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齐如是在一旁听到，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松开手，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默默地不说话。

牧卓诚挂了电话，看着齐如是落寞的背影，心里一阵愧疚。

他走到齐如是面前，蹲下身子，握住他的手说：“如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想伤害任何人。”

齐如是知道他的意思抬起头，眼中闪着泪光，他觉得他可能要被放弃了，但他还是问了：“那你到底选谁？”

牧卓诚再次陷入了沉默，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重。

牧卓诚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不会选女同事的，但是对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还是很纠结。

我割舍不了和你的友情，又我现在不能接受这份感情变成爱情。”

齐如是苦笑一声：“那你到底要怎样？

我已经把我的心都掏给你了，你还在犹豫。”

牧卓诚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知道是我不好，可我真的需要时间。”

齐如是站起身，冷冷地说：“行，那你慢慢想，我不逼你。

但你记住，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接下来的日子，牧卓诚陷入了呆滞和内省中。

他一方面不想失去齐如是这个多年的好友，另一方面又对跨越友情的界限不兴奋。

而齐如是虽然表面上故作冷漠，但心里还是放不下牧卓诚，总是默默地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齐如是那天离开后，心里的耐心确实在一点点被消磨。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无休止地等待下去，于是再次找到牧卓诚，逼着他做出选择。

“牧卓诚，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答案，选我还是彻底结束。”

齐如是红着眼睛，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齐如是的眼睫毛根根分明很好看牧卓诚看着这样的齐如是沉默了。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考了很久很久，一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时，牧卓诚还是无法做出决定。

他觉得自己无法面对齐如是那充满期待又绝望的眼神，最终选择了默默地离开家。

齐如是醒来发现牧卓诚不见了，只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齐如是，对不起，我无法抉择。

所以我搁置了它，这就是我的选择。”

齐如是握着纸条，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他不知道牧卓诚这一走，他们之间还会不会有未来。

在牧卓诚离开后的日子里，齐如是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