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瘫软在凳子上,周围是鼎沸的人群,可我的脑袋里一片寂静,我看着张皓远去的背影,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开口。几天后,张皓也失踪了。那时候张皓与我约定,他会以特定的频率发短信给我以确保自身的安全。在 3 天前,这份联系中断了。张皓的话像一声巨雷在我耳旁炸裂,失踪许久的女儿出现在 20 多年前的报纸上,如果不是这张照片,我甚至怀疑因为长期的压力,他已经疯了。我没打算让你相信。看到我怀疑的目光,张皓自嘲地笑道,陈谷,有时候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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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皓的话像一声巨雷在我耳旁炸裂,失踪许久的女儿出现在 20 多年前的报纸上,如果不是这张照片,我甚至怀疑因为长期的压力,他已经疯了。
我没打算让你相信。看到我怀疑的目光,张皓自嘲地笑道,陈谷,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已经疯了,我不管这个女孩是不是圆圆,我一定要去找。
你怎么找?就凭这张是真是假都不知道的照片?我有些恼了,张皓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想尽快地找到张圆。
可仅凭一张旧报纸怎么找?去哪里找?
如果你一定要去,我必须跟着你。我坚定地说道。
我自己有一点线索,你只用记住我刚才对你说的话,就当帮我最后一次。张皓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再说。
我瘫软在凳子上,周围是鼎沸的人群,可我的脑袋里一片寂静,我看着张皓远去的背影,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开口。
几天后,张皓也失踪了。
那时候张皓与我约定,他会以特定的频率发短信给我以确保自身的安全。
在 3 天前,这份联系中断了。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报警,借助天网的力量找到张皓。但应该怎么对警察说,说我的好友去追寻海市蜃楼时失踪了?
会有人相信吗?
犹豫再三我还是报了警,在一筹莫展的情况下也只能寄希望于警方的力量。
接待我的是一个 40 多岁的警察,我很鸡贼地隐瞒了张皓出走的原因,只是说联系不到他。
警察在详细询问了一些基本情况让我先暂且回去等消息。
有什么情况我们会第一时间联系你,如果你知道他老家的话可以先去找他的父母问问看。警察如是说道。
张皓是独生子女,父母早已故去。
我站在警局门口死命地抽着烟,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
如果没有警方力量的帮助,仅凭我自己,在连张皓去向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想找到他无异于大海捞针。
我一边抽着烟一边用右手死命捶着脑袋,一焦虑就头疼是我从小的毛病。
接连捶了三四下脑袋,头疼的症状减轻,我开始思考出路。
或许真的只有那个方法可以找到他。
我想起张皓离别前说过的话,他说让我在他失踪后去他家里。
张皓的家离得并不远,但他失踪后我一次都没有去过,我下意识地抗拒去那里,即使那里可能有张皓留给我的重要东西。
因为我有一种感觉,在这件事上追究得太深可能会有无法控制的事情发生。
我自认不是一个可以为了他人付出全部的人,虽然我也希望找到张皓和他的女儿,并且如果需要,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尽我所能。
但如今驱动着我前进的更多的是对那张照片的好奇。
那张照片上的小女孩的外形真的太像张皓的女儿了,我以前听说过世界上有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但真的有这么巧的事吗?一个与张皓的女儿相像的小女孩碰巧出现在了海市蜃楼的幻影里?
有这个可能性吗?
更大的疑点还是那份张皓所说的 1988 年的报纸,以我对张皓的了解,他并没有收集旧报纸的习惯,那么这张报纸又是从哪里找来的呢?
我决定打电话给猴子。
猴子原名许佩,是我和张皓的发小。
小时候大家住在同一栋楼里,许佩因为瘦小的身材被张皓取外号猴子,后来的某一时期他俩因为某些原因大打了一架,从此不再说话,但我和猴子的关系并未因此受到影响,我曾试着修复两人的关系,可两人都是那种执拗的性格,谁也不肯第一个低头。
如今张皓有难,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帮手仍是猴子,再怎么说也是从小一块拿尿和泥巴玩的交情,即便后来有了矛盾,也总不至于见死不救。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我将事情完整地告诉了猴子,在许久的沉默后,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叹息。
你在哪儿?他说道。
猴子很快赶到了我的住处,我和他因为工作距离的关系也有好几年没有聚过,平日里都是电话交流,这一次时隔多年又看到他,只觉得他愈发消瘦。
来不及客套,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猴子。
你真的不是在开玩笑?猴子表情凝重地看着我。
我无奈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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