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高高垒起的香槟塔被人碰倒,直直冲着正前方的秋晚清和覃年砸下去。“小心!”宋安泽离得最近,下意识地把两人中的覃年率先拉到了安全地带,护在怀中。砰!!!五天后,宋安泽带着覃年回来了。一进门,秋晚清的视线就被她脖间那条耀眼的项链吸引了。她只看了一眼,就垂下了眼眸。自己没有猜错,那条项链果然是送给她的。那当初宋安泽的欲言又止,又是想说什么呢?在宋安泽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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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宋安泽带着覃年回来了。
一进门,秋晚清的视线就被她脖间那条耀眼的项链吸引了。
她只看了一眼,就垂下了眼眸。
自己没有猜错,那条项链果然是送给她的。
那当初宋安泽的欲言又止,又是想说什么呢?
在宋安泽面前,覃年待她一向亲热,主动上前拉住她的手。
“晚清,这几天一个人在家肯定很无聊吧,我买了很多东西,你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说着,她一边脱下外套,一边拉着她那一堆盒子前走。
秋晚清摇着头连番拒绝,覃年嗔怪着看了她一眼,语气意味不明。
“你客气什么?就当未来小婶送给你的礼物,好不好?”
听见小婶两个字,秋晚清不自觉地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她肩颈处那一大片吻痕,心头微微一震。
覃年发来的照片里,有一张镜头正对着酒店的大床,她那时候还不明白拍这个干什么。
现下看到这些暧昧的痕迹,她瞬间心领神会,垂下眸不再说话。
覃年一边帮她拆着盒子,一边说起了今晚的宴会。
“安泽,沈小姐的成人宴,咱们把晚清也带过去吧,她们年纪相差不大,应该聊得来。”
听见晚宴,秋晚清怔了怔。
自从父母亡故住进宋家后,宋安泽没有带她出去参加过任何宴会。
无他,只是有些人喜欢背地里嚼舌根,说她是个寄生虫。
这一次,宋安泽仍是摇了摇头,没有同意。
覃年抱着他的手就开始撒娇,说她一个人去无聊,非要秋晚清陪着。
宋安泽没有再坚持,无奈却宠溺的答应了下来。
看着两个人亲昵的样子,秋晚清低下了头,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
在宋安泽的世界里,覃年还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他会为她放下从前坚持的所有底线。
看来,小叔是真的喜欢覃年。
只要他能幸福,哪怕陪在他身边的那个人,不再是她,她也能放心离开了。
宴会上觥筹交错,迎来送往。
秋晚清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看着替覃年喝下了无数杯酒的宋安泽,默默喝着手上的果汁。
几个女孩笑着走过来,不小心把红酒泼到了她身上,连连道歉。
她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准备自己去卫生间清洗一番。
临走前,她把手机和包包递到了宋安泽手上。
十分钟后,等她再回来时,却看见他皱着眉望向她,语气怪怪的。
“你姑姑刚刚打电话来,问你有没有空,我说你在忙,她就说晚点再拨过来。”
听见姑姑两个字,秋晚清整个人都绷了起来。
好在没听到出国的事,她的神态才放松了许多。
宋安泽自然注意到了她这异常的情绪,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你和你姑姑,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两个星期前,她要我寄一些爷爷奶奶的照片过去。”
秋晚清随意找了个借口,宋安泽像是松了一口气,没有再怀疑了,侧过身替覃年整理乱掉的发型。
她也拿回来手机和包包,转过身准备回角落待着。
下一秒,高高垒起的香槟塔被人碰倒,直直冲着正前方的秋晚清和覃年砸下去。
“小心!”
宋安泽离得最近,下意识地把两人中的覃年率先拉到了安全地带,护在怀中。
砰!!!
一声巨响,香槟塔轰然倒塌,将站在原地来不及反应的秋晚清重重砸倒在地。
碎玻璃碎片四下飞溅,秋晚清倒在地上,鲜血倾涌,很快就染红了白色礼裙,看上去很是骇人。
这突然的变故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覃年虽然没有受伤,却吓哭了。
看着地上满身是血的秋晚清,和怀里被吓哭的覃年,宋安泽只犹豫了一会儿,便再次作出决定。
“你送她去医院。”
他交代了一旁保镖,而后一把抱起覃年,走了出去。
直到两个人消失在视线里,秋晚清才在满是怜悯的视线里,跌跌撞撞的站起身。
等她处理好伤口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医生给她缝了十几针,而后安排住院,她拒绝了,拿了点药就回来了。
宋安泽还没有回来。
她关了灯躺在床上,盯着漆黑的房顶发着呆。
身上各处传来的火辣辣痛感让她难以成眠。
辗转到三点,她才微微眯上眼。
突然,客厅的灯亮了。
宋安泽整个人身上充斥着酒气,脚步踉跄地上了楼。
他没有回卧室,而是走到了最末间,他曾经的书房,轻轻推开了房门。
秋晚清睡觉时并不老实,翻了个身扯到了伤口,在梦里轻哼了几声。
而这轻微的声音被宋安泽捕捉到了。
他循着声音源头走到床边,俯下身把床上的人圈在怀里。
一只手拨开她的睡衣,按上纤细柔软的腰。
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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