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祝之浣方浣娘钟世骏,书名叫《浣娘》,本小说的作者是潇厢写的一本豪门总裁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阿福见状忙将珠儿拉到一旁悄悄地说道:“可不得了了,外面来了候府的几名家丁,说是候家少爷看上咱们家小姐了,要纳为小妾,还说,要老爷和夫人两日后将人送到候府去呢!”“什、什么?”珠儿一听生生的吃了一惊,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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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见状忙将珠儿拉到一旁悄悄地说道:“可不得了了,外面来了候府的几名家丁,说是候家少爷看上咱们家小姐了,要纳为小妾,还说,要老爷和夫人两日后将人送到候府去呢!”
“什、什么?”珠儿一听生生的吃了一惊,不用再问,阿福这个样子说明外面必是那震动丰南的候家。听说那候府的少爷是个色**,如今他那威名早已远扬,被他看上的姑娘有哪个有好下场的?一想到“混世魔王”四个字,珠儿的身子没来由的一软,如果不是阿福及时拉住了她,怕是早已卧倒在地。
“珠儿姑娘,你没事吧?我看你还是赶紧把这事报给夫人去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回,咱家的小姐只怕是要……哎!”阿福说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深深地替他家小姐感到挽惜。
珠儿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跟阿福说下去?转个身早已如飞般地奔向里面去了!
“夫人,夫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还未及进到屋内,珠儿便一连声地喊了起来。
方氏听了这话心下又是一惊,但终究是当家主母,很快便稳住了心神,沉下脸瞪了珠儿一眼,道:“作什么大呼小叫的?一点规矩都没有了?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们的?”
在方氏一旁坐着的祝之浣此时已经由小丫环重整了衣妆,陪着母亲坐在屋里,这会儿听到珠儿的话她不禁也有些惊讶,心里直想着,莫非是那些人追来了?她一时间竟是心绪又不平静了起来。
珠儿抹了把脸上的汗珠,到方氏面前福了福身,道:“夫人,小姐,不是珠儿忘了规矩,真真是大事不好了!”
方氏一愣,问道:“究竟是何等大事弄得这般慌张?我不是叫你去查寻那登徒子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夫人!”珠儿唤了一声后,望了祝之浣一眼,一想到小姐未来的悲惨生活,她的眼泪不由得落了下来,这一下可惊到了方氏和祝之浣,待要问话,却见珠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急急地说道:“夫人,您快些带小姐离开这里吧,迟了只怕是走不了了!”
“珠儿,你这是怎么了?快些把话说清楚!”
珠儿又抹了把眼泪,哽咽着说道:“奴婢一到府门口便见大门紧闭,守门的阿福说,咱们府门外来了候府的家丁,说是……说是候少爷看上了咱们家小姐,”说到这里,珠儿又望了祝之浣一眼继续说道:“候府家丁说,候少爷要纳小姐为妾,还说,说要让老爷和夫人您两日后亲自将小姐送到候府去。夫人,小姐可不能送到那候府去呀,不然的话,小姐这辈子只怕是……”珠儿越说越难过,终于还是说不下去了。
听完珠儿的话,方氏和祝之浣的脸色同时变得惨白惨白,直愣愣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跪在地下的珠儿见状急得忙出声唤道:“夫人!夫人,您要快些拿主意呀!”
“浣儿,莫非那登徒子便是那候家少爷?”方氏满脸疑惑,女儿甚少出门,而那候家少爷似乎很少来裴县的,怎地今日两件事竟是撞到一起了?
祝之浣摇了摇头,道:“娘,我哪里见过那个什么候少爷?当时女儿见人想欺负自己,所以想都没想踢了他一脚然后就跑掉了,也没有看清楚长相。”
方氏大惊:“你、你这孩子,竟然还踢了他一脚?”刚刚女儿竟是未曾提到这件事。
“是啊,不然我哪里有机会逃得回来?”一想起当时的‘壮举’祝之浣在内心还是觉得十分的过瘾,恨只恨自己踢得轻了,不然怎么着也得让那臭小子卧床十天半个月的,看他还敢欺负女子!
方氏顿足道:“看来,那欺负你的登徒子十之有八九便是那候元庆了!如今你又打了他,这回怕是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这可怎么办才好??”方氏起了身在屋里走来走去,一时心乱如麻竟是一点主意也想不出。
“夫人,不如让人去唤老爷回来吧!”倒是一旁的丫环脑袋尚是灵光。
方氏一听,忙叫道:“对对对!珠儿,快,让人去请老爷回来,记住,走侧门回来,要快!”为今之计,只得等老爷回来决断了。
“是,夫人!”珠儿忙又跑了出去。
虽然也听说过那候元庆的大名,可祝之浣仍有些不以为然,“娘,那候家也是大家族,候老爷声名远扬,应该是很顾及名誉的。再说了,这件事也是那候元庆无礼再先,怨不得女儿,所以……”
“你这孩子,都是你爹爹平日里太宠你了,作什么教你那些花拳绣腿的玩意儿?不然怎会闯下如此大祸?那候家是什么样子的,候老爷又是怎样一个为人且不讲,单看那候元庆的所作所为你还不明白吗?连候家老爷都管不住的人,那自然是说一不二的了,如果两日后见不到你的人,只怕是咱们家也……哎!”方氏终究是想得深远,但越想她就越发的心惊,一双眼睛不时地望向外面,只盼着老爷快些回来才好。
听了母亲的话,祝之浣方才觉得事情比想像中的严重许多,一张小脸也变得越来越凝重和不安。
“娘,女儿错了,我……”轻咬了咬嘴唇,心下将那候元庆恨得要死,只盼着他回家途中掉进了深沟让狼吃了或者沉到那河里去喂了王八。一会儿复又后悔今日自己一时头脑发昏,做什么非要巴巴的独自一人去抓药,带个丫环去也不至于如此,最好是让家丁去好了,哎!今天可真是个倒霉的日子!
