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驸马无情不要也罢》的小说是作家栩栩小生的作品,讲述主角萧鹿遥迟砚的精彩故事,小说内容章节生动充实,故事情节曲折动人,推荐各位读者大大阅读!下面是这本小说的简介:三月初十,和帝元年,三月初十,她给迟砚下聘的日子?老天到底垂怜她,竟让她重活过来了!此时,她还是手握兵符,享有封邑的长公主,不仅管着三大营,还可以监国参政!萧鹿遥忽然捂住眼,癫狂地笑了起来。&l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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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十,和帝元年,三月初十,她给迟砚下聘的日子?
老天到底垂怜她,竟让她重活过来了!
此时,她还是手握兵符,享有封邑的长公主,不仅管着三大营,还可以监国参政!
萧鹿遥忽然捂住眼,癫狂地笑了起来。
“殿下,你莫是高兴傻了吧?”朱颜无奈地替她披上了披风,嘀咕道,“有这么高兴吗?奴婢承认,那迟侍郎的确貌美,不过人家好歹也是朝中最出色的新贵,你断了人的前程,京中的百姓都纷纷唾弃你呢,搞得奴婢出门都不敢用公主府的马车了,怕被人家扔臭鸡蛋。”
前世,她强抢驸马的事情遭到皇帝和各大臣的反对,更有不少百姓朝她扔过臭鸡蛋烂青菜。
不为别的,就是为迟砚鸣不平。
迟砚可是新科状元出身,不到两年就做到了刑部侍郎的位置,不仅外表出色,更有学识才干。
但是成为驸马后,却要断了前程,不少人都惋惜不已。
不过萧鹿遥在先皇宠爱之下,素来霸道惯了,整个庆朝,只要她看上的人或物,她就必须弄到手。
何况,她对迟砚,是真心的,她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他。
可是如今重活一世,想到当时,只觉得是一场笑话。
她为什么会喜欢上迟砚,还不是因为狩猎的时候,迟砚无意出现救了她一把吗?
可是迟砚真的是无意出现的吗?
不过是她那好皇叔的手段而已。
她的皇叔,她的驸马,联手给她编织了一个圈套,叫她名声尽失,最后凄惨而死。
“殿下,聘礼都准备好了,是现在抬到迟府吗?”正愣神之际,她的侍卫朱竟上前问道。
见了他,萧鹿遥上到上辈子朱竟死去的惨状,也是眼眶一红。
她竟如此糊涂,害得身边的人一个个惨死。
既然重活一世,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不了,将聘礼返回库房吧。”萧鹿遥抬起眼,语气淡淡地说道。
这话一出,朱颜和朱竟两姐弟瞬间露出了惊愕之色,异口同声道:“殿下,你疯了?”
这迟砚的赐婚圣旨,可是她跟陛下一哭二闹三上吊,还用了封邑中的一座城池换来的!
“我没疯!我思来想去,觉得断人前程如杀人父母,既有了杀人父母的深仇大恨,真要跟他成婚了,这日子也是过不下去的,何必呢?”萧鹿遥缓缓说道。
然而,朱竟和朱颜都是一脸完全不相信的模样。
她萧鹿遥身份尊贵,要什么有什么,什么时候为别人考虑过?更别说过日子这等长远的事情了。
在跟前晃荡的肥肉,不尝一口,如何能甘心?
至于到嘴之后是天天吃还是吃一口就吐了,这也是日后才说的事情了。
萧鹿遥见两人一脸不信任的态度,她也知道自己上辈子是个什么德行,只好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好吧,实话跟你们说,昨日我无意听说了,城北有个秀才,长得可谓是芝兰玉树,如同谪仙下凡,眉目如画,美如骨相,那迟砚说过了,若要迎他为驸马,不仅要将府中男宠尽数遣散,以后也不得再纳侍夫,哎,为了一根骨头放弃满汉全席,想想都有点亏。”
朱颜和朱竟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噢!”
“也是,府中男宠大多数都是身世凄苦的伶人,遣散了他们,他们也无处可去。”朱颜同情地说道。
“就是嘛!所以这个亲,算了,不成了。”萧鹿遥见自己终于说服了两个亲信,带了丝笑容,“朱竟,你去迟府传个话,皇叔那边我来说。”
朱竟领命而去。
此时,迟府。
整个府中都弥漫着一股惨淡云雾,迟夫人更是气得早膳都没有吃。
迟砚的院子中,穿了他一身青白交加的锦缎,将原本就白净的肤色衬得如同上好的暖玉。
眉如远山,目似清泓,远看如油墨山水,清隽挺秀,近看是高雅幽兰,疏离矜贵。
他修长匀称的手指攥着一本书,力度有些重,将书本攥得略有皱褶。
“阿福,什么时辰了?”迟砚缓缓启唇,声音优雅而清澈。
旁边伺候的小厮低声道:“已经申时了。”
申时了?
迟砚微微蹙紧了眉心。
就在此时,门外,管家忽然行色匆忙地走了进来。
“公子,公子!好消息啊!好消息!”
迟砚本来紧蹙着的眉心这才微微舒缓开来。
该是公主府来下聘了。
他站起身,一尘不染的衣裳显得他整个人愈发的端整俊秀。
然而,不等他抬脚,管家就喜气洋洋地开口道:“公主府来人了,说是长公主决定不下聘了!”
这话一出,迟砚本来略有喜色的眼底瞬间沉暗了下来,甚至染上了些许冷霜。
“不下聘,是什么意思?”迟砚抬起俊冷眉目,一字一顿地问道。
管家犹自喜庆道:“就是决定不迎公子为驸马了!恭喜公子,贺喜公子,陛下先前数次惋惜公子,想必公子官复原职不是什么问题。”
迟砚脸上瞬间蒙上了一层阴翳。
“为何?”迟砚目光灼灼地盯着管家,声音冰冷,“为何突然退婚?”
管家被迟砚这目光吓得心里头咯噔了一下。
他怎么觉得,他家公子似乎,似乎不高兴啊?
管家收敛了一下脸上的喜色,小心翼翼地回道:“听,听公主府的近卫说,说是长公主看上了一个容貌更俊美的秀才——”
这话一出,迟砚攥住书本的手猛地一用力,瞬间将一本书攥得皱巴巴一团。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青筋暴起,隐隐发白。
菲薄的唇瓣更是紧紧抿起,浑身散发出凛冽冰寒的气息。
不等管家回过神来,迟砚已经迈开大步,往院外走去。
“爹,我怎么觉得公子似乎很生气?”阿福忍不住看向了管家,低声道。
管家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了儿子一眼,道:“不可能的!高兴还来不及呢!我猜公子这会肯定是要进宫请求陛下,让他官复原职去了!”
阿福默默垂下头,心道,他看不像,他倒觉得公子像是去找长公主算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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