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心语,我们已经是离婚了,你没有这个资格管我。”他想要挣脱掉被她禁锢住的手。可女人却死死的拽住,任由他怎么挣脱也摆脱不掉。“你怎么能穿成这个样子?”“宋心语,我们已经是离婚了,你没有这个资格管我。”他想要挣脱掉被她禁锢住的手。可女人却死死的拽住,任由他怎么挣脱也摆脱不掉。“你怎么能穿成这个样子?”在她的记忆里,邵时渊永远是那副得体的模样,衬衣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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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心语,我们已经是离婚了,你没有这个资格管我。”
他想要挣脱掉被她禁锢住的手。
可女人却死死的拽住,任由他怎么挣脱也摆脱不掉。
“你怎么能穿成这个样子?”
在她的记忆里,邵时渊永远是那副得体的模样,衬衣的纽扣永远会扣到最上面。
可她忘了,在结婚之前,他也是个独立的人,也有自己的穿衣自由。
更何况,他们现在已经离婚了。
她也没这个资格来管他。
邵时渊冷冷看着他, 眼里有一丝不悦。
“松手。”
“宋心语,你现在没这个资格来管我。”
她眼角通红,就要拽着他外门外走去。
“啪!”
鲜红的掌印就这样狠狠落在他脸上。
她用手摸了摸红肿的脸,眼里闪过一丝痛楚。
“你穿成这副模样,万一被有心人拍到,宋家会因此遭受多少的流言蜚语,要是被爷爷看到了……”
“够了!”
他努力挣脱她的桎梏,一脸冷笑。
“自己不爽就直接说啊,非得拿宋家的名誉和爷爷来压迫我。”
“宋心语,你还真是可笑。”
“你觉得我会在乎吗,大不了就公布我们离婚的消息啊。”
他眼里的不在意和讽刺刺痛了她的双眼,酸涩如同海浪一般一遍遍敲打着她的心脏。
是啊,他们离婚了。
如果他真的在意这些,就不会在一开始就果断的选择与她离婚。
女人的话还继续在他耳畔回响。
“至于那些流言蜚语,宋家和宋爷爷根本就不在乎,也是你贵人多忘事,从进宋家第一天起,他们就告诉我,我穿什么,做什么,全是我的自由,他们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只不过那些年,因为你,我才收敛了这些性子。”
“我如今是自由身了,你有哪里的脸面觉得我会像从前一样,听你的话,穿那些封闭的衣服?”
说完,他不再看她,径直走向了舞池。
看着他摇曳的身躯,她喉咙的苦涩溢出了嘴角,她也深知如今的她也没再资格管他。
直到晚餐的时候。
两人都是相顾无言。
小姑把鳕鱼塞进自己的嘴里,边吃边来回看着两人。
等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后,她才一脸疑惑的开口。
“你们又趁着我没在的时候吵架了?”
“心语,是不是你又干了什么事惹时渊生气了?”
两人还是不开口。
小姑长长叹了一口气。
现在的夫妻啊。
正当小姑决定换个人问时,邵时渊抬手给她倒了一杯果汁。
“小姑,没什么事,不用再提了。”
见此,小姑只好收了自己八卦的心。
等邵时渊抬手关上自己的房间门时,小姑一巴掌狠狠拍向了宋心语的后脑勺。
“你趁我不再的时候究竟干了什么?”
“从进民宿到现在,我都没见时渊真正的开心的笑过!”
“早知道我就不带你来了!”
她一把把女人拽进自己的房间,将她推到沙发上。
自己又在对面的椅子上抱胸翘起二郎腿。
“老实交代,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对,还有你们以前的事。”
小姑总感觉,他们之间不是因为换新郎和流产这些事才闹到这种地步的。
见小姑眼里执着的目光,宋心语也不好再遮掩什么。
只好老老实实的把那五年的事说出来。
可小姑的目光还是抱有怀疑。
“你们是不是因此离婚了?”
如果只是因为许墨深的事,他们再怎么闹,也会选择住一间房。
毕竟那里面还有沙发。
如今邵时渊不管不顾的就要重新开一间房,除了离婚,她想不出什么更过分的理由。
宋心语顿时沉默了起来。
“你!”
“你干的是人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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