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眸变得湿漉,他侧身一转蹲下,而后靠住我的肩低叹:「火炉很烫,但我舍不得殿下送我的狐裘。」于是在布料化为湮粉前他把手探了进去。铜镜里他可怜巴巴说我好狠的心,又不动声色把那花钿摘下。我简直该为这惊人的演技鼓掌。「楚尘。」我笑了声,抚上那只刚刚收回的手,细布裹了一层又一层,或许确实烧伤严重。在我极温柔的动作里他唇角开始上翘,然后——戛然而止。纯白布料被压出重重的印记,红色一点点漾开。那双眼眸变得湿漉,他侧身一转蹲下,而后靠住我的肩低叹:「火炉很烫,但我舍不得殿下送我的狐裘。」于是在布料化为湮粉前他把手探了进去。铜镜里他可怜巴巴说我好狠的心,又不动声色把那花钿摘下。我简直该为这惊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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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眸变得湿漉,他侧身一转蹲下,而后靠住我的肩低叹:「火炉很烫,但我舍不得殿下送我的狐裘。」
于是在布料化为湮粉前他把手探了进去。
铜镜里他可怜巴巴说我好狠的心,又不动声色把那花钿摘下。
我简直该为这惊人的演技鼓掌。
「楚尘。」我笑了声,抚上那只刚刚收回的手,细布裹了一层又一层,或许确实烧伤严重。
在我极温柔的动作里他唇角开始上翘,然后——戛然而止。
纯白布料被压出重重的印记,红色一点点漾开。
我起身撇开他,眼底终于冷了下来:「你敢算计我。」
骤然失去支撑,他身形却晃也未晃,就那么仰头看我,认真道:「我没有。」
失血后那张脸肉眼可见地苍白,唇色如纸,「原定的计划只有沈清芙落水。」
我讽刺地说:「你就那么心急,要利用沈家?」
所谓救命之恩、一见钟情,都是骗局。
为的不过是借丞相的势。
楚尘突然笑了下,抛去那副可怜的模样,抬眸拽我的衣摆:「我说过的,等不及了。」
我是真的不解:「为什么?」
可他眼底就像顷刻蒙了层厚重的雾,没有回答。
只闷声说:「你落水的刹那,我是去救你的。」
拽我衣摆的手更紧,指骨发白,「陆瑾同时也跳了下去,他更早一步到你身后,所以我才换了方向。不断升起的气泡里,我看到陆瑾靠近你做出救人的动作,而后手势指向沈清芙的方向——提醒我原定的计划。」
我骤然掀起眼帘:「那我是被何人推下落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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