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安的一字一句如雷贯耳。周江淮浑身怔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如雨点般的拳头直接砸向他的胸膛。姜时安力气小,每一拳对他都没有实质上的痛意,可就是她这轻飘飘的每一拳都像是重重敲在他的心脏上。痛得他几乎站不住。姜时安发疯般扯着他的衣领,涕泗横流:“你知道那是谁吗?那是我们女儿的救命恩人!他明天本来就能给莹莹做骨髓移植手术了!你现在这一下,伤到了他的腰,他的身体状态不能做手术了!莹莹要怎么办!”“我、我不知道他是……”姜时安的一字一句如雷贯耳。周江淮浑身怔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如雨点般的拳头直接砸向他的胸膛。姜时安力气小,每一拳对他都没有实质上的痛意,可就是她这轻飘飘的每一拳都像是重重敲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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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安的一字一句如雷贯耳。
周江淮浑身怔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
如雨点般的拳头直接砸向他的胸膛。
姜时安力气小,每一拳对他都没有实质上的痛意,可就是她这轻飘飘的每一拳都像是重重敲在他的心脏上。
痛得他几乎站不住。
姜时安发疯般扯着他的衣领,涕泗横流:“你知道那是谁吗?那是我们女儿的救命恩人!他明天本来就能给莹莹做骨髓移植手术了!你现在这一下,伤到了他的腰,他的身体状态不能做手术了!莹莹要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他是……”
周江淮脑子发蒙,瞳孔颤抖,显然不可置信。
病房里的方浩峰还打着针。
姜时安骂累了哭累了打累了,缓缓瘫坐在地上半晌才平息情绪。
她擦擦眼泪,看向周江淮的目光里满是绝望。
“你怎样才能放过我们母女……我都已经如你所愿消失了,你到底还想要我们怎么做?是不是非要女儿死了,你才满意?”
周江淮身形踉跄了下,他眼圈赤红,沉声解释:“我没有,那是一场误会!”
“我不在乎什么误会不误会!我只要我的女儿好好活着!”姜时安歇斯底里地推开周江淮。
两人对峙着,周江淮回不上话来,只觉得心口沉闷得很。
“我……”
他刚准备开口,只见正在里头的方浩峰突然动了下,目光看过来好像是有话要说。
姜时安眼尖注意到,直接掠过周江淮,快步冲进去。
“方大夫!你怎么样?还好吗?对不起都怪我!”姜时安掀开用来隔绝病床的白色帘子,着急冲过去,歉疚不已。
看着这一幕,周江淮眼里一沉,跟着踏入。
现在知道缘由,他也不好再有立场责怪什么,只是冷冷站在一旁。
而病床上的方浩峰此刻缓过神来,并不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
他竭力笑了下:“你没事就好,你被欺负我总不可能袖手旁观。”
“方大夫,真的对不住!”姜时安潸然泪下。
方浩峰再次摇摇头,“没关系的,骨髓手术的事让医生照常进行吧,我的身体受得住的!”
这话一出,不仅是姜时安,就连旁边的周江淮也愣了下。
同时涌上来的是怀疑,执行任务久了,周江淮什么人都见过。
他不相信一个陌生男人会无来由地对别人这么好。
这个男人指不定抱有什么坏心眼。
相对于周江淮的多疑,姜时安却是对方浩峰深信不疑,她慌忙摇头:“不用做到这个地步!方大夫,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抽骨髓本来就对你健康的身体有影响,现在你受了伤,还是好好养着,没关系的!莹莹现在的状态好,可以等你康复!”
话虽是这么说,但姜时安心里还是忍不住难过。
白血病发病时也是突然的,没人能预料到明天莹莹的身体状态会是怎么样。
只是姜时安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是非对错她心里还是明白的,人家捐赠本就是好心,总不能贪心到因为自己的女儿让别人冒生命危险!
方浩峰神色柔和,强撑着身子动了动,故作淡然:“放心,我是医生,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我说我可以就可以!手术越早做越好,莹莹能早点痊愈最好!”
“方大夫……”姜时安鼻头泛酸,她知道方浩峰是在逞强,毕竟刚刚检查的医生明确说过,他这个身体现在不适合手术。
她正要再次拒绝之时,一旁长久不吭声的周江淮沉声开口——
“不劳外人费心,我也可以做骨髓配型!”
话音落地。
屋内陷入寂静之中,姜时安显然十分诧异看过来,似乎并没有料到他会开口说这种话。
而病床上的方浩峰看看他们两人,心头咯噔一下,虽然早有猜测,不免还是问道:“请问这位男同志是?”
周江淮沉眸看来,掷地有声:“我是莹莹的爸爸,姜时安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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