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何酥酥,苏时闲,书名叫《太傅大人夫人又爬墙了》,本小说的作者是万染余夕写的一本豪门总裁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啊!好痛!不行,别往里了!嗯……”何酥酥一滴清泪,顺着紧闭的桃花眼角,滴落在雪白的天丝枕头上。床上的湖绸缎床单,被她白瘦的手指,捏出了细密的褶皱。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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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不行,别往里了!嗯……”何酥酥一滴清泪,顺着紧闭的桃花眼角,滴落在雪白的天丝枕头上。
床上的湖绸缎床单,被她白瘦的手指,捏出了细密的褶皱。
男子轻微喘着粗息,一袭白色的衣裳,半开半遮,露了半片胸膛。
水滴顺流凝聚到衣角,再缓缓滴落,滴答声全然被床上何酥酥的呻吟声给淹没了。
如墨浓的剑眉下,一双丹凤眼冷冷扫了一眼床上蜷缩着的女子。
何酥酥微弱的鼻息,似乎稍微一阻断,就要没了气息!
施针人愣了愣,眨了眨自己的狐狸眼,看着男子准备出去,遂问道,“苏兄,她都这么说了?还要继续扎针吗?你救她,衣裳*都还没换,先去换了衣裳?”
“有病当医!”男子离开时,看了一眼何酥酥眉头紧蹙,痛得厉害的样子,出门冷冷抛了一句,“你下手*!”
下手*?他这已经是最轻的了!
这女子,人没醒,梦话倒是说得挺利索啊!
今日若不是遇见了苏兄,只怕这女子早就没命了!
苏时闲从中都去广陵的船,前面就到沧城了,会停下来歇息一日。
随着一路南下,此处沧城不比中都寒冷,可船上的走廊上面,依旧铺了一层细雪。
“苏兄不如一道去冀州总兵府邸坐一坐?这女子是冀州河道里捡上来的,交给冀州总兵,或许就能替她找着家了!”那日的施针人,站在苏时闲旁边,看着船渐渐靠岸。
“她还没醒?”苏时闲丹凤眼冷漠。
施针人摇摇头,那女子被捡上来,都差不多七日了,滴水未进,滴米未进,是个正常人也早就断气了!
他行医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她这么瘦小,竟能不吃不喝,一口气吊到现在的!
船舱里的何酥酥,感觉身子灼热,整个人发烫,再发冷,反复发烫发冷,就是醒不来,也丝毫感受不到外界的情形。
舢板外面,冀州总兵已经在侯着了。
“苏兄好人做到底,人是你救上来的,你将她抱入冀州总兵府邸去,也无大碍!”施针人朝苏时闲拱手。
他不去广陵,只是坐顺风船到沧城的。
苏时闲立在舢板上,青墨色的衣裳垂到穿着黑靴的脚踝边,被风吹动衣角,面上无波无澜,神色淡然,俊美异常,宛若神人。
若不靠近细看,都看不出他眼里时刻藏着的凌厉坚定。
舢板下面就是集市,已经有不少女子妇人驻足停留了,眼光似乎看到船上有两个神仙似的。
“那女子,福大命大!挨了这些日都还活着,难为苏兄上心,日夜衣不解带照顾着,我这个医者自愧不如!”施针人挑了挑狐狸眼,有些猜心思,“她这几日在船舱里闷着了,或许出来透口气,说不定就好了!”
他与苏时闲相识以来,从没见过苏时闲身边有过女子,也从没看出来苏时闲对女子感兴趣过!竟没想到苏时闲会入水救下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子。
“你在京城都赫赫有名,怎么出口还是说不定?她平安不平安你还不能确定?”苏时闲眸光窄了窄,转身便进了何酥酥睡的舱房里。
留得施针人愣了愣,他竟如此担心那女子?
众人太多,只怕这样将女子抱出来,会损了那女子的清誉,得把人轰一轰散才好!
想到这里,施针人准备下去哄散看客。
“墨兄!你我数日不见!你却迟迟不下舢板来!今日去了府上,你一定要自罚三杯!”舢板下的男子,是陆府嫡子陆锦帆,眉眼清秀,一双杏眼里透着的,还有几分天真。
冀州总兵看着自己的儿子对刚下来的墨神医说话,毫不尊重,他一个劲儿使眼色,也拦不住。
前面好歹是皇帝见了,都要礼待的墨神医,人家难得来沧城一次,他这逆子,也不知道收敛收敛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性子,不知道说话要尊重点?
墨凌西看了一眼毕恭毕敬的冀州总兵,心底会意,勾了勾狐狸眼,露了淡笑,“我与陆少相识,虚礼不必了!只是……”
说着看了一眼身后的船舱,示意道,“苏家老太师的公子,太傅大人救下一女子,恐怕要在贵府歇一日,周边人多眼杂,怕丢了姑娘的清誉。”
此话一说,总兵和身边的庶长子,即刻会意,命士兵将人都遣散了,只留下方才跟墨凌西打招呼的总兵嫡幼子陆锦帆,正觉得扫兴,与墨凌西告别。
墨凌西有事,自不能去总兵府邸,已经先行离开了。
苏时闲不喜女子,身边服侍的人,也不曾有丫鬟,身后只跟着两个小跟班。
此次出行广陵视察民生,拜访名师,他自然也是照旧不带嬷嬷丫鬟的,放眼整条船,都见不着半个女子。
方才他也见了外面,总兵带来的人都是男子,没有半个女子。
他看着床上的女子,女子的气息稍微平和了些,却依旧微弱,也依旧不省人事!
外面等得不耐烦的陆锦帆,看着苏时闲进去了,出来站在舢板上,朝他们冷冷看了一眼,又进去了!
“不是,这太傅大人还摆谱儿?不就是会两句诗嘛?至于出来瞧我们俩眼,瞧着我们不如意,他就又进去了?”他也是等得不耐烦了。
直冲冲就往舢板上走,他亲自去请这尊大佛,他还能不出来不成?
冀州总兵陆善,拉都拉不住这儿子,前面是太傅大人呐!教当今太子读书习字的!岂是他儿子这等粗鄙之人,能去这样没礼数见面的?
若是太傅怪罪下来,他可连脑袋都保不住了!
“你有完没完?我们在外面冷死冷活,你倒好!你出来瞅我们两眼,却不下船是怎么回事?”陆锦帆掀开蓝云纹的帘布,一眼就看到了里面躺着的女子。
苏时闲手里拿了一条黑墨色的大氅,显然是他身上刚脱下来的,将床上喃喃呓语的何酥酥抱了起来。
“为何不找女子将她抱出去?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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