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秦太太请回答》的小说是作家鹿呦呦的作品,讲述主角白依笙,秦画的精彩故事,小说内容章节生动充实,故事情节曲折动人,推荐各位读者大大阅读!下面是这本小说的简介: 眼皮好沉啊?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天是白的,难道我去了天堂?我缓缓睁开眼睛,一张可怕的鬼脸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啊!”我尖叫了一声。“叫什么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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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好沉啊?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天是白的,难道我去了天堂?
我缓缓睁开眼睛,一张可怕的鬼脸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啊!”我尖叫了一声。
“叫什么叫?”好熟悉的声音。
我定睛一看,原来不是鬼脸,是薛美浓这个该死的女人。
下一秒,我死死地掐住薛美浓的脖子,直到她嚷嚷着“求饶”,才松手。
“你竟然给我一件质量那么差的泳衣,害得我差点裸奔,你知不知道?!”
“裸奔?不对啊,你不是跟秦画逍遥快活去了吗?”
“什么秦画?什么逍遥快活?”我听得一头雾水。
“哎哎哎,白依笙,你可别跟我装傻。整个拥阳集团的人都看见了,你是坐着秦画的摩托艇回来的,还是小鸟依人、一脸红晕地闭着眼睛躺在他的怀里,我还以为你是太激动昏过去了呢。”
“臭婆娘。”我随手抓了一个床上的枕头,朝薛美浓扔去,“什么一脸红晕?我那是体力透支,脸部充血。”
“等等,你说我是坐着秦画的摩托艇回来的?”我突然反应过来这段话的重点。
“对啊。我还以为你傍上了钻石王老五呢,不过你这要身材没身材的,要长相没长相的,总裁大人是怎么看上你的?”果然是亲闺蜜,逮住机会就不忘损人。
“你说的秦画,是咱们拥阳集团的总裁秦画?”
“不然呢,你还认识第二个秦画?”
天,原来那个尖酸刻薄的男人是秦画!虽然他真的极其猥琐、好色、讨厌,但是自己要是知道他的身份的话,根本就不会怼回去,这下饭碗该不会丢了吧?
不过拥阳集团那么多女员工,秦画应该不会记住自己吧?自己不过是拥阳集团负责“打杂”的最底层人员——小透明实习生,总裁怎么可能会跟我这么一个小人物计较呢?如此一想,我便放心多了。
“对了,晚上的宴会你穿什么呀?”薛美浓问道。
“什么宴会?”
“游艇宴会啊!这才是这次员工聚会的重头戏,好吗?”
“我不去,我要休息。”万一又见到那个该死的秦画怎么办?我可还要在拥阳集团混上三个月,然后拿一份实习证明才能走人的。
“休息?我看你是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服吧?”
“别跟我提衣服,一想起你那件泳衣我就生气。挂脖款,挂都挂不住。”
“哎哟,那件泳衣我可是找大师开过光的,说能带来桃花运的。”
“开光?你在哪儿开光的?”
“某宝,店家说只要下单就赠送免费开光一次,求什么得什么。我看评论里好多人都说灵验呢!”
“那都是假的。”我已经要被薛美浓这个无脑女人给气炸了。
薛美浓,货真价实的Z国最坑的闺蜜,没有之一。麻烦精一个,总是要我跟在她后面帮她收拾烂摊子,脑袋里除了打扮就是购物,最大的优点就是身材好。
当薛美浓拿出一件白色的镂空礼服在我面前来回晃时,我还是妥协了:“这件礼服真好看。”
“试试吗?”
我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拿着礼服走进卫生间里。
“哎,跟我在一块还害羞什么?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见过。”
“可是我介意。”我跟薛美浓从大学开始便是宿舍舍友,她这个人平时最大的癖好就是偷窥,尤其是在别人换衣服的时候,她的脑袋便不安分地探了过来,然后尽情奚落一番。她说她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能见到比她身材还好的女人,这个梦想不就是直接在炫耀自己的身材是世界上最好的吗?真是气死人。
我试好礼服,走了出来。
“啧啧啧,这件礼服真是完美地把你平胸又没屁股的缺点给遮盖了,看来我的眼光还是蛮好的。”
话一定要说得这么损吗?不过我早已忽略了她的话,站在镜子前自顾自地欣赏着:“这是在某宝哪个店买的?”
