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 t恤的短袖往下滑,露出他的手臂,手臂上的肱三头肌紧紧地鼓着,程亚乐一看就有些怂了:“我就是,好奇问问,毕竟季桃刚来学校没多久,周先生你好像也才回来没几天。”不过这次季桃猜错了,程亚乐没在前面村口等她,他直接就在学校里面等着她了!程亚乐本来是回去了的,可是开着车到半路,越想越不得劲。他和季桃一起来支教的,第一天他就看上季桃了。学校里面算上他和季桃一共就六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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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季桃猜错了,程亚乐没在前面村口等她,他直接就在学校里面等着她了!
程亚乐本来是回去了的,可是开着车到半路,越想越不得劲。
他和季桃一起来支教的,第一天他就看上季桃了。
学校里面算上他和季桃一共就六个老师,男老师就只有他一和校长,校长都四十多快五十了,孩子都上大学了,对他而言一点儿威胁都没有。
这地方穷得很,但凡有点志向的都往外跑了,留下来的大多数都已经成家立业了。
程亚乐自认他的条件就算是放到镇上也不算是太差,父母都是高中老师,工资虽然不是特别高,但在当地威望好,退休金丰厚。
他家里面早就给他在镇上置办好房子了,全款的房车都买好了,这条件哪里是这小破村的人能比得上的。
他也托人打听过季桃了,季桃出生在一个小村落里面,家里面早就没人了,父母死得早,留了一个病弱残喘的外婆陪她到十七岁也双脚一蹬归西去了。
季桃这人除了长得还不错,学历也行,其他的就拿不出手了。
现在的人,谈恋爱看对方好不好看,可结婚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程亚乐自认自己配季桃是绰绰有余的。
季桃如果能够嫁给他的话,也算是高攀了。
他一直觉得,季桃现在不喜欢他没关系,等她在这破地方消磨两年,她就知道这个社会的现实了。
可这才几个月的时间,突然就杀出这么一个周路出来。
那周路有什么好的,周家在这乡里面是出了名的穷的!
周路那大哥说得好听是烈士,可死那么早,留下周涛孤儿寡母,这不是连周涛他妈的顶不住那么穷,前几年就跑路了。
周路那二哥二嫂更不是什么好东西,季桃难不成是疯了,居然看上了那周路?
程亚乐越想越不甘,摩托车开到一半,他又调头开去学校。
他非得问个明白不可!
季桃看到程亚乐那摩托车就知道他人在学校里面了,她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进学校的抗拒。
周路可不管这些,他没有义务也没有责任要帮季桃。
摩托车停稳,他面无表情地开口:“季老师,学校到了。”
季桃可怜兮兮地看向周路:“周先生,你看你能不能……”
正说着话,季桃就看到程亚乐从一侧走出来了。
她脑子一热,想都没想,直接就抱着周路的腰,起身对着男人的脸亲了下去。
女人柔软的唇还有胸脯贴上来,周路整个人都僵的,他一只脚抵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是硬的。
这天热气腾腾的,他额头上凝着的汗珠从他紧绷着的脸颊滑落,最后滚过那滚动的喉结。
周路回过神来,季桃人已经跳下车跑了。
他看着女人的背影,黑眸里面的光一点点地暗了下来。
程亚乐看到这一幕,哪里还用问什么,成年男女,这还不明显吗?
可他心里面不甘得很,季桃是他认识的那么多女生里面最心动的,从他看到季桃的第一眼就觉得季桃一定是他的老婆,现在却被周路捷足先登了。
程亚乐想着,眼睛都是红的。
他握紧双拳,走到周路的跟前:“你跟季桃什么时候好上的?”
周路睨了一眼跟前的男人,眼眸里面带着几分不屑。
程亚乐这样的男人他见多了,但凡有点追求的女人,都不会看上程亚乐。
虽然季桃那女人看起来也聪明不到哪儿去,但他还是觉程亚乐这种男人太烂了。
追人吝啬小气,偏执又自负,一点男人的胸襟都没有,连最起码的尊重女士都做不到。
他扯了一下嘴角:“这应该是我们的私事吧,跟程老师你有什么关系吗?”
周路说着,抬手摸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他抬起手, t恤的短袖往下滑,露出他的手臂,手臂上的肱三头肌紧紧地鼓着,程亚乐一看就有些怂了:“我就是,好奇问问,毕竟季桃刚来学校没多久,周先生你好像也才回来没几天。”
程亚乐话里话外都是酸气,周路听不得这种小气巴拉的话,他嗤了一声:“怎么,一见钟情这个词程老师你没学过?”
他懒得跟程亚乐说下去了,话说完周路就发动了摩托车走了。
那摩托车“轰”的一声就开远了,扬起来的尘土呛得程亚乐咳嗽不停。
他愤愤地踢了一脚脚下的石子,在那站了好一会儿,程亚乐才开自己的摩托车走了。
再次听到摩托车的声音,季桃才松了口气。
可想到自己刚才干的“好事”,她就觉得没脸见人。
她要怎么跟周路解释,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季桃是不是故意的周路不在乎,他比较在乎的是自己已经是第三个晚上做那样的梦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梦,周路的脸色就很不好。
外面的天还没亮,但路上早就有人赶去田里面忙活了。
周路起身出了房间,走上了天台,点了根烟。
连续三个晚上活色生香的梦,梦里的女主角还不是谁,是周涛那女老师。
想到这些,周路就不禁皱起了眉。
他凝望着远处,脑子里面却是梦里面女人缠上来的大腿。
艹!
六点还没到,季桃就醒过来了。
她喘着气,抬手抹了一把发髻旁的汗水,心跳得有些快。
想到刚结束的梦,她整个人都发热了起来。
好好的,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呢?
她是不是疯了?
季桃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晚上睡在这样的破地方,她居然还有心思做春梦,还梦到只见过几次面的学生家长。
她抬手抓了几把头发,拍了拍脸,不让自己继续想下去了。
一定是天气太热了,躁的,一定是!
收了思绪,季桃换了长衣长裤,到楼下打了冷水洗了把脸。
天刚亮起来,陆陆续续有学生到学校了,季桃吃完面,到楼下带他们练英语口语。
她来这地方并不是自愿的,可既然来了,也还是会尽一个老师的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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