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霁以剿匪为由离京谋反那日,漫天鹅毛飞雪。我听到消息时,躲过一众宫人侍卫,孤身离宫来找谢霁。赶到谢府门前时,谢霁还未离开。掀开帘子,他扣着我的腰将我拉入马车内。我一身落雪,头发和外衣都湿了,生怕这般狼狈的我让他生厌。谢霁以剿匪为由离京谋反那日,漫天鹅毛飞雪。我听到消息时,躲过一众宫人侍卫,孤身离宫来找谢霁。赶到谢府门前时,谢霁还未离开。掀开帘子,他扣着我的腰将我拉入马车内。我一身落雪,头发和外衣都湿了,生怕这般狼狈...
小说详情
谢霁以剿匪为由离京谋反那日,漫天鹅毛飞雪。
我听到消息时,躲过一众宫人侍卫,孤身离宫来找谢霁。
赶到谢府门前时,谢霁还未离开。
掀开帘子,他扣着我的腰将我拉入马车内。
我一身落雪,头发和外衣都湿了,生怕这般狼狈的我让他生厌。
谢霁细细地打量了我一番,双眸平静得出奇,只淡淡一句:「你怎来了?」
身上的寒意随着话音渗入体内,我愣了愣,随即轻捶他一下,嗔道:「本宫知道你今日要走,若不来,只怕日后再也见不到了。」
「你若嫌本宫麻烦,本宫走便是。」说着,我转身欲下马车。
谢霁拉着我的手,将人带入怀中。
「不敢。」他将一旁热好的手炉塞到我手里,我靠在他怀里,心中暖流阵阵。
太后以为谢霁中意我,忠心耿耿,便让他去淮州剿匪。却未曾想到,正中谢霁下怀,他部署的一切,都在淮州。
而谢霁,对作为废弃棋子的我的厌恶,从那时便初见势头。
在淮州,我看见了谢霁的青梅。
他心心念念的青梅,冰肌胜雪,唇瓣红艳,若红梅谢雪,杏眼盈盈,暗送秋波。
初到淮州,我因舟车劳顿,当夜并未同桌用饭。
洗漱完才歇下,我就听到那头有人推门。
坐起身一看,是谢霁。
他眼尾绯红,带着浅浅醉意,耳尖的红晕染至双颊。
我掀被下床,扶住有些站不稳的谢霁,酒气迎面扑来。
「怎么喝这么多?」我小声问他,将他扶到一旁。
「因为开心……」他懒懒地抬起眼皮,笑意堆在眼尾,压得眉眼弯弯。
谢霁相貌好,喝了些酒,似是情动一般,我竟看得出神。
「我让人去给你煮醒酒汤。」我移开目光,脸上染上些羞意。
还没走出几步,谢霁长臂一伸,将我搂到怀里,后背贴上炙热的胸膛,沁出一层薄汗。
我低头去掰他的手指,声音渐渐弱下去:「谢霁,你醉了。」
「青青,」磁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我手指一顿。
青青?今日接待我与谢霁的林遥书他妹妹就叫林遥青!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左脸贴上一片滚烫,「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与心上人亲密无间的此刻,他唤的是旁人的名字。
述一腔深情,却不是予我。
我哆嗦着嘴唇,热泪滚烫,心中的情动面目全非。
我用力挣扎离开,捧着他的脸嘶声喊道:「谢霁,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的青青!不是!」
「不是!」我猛得睁眼,一片漆黑,泪水不停地从眼里涌出,滑入两鬓。
是啊,我从来都不是他的青青,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自欺欺人罢了。
当时我并未像梦里一般,用力推开谢霁。
我愣在怀里,震惊,酸苦,慌乱,皆有。
我深吸几口气,努力地说服自己,只是他与林遥青多年未见,只是故人久别重逢之喜,他只是醉了,不若肯定还会叫林遥书的名字。
我静静地等,但谢霁没有在说话,他醉倒了。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真是可笑,卑微至此,甚至不惜装聋扮哑。
新开文学 www.hnxinkai.com. All Rights Reserved. 豫ICP备15008886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