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不愿放弃。我觉得,他是爱我的,只是不愿承认。若不爱我,为何待我心细如发。我仍不愿放弃。我觉得,他是爱我的,只是不愿承认。若不爱我,为何待我心细如发。若不爱我,为何一见我与别的男子接触就会吃醋。我甚至女扮男装,追去军营。可一天天,一年年。这份痴情终究成了笑话。人们不再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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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不愿放弃。
我觉得,他是爱我的,只是不愿承认。
若不爱我,为何待我心细如发。
若不爱我,为何一见我与别的男子接触就会吃醋。
我甚至女扮男装,追去军营。
可一天天,一年年。
这份痴情终究成了笑话。
人们不再说,“这也算好事一桩。”
人们都说,“凌家那个义女真是放浪形骇,厚颜无耻,天天纠缠凌将军不放。”
我等啊等,等不来凌砚如说喜欢我。
只等到打雷时,再无人翻动的书页。
珍宝阁里,珍宝逐渐蒙尘。
彼时认真执拗为我绾发的少年,长成了冷漠无情的将军。
我硬撑着不肯嫁人,逐渐过了出阁的年岁。
凌老夫人终于透露真相,“当年,他带着幼妹出门游玩,幼妹不慎跌落湖中,他自责万分。”
“后来救了你,便把你当他亲妹妹一般照顾。”
“阿砚对你只有兄妹之情,你年岁渐长,该要清醒了。”
我至此恍然大悟。
原来,这份宠爱,不过是偷的别人的。
那天,凌砚如去沈家提亲了。
提亲的,正是那位我撕碎灯笼的姑娘,沈清莲。
那天,我也答应了凌夫人的提议,“如果有人愿娶我,我愿嫁。”
天微亮,我便带着银子出门了。
我跟城东的书生徐闻说好了。
他娘要治病,他弟弟要考童生。
只要他上门提亲,和我假成亲,我便把我的银子都分他一半。
我也曾脑热想过,要不就一走了之?
可冷静下来,我立马否决了这个想法。
无论如何,将军府供养我长大,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
我不能陷他们于不义。
和徐闻确定好信息,我留下了银子离开。
回到将军府时,里面很热闹。
原来是沈家姑娘登门拜访。
饭桌上,她坐在凌砚如和凌老夫人中间,笑语晏晏,气氛和谐。
他们多像一家人啊。
我本想借口在外吃过走掉。
凌砚如的声音却不容拒绝,“坐下,吃饭。”
我只得被迫坐下,却识趣的坐到凌老夫人一边,和凌砚如隔得最远。
我沉默不语,埋头吃饭。
碗里却多了一筷子菜。
这动作让我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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