“什么某宝店……这是我上次出差的时候,在S市一家品牌店买的。”
“别生气。这件礼服是我见过最美的衣服,这真的是给我的吗?”
“当然了,有福同享,谁让我们是好姐妹呢!”
“那我穿这件礼服,你穿什么?”
“我穿这件!”薛美浓笑嘻嘻地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红色抹胸礼服。
好吧,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我这件礼服并不是我见过最美的,她那件才是!
我和薛美浓穿好礼服,薛美浓精心打扮了一番,然后我们便出发了。
来到游艇上时,Party已经开始了,甲板上站着许多穿着少得可怜的布料、画着大浓妆的女人,正搔首弄姿地让摄影师拍照。
我从她们身边经过时,不禁大跌眼镜,这些女人不正是平时待在办公室里中规中矩,连妆都懒得化的女同事吗?怎么一个个到了这里,都解放天性了?
“哇,她们……也太夸张了吧?”
“都是奔着猎艳来的,平时在办公室里压抑惯了。再说咱们办公室就三男人,一个已婚,一个长得太着急,还有一个长得跟未成年似的,有谁看得上?”薛美浓挽着我的手,目光却在不停地搜寻优质男人。
“我可不是来猎艳的。”
“你这大龄单身狗,还不打算把自己嫁出去?”
“什么大龄?我才二十一岁。”
“你虚岁已经是二十三岁了,接近二十五,四舍五入的话就是三十了。”
这什么鬼算法?我没理会她,反而被长桌上那一排排精致诱人的甜点所吸引,连忙拿起一个纸杯蛋糕往嘴里塞。
“这些都是摆设用的,谁像你这么实在,真吃?”
“不吃可惜了。”我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说道,不过此刻对比起薛美浓,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单身了。她拿的不是甜点,而是盛着红酒的高脚杯,然后与一个迎面走来的男人碰了碰杯,一饮而下,抬头时侧脸的弧度异常迷人。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今晚的重头戏——黑暗舞会即将开始,请大家到内舱集合!”
甲板上的人听到广播里的消息,连忙往内舱里挤去。
“走,我们也去凑热闹。”薛美浓一把抓起我往里走,我连忙顺手拿了个奶油蛋糕。
“什么呀,怎么黑漆漆的一片?”
大家刚走进内舱,灯便灭了。
黑夜里,人群熙熙攮攮,我跟薛美浓走散了。我被人一直往里推,直到撞到一个男人身上。
我闻到那个男人身上的香水味,不过本人对香水没什么研究,只觉得这香味应该蛮高级的。
灯光突然亮起,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自己四周。
广播里又传来了主持人的声音:“现在,大家身边的异性便是自己的舞伴,请你邀请自己的舞伴共舞一支吧!”然后,优美的伴舞乐响起。
我看向自己身旁的那个男人,一时石化,这……这不是总裁大人秦画吗?
秦画怒瞪着我,我这才发现,刚刚拥挤之中,自己拿着的奶油蛋糕直接沾到了他枣红色的礼服上。
“对不起。”我连忙伸出手,想帮他擦掉奶油,结果越涂越多。
“你这是干什么?!”秦画抓起我的手,“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兴趣?抱歉,你的身材就过不了这关。”
谁要引起他的兴趣?虽然这秦画在海城可是出了名的美男子,还曾上过“年度最想嫁的总裁榜单”,并连续几年高居不下,但是他真的不是我的菜。因为我完全驾驭不住。
秦画不再打算理我,愤愤地准备离去。
就在他转身的那瞬间,我的身体莫名其妙地贴了上去。
“怎么回事?谁推我?”我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都已经跟随着音乐成双成对地翩翩起舞了。
秦画瞪着我,目光往下看,我这才发现自己的镂空礼服勾到了他的裤带上,果然只要一穿薛美浓送的衣服就没什么好事情。
我连忙扯礼服,但是怎么也扯不开。
秦画也扯了几下,但还是无济于事。
“跟我来。”情急之下,秦画拉起我的手,穿过人群,向外走去。
人群之中,我看见薛美浓正搭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摇曳着诱人的身姿。
我正想开口叫薛美浓,但秦画已经把我拉走了。
“你,你要干吗?”
秦画把我带到游艇里的一个豪华套房里,然后关上门。
听说这秦画阅女无数,怎这般不挑食,竟打算拿我下手?
