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女还真是一杯就倒,”鲁渺不加掩饰的嘲笑,过来靠坐在桌上,双臂抱胸,盯着夏婉婉,“刚才在下面你跑了,一会儿出去你可一定得跟着。” 今日是她俩合伙的画廊“red”正式开业,一众朋友过来捧场,在下面展厅里喝了几杯。夏婉婉没有酒量,昨夜又通宵画了一幅画,这才跑到楼上来休息,没想到睡了过去,做了那个可怕的梦。“胸口这里是不是有点低?”夏婉婉提了下婚纱的抹胸,手指尖碰上一层层精致的褶皱。 对面的镜子墙里映着她的一举一动,高挑细巧的身材,剪裁得体的纱裙勾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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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这里是不是有点低?”夏婉婉提了下婚纱的抹胸,手指尖碰上一层层精致的褶皱。
对面的镜子墙里映着她的一举一动,高挑细巧的身材,剪裁得体的纱裙勾勒出一把细腰。
“夏小姐可以等先生过来帮着看看。”店员蹲在地上,帮着整理裙摆,抬头带着职业的微笑。
夏婉婉抿抿唇角,她是见橱窗中的婚纱漂亮,才独自进来试试,严郁并不知道。
电话在这时响起,是严郁打来的,说已经到了。
从影楼门店出来,夏日的晚风裹着湿潮之气袭来,夏婉婉一眼看见暮色中站立的颀长身影。他在马路对面,微低着头正在看手机,细碎的发丝垂下,一动不动都那样显眼。
她心里几丝忐忑,想着与他不久后的婚礼,有迷茫,有新奇。
绿灯亮起,夏婉婉过马路去找他,他抬起头看到了她,天色太暗,看不清他的表情。
走到一半,一束刺眼的灯光蓦的射来,电光火石之间,有人将她一把推开。她重重摔在地上,天旋地转,耳边是急刹车的刺耳声音,伴随着一声碰撞,她看见他飞了出去……
“严郁!”
夏婉婉大叫一声,眼睛豁然睁开,入目是昏暗的房间,四下安静一片。
是梦,一年来反复的梦。
胸口跳得厉害,她从沙发上坐起,抖着手捞了桌角上那杯凉水喝下去,借此平复起伏的心情。
“啪嗒”一声,整个办公室亮了,鲁渺踩着一双细高跟进来,大红色的紧身小礼裙:“婉婉,怎么了?”
夏婉婉回头看看闺蜜,嘴角扯了下:“没事儿,刚才睡着了。”
“乖乖女还真是一杯就倒,”鲁渺不加掩饰的嘲笑,过来靠坐在桌上,双臂抱胸,盯着夏婉婉,“刚才在下面你跑了,一会儿出去你可一定得跟着。”
今日是她俩合伙的画廊“red”正式开业,一众朋友过来捧场,在下面展厅里喝了几杯。夏婉婉没有酒量,昨夜又通宵画了一幅画,这才跑到楼上来休息,没想到睡了过去,做了那个可怕的梦。
也不算梦,是一年前真实发生过的事。
她平复了心绪,理着自己的头发:“我有一幅画没完成,要回去。”
“回去?六点?”鲁渺啧啧两声,一副恨铁不成钢,“小姐,你才二十二,别提早进入老年生活,回去又没有老公孩子让你照顾。”
知道鲁渺就是这种直性子,夏婉婉也不在意:“当初不是说过吗,咱俩你主外我主内,抛头露脸的事儿自然得你去。”
“你……”鲁渺一噎,竟是无言以对,“无语啊,好歹这画廊咱俩合伙,你就不心疼我?今天这日子,你必须给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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