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子夜执枪人》的小说是作家念.十月廿三的作品,讲述主角,楚诗澜,陈锦书的精彩故事,小说内容章节生动充实,故事情节曲折动人,推荐各位读者大大阅读!下面是这本小说的简介:“什么?怎么可能?”陈光维急忙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转头看向了刚才同他耳语的捕快。“大人,此事实有蹊跷,若非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信。”那捕快五官都快扭到了一起,尝试通过夸张的表情说服陈光维。听到这里,陈锦书也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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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可能?”
陈光维急忙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转头看向了刚才同他耳语的捕快。
“大人,此事实有蹊跷,若非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信。”
那捕快五官都快扭到了一起,尝试通过夸张的表情说服陈光维。
听到这里,陈锦书也停止了咀嚼,看着对话的二人。
他也知道,若非事态紧急,一个小小的捕头不会选择在早饭时间贸然拜访巡抚。
众人见此也纷纷放下了筷子。
陈锦书在纠结了良久后,最终还是没有战胜自己的好奇心
“爹,发生何事了?”
陈光维摆了摆手看向众人:“出了点小事,无大碍,你们继续吃。”
谢宏壮和陈光维听见了继续吃,忙拾起筷子,右手夹菜,左手往嘴里塞着包子馒头,动作整齐划一。
正所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神同步。
陈锦书一脸无语地看着这二人
这俩货,真没得救了。
随后他转头对陈光维郑重其事地继续说道:“爹,科举过后我也必定和您一样入朝为官。
所以今日让我同您一起处理处理官场之事,一是了解官场运作,二是可以为您排忧解难。您觉得呢?”
陈光维摸着下巴沉思片刻:“也好,那你今日就一起吧。”
草草地吃了早饭后,三人出了陈府上了马车。
上车后陈光维一言不发,满脸凝重。
“所以究竟是什么事情?”陈锦书充满疑惑地询问着陈光维。
“嘶,此事说来有些棘手,我为官多年从来没有遇见这种情况。”陈光维眉头紧皱。
看来事情确实有些复杂。
见陈锦书一直盯着自己,陈光维也没有继续卖关子,抬头看了看林捕头。
林捕头心领神会,向陈锦书讲述着案件。
“昨日午时,仙鹤楼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是一个乞丐。被店中的店小二发现,死的时候嘴唇乌黑,七窍流血,死状极惨。从死状来分析,初步判断是中毒。”
陈锦书一边听着陈光维的话大脑一边飞速的运转:“死状确实像是毒杀,包房内可有他人?”
“店小二说,乞丐没来之前有一男一女在那个包房等着。约莫半个时辰以后,乞丐来到包房找他们。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一男一女离开了仙鹤楼,半晌以后小二上楼查看,发现乞丐死在了包房。”林捕头逐字逐句地复述着店小二的话。
“另外你的钱袋出现在了现场。”
陈锦书为之震惊,不过他很快想起了昨日与他相撞的小乞丐,并如实地告知了陈光维他昨日在街上如何与小乞丐相撞,随后找不到钱袋并在烧饼摊前一副囧样的事情。
唯独,隐瞒了子夜琼玉。
陈光维捻着胡须微微颔首:“如此就说得通了,我以为此事与你有关。”
“那么就是简单的为财杀人?或者是那乞丐偷了我的钱袋去与那对男女进行交易?但是为财杀人为什么要采用毒杀这么复杂的杀人手法呢?”陈锦书继续追问。
林捕头摇了摇头:“不是为财杀人,碎银都倒在了桌上,所以我们也推断不出杀人动机。”
说话间,马车停了下来,马夫掀开车帘将头探了进来:“几位大人,义庄到了。”
义庄,简单来说就是太平间。
推门进入义庄,扑面而来的尸臭味让陈锦书三人忙用衣袖遮住了口鼻。
义庄内,案发境内相关的大大小小官员都聚集在此,为首的便是苏城知府葛山。
葛山见陈光维到来,忙毕恭毕敬上前行礼:“下官葛山,恭候抚台大人多时。”
陈光维摆了摆手示意葛山不必多礼:“先带我去看看尸体。”
葛山也没多言,知道陈光维破案心切,随即转身带路。
“那具尸体我已经派人保护起来了。”
小乞丐的尸骨被搁置在了房间的一角,四周都有捕快守着,仵作蹲在白骨旁检查着。
“今早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昨日还是一具完整的尸体,今天就变成了一堆白骨,恐是妖邪作祟啊。”葛山手指着尸骨向陈光维汇报着
陈锦书礼貌地拍了拍其中一个看守的捕快,示意给他腾点位置,随后他也蹲在小乞丐的尸骨旁观察着。
仵作抬头看了一眼这个长相俊秀的白面书生,欲言又止。
仵作不太友善的眼神并未被陈锦书察觉,他专心致志地观察着尸骨,并在脑中做着记录。
1.地上有一滩血迹,伴有许多粘稠物。
2.头骨附近不见皮肤,但是头发保存完整。
3.尸骨上没有人体组织附着。
4.尸骨身下的稻草席不见了,地面和骨头上也有些许坑洞。
总结出了这些细节后,陈锦书稍作汇总心中便有了答案。
“我已经知道死者是如何一夜之间化白骨的了。”陈锦书抬头看向陈光维一行人
上了年纪的仵作也瞥向陈锦书,眼神中充满着不屑。
“哼,黄口小儿!怎敢在此信口雌黄!两盏茶不到的时间就说自己破案了,真当我们江南官府无人了?你当自己是何人?”
林捕头见仵作出言不逊,正欲上前开口阻拦,被陈光维伸手挡了下来。
陈锦书也不争辩,反而面带微笑看着那仵作
“老人家,少安毋躁,待我将细则推断给您。尸骨鼻腔、胸腔、喉咙等位置发黑,证明死者确实是中毒而死。
变为白骨的原因则是尸体上的人体组织被溶解了,而可以溶解尸体的这一物质唤作‘硫酸’。”
仵作听闻,摸着胡子大笑起来:“老夫当仵作多年,从未听说有什么物件可以一夜之间化尸为骨,更未听说过什么硫酸。你就休要在此胡编乱造了。”
陈锦书仍面带微笑:“所谓硫酸,也就是绿矾油。将绿矾研细,溶于同等质量的蒸馏水,将其煮沸便可得出硫酸。别说溶解人体,就是溶铁溶银都不在话下。”
“胡说八道!那绿矾乃是入药之物,岂会是杀人工具!”仵作再也忍受不了陈锦书这些不切实际的话,暴怒了起来。
陈光维一行人也充满疑惑地望着陈锦书,眼神中充满着不信任。
陈锦书也知道,若想说服众人,必须当着他们的面炼出硫酸。于是他朝林捕头招了招手,示意让他过来。
在对林捕头一番耳语后,林捕头点了点头,匆忙地出了义庄。
众人对此更加不解了,陈光维还是没有忍住发问:“虞安,此为何意?”
陈锦书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着满头问号的众人答道:“待林捕头把我需要的东西带回来,你们就知道了。”
我虽然以前是武校生,但也不代表我不读书啊。
常言道‘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经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我,忽悠你们这些人还不是绰绰有余?陈锦书腹诽道
见陈锦书胸有成竹的样子,陈光维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众人见巡抚大人如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静静地等待着林捕头的归来。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林捕头才带着两个手下驮着大包小包晃晃悠悠地走来。
待两个手下放下布包,林捕头便招呼他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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