俩,双目圆瞪,瞳孔骤缩,手里的剑哐当一声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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