秦画一只手撑在墙上,脸慢慢地向我贴近,呼吸急促,剑眉之下,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柔情似水。
“你,你要干什么?”
“女人,你以为你还逃得过我的手掌心?”秦画邪魅一笑,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腰间游走。
“不要,不要……”
正当我幻想着,秦画直接粗暴地将我拉进卫生间里,拿起剃须刀。
“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割断了。”
“不行,这件礼服很重要的。”我连忙死死地护住礼服,要是薛美浓知道我把她送给我的礼服给弄坏了,一定会杀了我的。
“我回头重新给你买一件,纪梵希?普拉达?华伦天奴?香奈尔?迪奥……”
秦画一边说,我一边摇头,无论什么品牌我都不能动摇。但当我听到迪奥的时候,我还是犹豫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女明星穿迪奥高定礼服星空裙的美丽画面。
“白依笙!”薛美浓的声音突然在我脑海里响起,我摇了摇头。不行!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能背叛闺蜜!
但没等我反应过来,秦画已经下手了,拿着剃须刀来回割着礼服,竟然没割开!
竟然连刀都割不开,这是天丝做的吧!我惊讶得下巴都要掉出来了。
秦画卖力地割着,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该袖手旁观,还是……加油助威?
“要不我试试?”我拿过秦画的剃须刀。这礼服果然是很有韧度,我割了半天也没割开,急性子的我直接把剃须刀扔到一旁,准备直接动口。
我龇着牙,朝礼服咬下去。我的牙齿可是无敌锋利的,平时拆快递全靠咬,我就不信咬不开。
但等我牙齿咬下去后,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好像用力过头了,似乎碰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
“砰”的一声,套房的门被打开,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穿着缀满银色亮片礼服的女人出现在卫生间门口,“你们在干什么?!”
这个女人我认识,她是余香凝,是总裁传说中的未婚妻。好吧,我知道我完了,竟然被她撞见如此尴尬的事情,这下简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偶像剧都没这么巧合!
余香凝走上前来,拉着我的头发开始撕扯,但身高一米六(其实只有一米五八)的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这余香凝还穿了一双恨天高,足足比我高了一个头。
只听见“哧拉”一声,礼服就这么被扯坏了,这么容易?刚刚不是剃须刀都割不开吗?老天爷,你一定是故意的。
我心中叫苦不迭:“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但余香凝根本不听我的解释,直接一把把我推倒在地上。
“哎哟喂!”我仿佛听到骨骼分离的声音,抬头,秦画正环抱着双手,一脸饶有趣味地看着我们。拜托,现在是你的未婚妻在打人,怎么不管管?
“是不是你勾引我们家秦画?狐狸精!”平时看着高冷的余香凝,原来骂起人来是这么泼辣,宛如一个骂街的泼妇。
但什么狐狸精,我明明是冤枉的,好吗?
“我……”
还没等我开口骂回去,余香凝一把拉起我往外,拖到门口,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留下在门口无语的我……
等我走出内舱时,才发现聚会已经结束了,留下满地的狼藉,服务生正低头认真打扫着。
我从游艇上下来,挽起礼服裙,幸亏我机智,为了不带俗气的包包,将手机直接绑在了大腿上。
我拿出手机,给薛美浓打电话,但电话一直没人接听:“这个薛美浓,肯定又跑哪里厮混了。”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愿意跟薛美浓出去玩的原因,每次外出,她总能勾搭上一个小鲜肉,然后就扔下我去进行深入交流了。
我打开打车软件,输入家里的地址,竟然要三百多块!我心痛地点下“确认叫车”,但几分钟过去了,竟然没有车愿意接单。
无奈之下,我只好拖着被撕烂的礼服,走到马路边,可是马路上一辆车都没有。
不是吧,这可是海城啊,夜夜笙歌的海城,大晚上的竟然没有车?
突然,不远处缓缓驶来一辆私家车,我连忙挥舞着双手。
等车开近了,我才发现这是一辆绿色的兰博基尼,虽然兰博基尼很酷,但是荧光绿未免也太骚气了,就不怕头顶上一片青青草原?
我正吐槽着,兰博基尼竟然真的在我面前停下来,车窗缓缓摇下,秦画坐在里面,歪着脸看我,邪魅一笑:“等谁呢?”
“要你管。”我撅起嘴。
“那我走了。”
“哎,等等!”厚脸皮的我还是拦住了车。
“嗯?”
