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游戏让霸凌我的人成为了被惩罚的对象。

而在这场游戏里我是施惩者，身份是她的女儿，可她不知道。

她在折磨下瑟瑟发抖时，我在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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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牵着学前班老师的手，一动不动，静静等待惩罚对象的到来。

跟那个瘦弱女人对视的下一秒，我绽开笑容，对着她甜甜地喊了一声：

「妈妈。
」

喊出来的一瞬间，除了那个看着我表情复杂的女人，世界由寂静转为喧嚣，周边所有人原本机械麻木的脸一下子变得表情生动起来。

就像真的人。

身边的老师同样如此。

她牵着我走向那个女人，态度热情：「昭昭妈妈你来啦。
」

「小昭昭今天特别乖呢。
」

说着，把我的手递给她。

那个女人颤着身子盯着我们没有动作。

老师牵着我的手就这么举着一动不动，她嘴角的笑容连弧度都没有一丝变动。

而我因为面前这个女人的丑态真正地笑得开怀。

剧情不走完，循环不停止。

来到游戏里之前她好歹是一个已经16岁的少女，剧情从头开始这么多次，我相信她不至于这么不长记性。

果然，在我和老师的注视下，这个女人竭力掩去面上的崩溃之色，颤抖从老师手里把我的手接过去。

「请玩家对角色卢昭进行夸奖。
」

我听见一个机械的声音如是说。

女人的声音隐隐带着哭腔，还要故作欢喜：

「嗯，我们昭昭是最乖的。
」

2

我叫方冉，今年16岁。

应该是几天前？

正逢周末，我一个人在家里写着作业，突然听见有人敲门。

我家少有人来，一听到敲门声我几乎就猜到是谁，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联想到学校的遭遇，我躲在房门后提心吊胆不敢吭声。

外面敲门的人暴躁得像是要把我家门卸下来，被惊动的邻居打开房门骂骂咧咧，其中夹杂着对我的骂声。

我没有法子一咬牙打开了门，几个跟我同龄的女生狞笑着闯进来。

在她们衣架、拳头加上脚踹的轮番殴打中，我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后我做了一个美梦，梦里有个声音告诉我带头欺负我的那个女生将会受到惩罚。

而我会是惩罚的施加者，这场惩罚游戏将由我主导。

后来发现那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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