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我正躺在床上辗转难眠,门外竟又响起了敲门声。按理来说,昨天鬼新郎已经知道了这屋里有栎栎的存在,可今天却又来敲门,是贼心不死想来碰碰运气,还是有别的原因?如果没有白天大师的出现,或许我就开门一探究竟了。但经过与大师的交谈,我突然就意识到,我面对的终究还是个鬼,即便外形并不恐怖,依旧死气缠绕,阴森可怖。大晚上,我正躺在床上辗转难眠,门外竟又响起了敲门声。按理来说,昨天鬼新郎已经知道了这屋里有栎栎的存在,可今天却又来敲门,是贼心不死想来碰碰运气,还是有别的原因?如果没有白天大师的出现,或许我就开门一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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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我正躺在床上辗转难眠,门外竟又响起了敲门声。
按理来说,昨天鬼新郎已经知道了这屋里有栎栎的存在,可今天却又来敲门,是贼心不死想来碰碰运气,还是有别的原因?
如果没有白天大师的出现,或许我就开门一探究竟了。
但经过与大师的交谈,我突然就意识到,我面对的终究还是个鬼,即便外形并不恐怖,依旧死气缠绕,阴森可怖。
更何况,留下了大师的名片,就像是在我心中埋下了颗除掉他的种子,让我不能再坦荡地面对他。
我紧闭双眼,想假装听不见,可门外不依不饶,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大有催促之意。
被敲门声吵得心烦意乱的我最终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决定开门一探究竟,但绝不出房门半步。
刚一开门,我的手就被一股力量拽了出去。
我差点叫了出来,手上沉甸甸的重量止住了我的惊呼。
我低头一看,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长命金锁。
和市场上卖的那种吊坠不同,这枚金锁与大门铜锁大小厚度相当,沉甸甸的,看着就价格不菲。
我心里说不出的发慌,抬头向门外望去,那鬼新郎却不见了踪影。
有了点朱砂的前车之鉴,我虽不知这长命金锁到底有何作用,但生怕会伤害到身边人,像拿着个烫手山芋一样不知所措。
「姐,他又来了?」
我回过头,栎栎不知何时又醒了,靠在床上平静地看着我。
我下意识地将手背到身后:「没事,已经走了,你继续睡吧。」
栎栎看了眼我背在身后的手,没说什么,听话地躺了下去。
我松了口气,回到了榻榻米上,将金锁压在了枕头下。
如果这是个不祥之物,那我宁可它伤害我,也不能让它对栎栎产生影响。
回想起栎栎看我时毫无波澜的眼神,以及他那条被绷带裹着的腿,说不出的愧疚将我淹没:「栎栎,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我本是低声呢喃,没想到他却听见了,「我本来就是因为你才有活下来的机会,这是我欠你的。」
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瞪着那条将我们隔开的帘子。
生栎栎这事我妈是单独跟我说的,他不应该知道啊!
「不小心听见的。」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震惊,他淡定解释。
我有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道:「栎栎,不是你想的那样……」
帘子那边传来了他低低的笑声,像是从嗓子里压出来的一样,大半夜听得人心里发毛。
「好了,我知道,逗你玩的。」笑声戛然而止,栎栎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就好像刚刚那怪异的声音不是他发出来的一样。
我心惊胆战地躺回了床上,从床头柜上摸出了大师白天给我的名片,抚摸着上面的那行电话号码,渐渐下定决心。
第二天一早,我就和大师卫木栖联系上了。
他来得很快,依旧戴着那副墨镜。
我将长命锁递给了他,还没来得及讲清来龙去脉,就听他惊醒地叫了出来:「哎呀,小姐你这是打算拿长命锁抵钱吗?也行也行,这么结实的锁,现在可难碰见了。」
我:「……」
我忍着无语将昨晚的事说了一遍。
卫木栖听完摘下了眼镜,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点,将长命金锁颠来复去看了好几遍:「这确实就是个普通的金锁,不过……」
他用指腹在上面蹭了两下:「这东西只怕算是个文物了,估计和缠着你的那只鬼是同时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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