“哎——!”见祝之浣那又恼又悔的表情,方氏忍不住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缓步走过去拉住了祝之浣的手坐回到了床边,语重心长地说道:“浣儿,现如今咱们家吃穿不愁,况且你弟弟还小,理应读书为重,娘也不操心他的事;倒是你,原本娘只盼着这两年帮你找个好人家嫁了了了娘的一桩心愿,可是现在看来,怕是不能够了!”
祝之浣吃了一惊,忙道:“娘,您今天这是……”
“浣儿,你听娘把话说完。”方氏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不管这件事将来如何,浣儿,娘是断然不能将你往那火坑里推的,纵使你爹爹在他也必然跟娘想的是一样的,所以,浣儿,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情,你答应娘,一定不可以呈一时之能而毁了自己!”
“可是,娘……”
“答应娘——”
一股说不出的难受涌上心头,祝之浣艰难地点了点头:“娘,浣儿答应您,决不做傻事!”
方氏还欲待再说些什么,却只见珠儿丫头匆匆地跑了进来:“夫人,老爷回来了!”
说话间,一中年男人就着丫环掀开的帘子走了进来,那刚毅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和不安,但在见到祝之浣安然无恙的时候那表情方才略略有所缓和。
“浣儿,你没事吧?”
祝之浣一见到自己的爹爹祝康生,本就盈满眼眶的泪水再也止不住落了下来,小身子往前一倾,偎入了祝康生的怀里,“女儿给爹爹惹祸了——”
轻轻拍了拍祝之浣的背,祝康生柔声道:“乖女儿,有爹爹在,不会有事的!”话虽如此说,可他的内心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在家丁找到他之前,他的三间绣坊被人围了起来,让他无法正常的做生意,而那些人又一问三不答,他也不能跟人动手,无奈之下只好先将绣坊关了门。及至家丁找到他说了女儿的事情之后,他方才觉得事情有些棘手。
了解了前因后果,饶是阅历丰富的祝康生也忍不住有些头痛!候家,怕是整个乐奉王朝也没有几个人能惹得起的吧?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祝康生不得不速下决断:“夫人,你还是带着浣儿和林儿离开这里吧,只要他们见不到浣儿,时间一长自然便会忘了她!”
只是,有些话他没有说,也不能说,候家既然分分钟敢对他的绣坊下手,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而且定然是活要见人不可。女儿一旦不见了,那自己势必成为他们发泄的目标。将来的生死怕是就由不得自己了。
“老爷,我们走了,那你怎么办?”
祝康生摇了摇头:“不用担心我,等事情平息下来了我再去找你们,到时候咱们一家四口便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下来,好好过日子!”理想是美好的,而现实却是残酷的。
“珠儿,你去将少爷悄悄地从学堂接回来,记住,不可声张。”方氏一想起儿子还在学堂未回,一颗心不由得又提了起来。
“夫人放心,珠儿这就去。”珠儿说完福了福身急步走了出去。
祝康生慈爱地望着自己的女儿,道:“浣儿,去收拾一下东西吧,明天爹爹就送你们离开!”
祝之浣听地点了点头,回头又望了母亲方氏一眼,道:“那浣儿先回房了。”说完,慢慢地走了出去。
第二日,准备就绪之后,祝康生对管家及两名得力的家丁细细嘱咐了一番方才开了侧门打算将人悄悄送走,却不料,门外面,早有五六名候府的家丁站在那里,一见祝康生出来,便冷笑着道:“我家少爷果然料事如神!哼,祝老爷,我看您还是老老实实的等着明日送祝大小姐到候府吧!”
祝康生无奈只得关了侧门退了回来。一家人面面相视无语对苍天!看来,只好想其它办法了!
及至到了傍晚时分,祝家后花园的西南角才方被家丁悄悄地挖了一个洞,外面是一片树林,比较隐蔽。从这西南角送走了夫人和两个孩子,祝康生又遣散了家丁和丫环,他打算独自一个人面对这件事情,他也只盼着候元庆能够放过他祝家。
只是,他却没有想到,走不多远的夫人方氏竟独自又回来了!
“夫人,你这是——”祝康生心中又是感动又是生气。
方氏走到他的身边定定地望着祝康生,语气中透着一股坚决:“老爷,什么也别说了,只要孩子们平安,我们便再无什么牵挂了。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要和你一起面对!”
“夫人!”祝康生再说也不出什么话来了,只是轻轻地将方氏拥入怀中就那么紧紧地、紧紧地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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