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符，所以糊弄的人都死了。”

“她还说明天的成果检验，最多只有五个人能出去。”

我追问：“那其余人呢？

被杀？”

“不，其余人在这里待着开启新一轮，新一轮工作圆满完成就能走，否则继续，如此循环。”

刘帅呼了口气：“那还好，工作不合格也不会死，好好做再等四天就能出去。”

我也跟着松了口气。

本质上规则并不为难我们，想出去只要如电脑所说，做个“优秀员工”即可。

沈茜却面色凝重，继续补充：“但电脑不会明确告诉大家这条。”

“只会说，只有优秀成果归属者能离开。”

“这意味着——可以杀人夺成果。”

我心下一惊：“这不是让所有人自相残杀吗？！”

沈茜沉默点头。

“那女孩怎么知道的？”

“她是第四次参与这个工作轮回了。”

19零点一到，机械音准时响起：“接下来进行成果验收。”

“第一位，王华清——不合格。”

“第二位，李嘉琦——不合格。”

“第三位，苏萍萍——合格。”

......“公布完毕，恭喜五位优秀工作者，八小时后方可离开本大厦。”

电脑一一宣布，我、沈茜、刘帅都合格了。

虽然不明白评判标准是什么，但能逃出去就是好事。

沈茜注意到那位厚刘海女生又没合格。

“她都轮回四次了还不能合格，咱们一次就过，这对吗？”

刘帅发出疑问。

这也是我和沈茜共同的疑惑。

有***喊了一声：“那没过的人怎么办？”

无人回应。

“只有那五个过了的人能走吗？

其他人就不管死活了？”

“我们就在门开的时候跟着走能咋样，还能夹死我们不成？”

机械音这时回答：“八小时后凭工牌打卡离开。”

而这栋大厦的门禁是只允许一人通过的。

但认卡不认人。

意味着不管谁拿着我们五个“优秀工作者”的工牌都能离开。

所有人对我们虎视眈眈。

“跑！”

我对刘帅沈茜低喊一声，随即撒腿就跑。

身后的同事们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可以夺工牌！

呆愣在原地的苏萍萍和另一个男生没来得及跑掉，当场被所有人围起来撕扯。

已经顺着楼道下了好多层的我都能听见清晰的哭嚎声。

我一路搜寻可以藏身的地方，直到负一楼车库。

又看向了那扇紧闭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