“我……我的礼服被你未婚妻给撕破了,这笔账怎么算?”
秦画转身,从车的后座位上拿出一沓百元大钞放在我手里:“这些够不够?”
我望着这一沓百元大钞讶异得合不拢嘴,变态啊,这年头还有人这么明目张胆地带着钞票,就不怕被抢劫?
秦画松开刹车,正准备往前开。
“哎,等等。”
“又怎么了?”秦画不耐烦地停下。
“你能不能送我回去?”我望了望迎面而来的几个吹着口哨的小混混,鼓起勇气对秦画问道。
“我送你,我有什么好处?”
“我把这些钱还你!”但我想了想,实在是太多了,这么多钱,都够我打一辈子车了,“还你部分……”于是我抽出几张一百元,塞给秦画,“就当做是车费了。”
秦画嘲讽地笑了笑,而我竟然觉得他笑得还挺好看?
“上来吧。”
得到应允之后,我连忙跑到另一边,打开副座驾的门,坐了上去。
我发誓这是我坐过最好的车,果然一分钱一分货,这兰博基尼贵自然是有贵的道理,座位竟是如此的舒坦。
“系上安全带。”
我连忙乖乖地系好安全带。
秦画一脚油门踩了下去,我吓得连忙抓着安全带:“你慢点啊!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
秦画打开天窗,凉飕飕的风灌了进来,车内响起劲爆的摇滚乐,他握着方向盘一边跟着音乐打节拍。
我想我终于知道有钱人少的原因了,有部分可能是自己作死的吧……
车行驶到一条隧道时,秦画突然关上了天窗,速度也放慢,车内响起久石让的轻音乐。
这画风也差太多了吧!我转过头去看秦画,竟不知不觉被他的侧脸迷住,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微微上扬的嘴唇,立体的轮廓。隧道里淡黄色的光洒在他的脸上,他就如同古希腊神话里的太阳神,俊美得让人无法呼吸。
“再看可是要收费的。”秦画用余光瞥了我一眼。
我连忙回过神,转移话题,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气愤:“那个……你未婚妻没误会什么吧?”
“你都那样了,她能不误会吗?”
什么叫“我都那样了”!我明明只是想用牙齿咬开自己的礼服好吗?
“我……我是冤枉的啊。”
“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秦画不屑地笑道。
“哈?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没注意到车已经开到了我家附近。
车子突然急刹车,车前一个男人拦住了去路。
“哟,我就说哪来的豪车,原来是小妹要麻雀变凤凰了!”拦车的男人,正是我无血缘关系的哥哥白浪。
白浪明显是喝醉了,东倒西歪地打量着车身:“兰博基尼,不错不错!”
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这白浪从小便是我的心头刺。从我被养父、养母收养到白家的那天起,他就处处挤对我。
“小妹,怎么不叫我?想装作不认识我?你这是傍上个土豪,便翻脸不认人了?”白浪走了过来,把手搭在车上。
“滚开。”
“这土豪还挺帅的,跟我家小妹,挺配!”白浪哈哈大笑起来。
“下去。”秦画不动声色道。
“什么?”
“我让你下去!”
我只好悻悻地走下车,秦画踩着油门扬长而去。
白浪看见我手里捧着的百元大钞,抢了过去,舔着手指头数了数:“哟,你这陪了人家多久啊,给你这么多?”
“你还给我。”
我连忙追着白浪,但白浪已经一溜烟儿跑走了。
我狼狈不堪地回到家,养父连忙迎了上来:“你这孩子,不是说去参加聚会了吗?怎么弄成这样子了?”
“没事,路上摔了一跤。”为了不让养父担心,我只好撒谎道。
“就只知道关心依笙,白浪那么晚还没回来也不见你担心。”养母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泡沫剧,一边嗑着瓜子。
养父悻悻道:“依笙这不是乱糟糟地回来嘛?所以我就问问。”
“乱糟糟地回来,那指不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养母一向看我不顺眼,逮到机会便挤对我,白浪的性格简直跟她一模一样!
“你!”
“好了,你们别吵了。”我连忙劝架,“哥应该一会儿就回来了。”
我走进卧室里,关上门。
外面依然传来养父和养母喋喋不休的争吵声。
我叹了一口气,走到桌子前,把卸妆水倒在化妆棉上,开始卸妆,眼泪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这么多年来,无论养父待我如何的好,但始终感觉寄人篱下。
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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