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路上时不时就有人给我吐两口唾沫,指着我大骂,好像我曾经欺负过他们一样。残卷在池景轩家中的密室中,我如今是拿不到的。我无处可去,只能寻了一处山洞暂为处所。如今阿姐是父王唯一的女儿,池景轩还口出狂言,他与阿姐的孩子必定是一条至尊黑龙,父王把希望又寄托于阿姐身上,还把阿姐生母扶正。更是当着腾蛇族的面忏悔自己亏待了阿姐,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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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处可去,只能寻了一处山洞暂为处所。
如今阿姐是父王唯一的女儿,池景轩还口出狂言,他与阿姐的孩子必定是一条至尊黑龙,父王把希望又寄托于阿姐身上,还把阿姐生母扶正。
更是当着腾蛇族的面忏悔自己亏待了阿姐,日后要好好弥补她。
一时间阿姐成了全族人追捧的对象,有人还把我编排成恶毒的小人,从小到大欺负阿姐,抢夺阿姐的宠爱,这阿姐获得不少人的同情。
我走在路上时不时就有人给我吐两口唾沫,指着我大骂,好像我曾经欺负过他们一样。
残卷在池景轩家中的密室中,我如今是拿不到的。
况且女娲早就死了,历史记载女娲后代也被伏羲屠了干净,父王也不会相信区区几页纸的话。
若想证明身份,救出母后,那就只能生下真龙了。
我摸摸自己的肚子朝着阴暗的奴隶市场走去。
腾蛇王室成立之初就以颜色将族人分为三六九等,以便掌控。
大部分白蛇都会沦为奴隶,命运无不是悲惨的。
此地处处是哀嚎声,一群群衣衫褴褛的奴隶被铁链锁在笼子里,任买主挑选。
我一眼注意到了那个蜷缩在角落的少年。
是一条小白蛇。
我远远观察了一刻钟,他面色俊秀应当很招人喜欢才是,可来了两三个买主询问都没有带他走。
卖家觉得小白蛇不争气,每走一个买家就狠狠给他几鞭子,皙白的皮肤血肉外翻,血肉模糊,小白蛇却一声不吭。
我再也忍不住往小白蛇走去,接过了那即将落下的鞭子开口问道:
“他多少钱?”
卖家是一条绿蛇,他转动着绿豆大的眼睛,满是嘲讽:
“哟!这不是二公主吗?”
他可以扯着嗓子,引来无数人注视,旁边有人停下脚步,接过他的话:
“什么二公主?不过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下贱白蛇还敢冒充紫蛇,要我们跪拜她。”
此话引来一众人嘲笑,开始对着我指指点点,我不欲争锋又问了一遍:
绿蛇扯了扯小白蛇身上的链子,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怎么?你想买回去?如今都不是公主了,还想买个奴隶?自己能保住自己不当奴隶就不错了。”
“哦,我知道了,二公主是深夜寂寞难啊。”
这话又惹一群人哄堂大笑,看向我的眼神都变得不怀好意。
腾蛇等级分明,看重门第,那些虽然颜色等级高一些,但是又处于他们那一级末流的是很难找到伴侣的,为了度过难耐的发情期,不得不买一些奴隶在自己身边聊以慰藉。
“二公主要玩尽管找我啊,我保准把你喂饱。”
说话的绿蛇搓着小手,看着我色眯眯的,哈喇子流了一地。
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
我一个瞬移,把那些嘲笑的人直接打趴在地上嗷嗷直叫。
我朝那俊美的少年伸出手温声道:
“跟我走吧。”
少年不语,哆嗦地把修长的手指放在我手上。
身后传来那绿蛇的怒骂:
“呵,那奴隶是个哑巴,白蛇中的残次品,下等的下等,璃月!你现在也只配玩这种货色。”
原来是个哑巴啊,那怪那么多人都不肯买他。
白蛇之所以下等,是因为他们的生出的孩子容易有缺陷,什么少胳膊少腿的,耳聋眼瞎常常有。
这些残缺的白蛇连正常的白蛇都看不起,更别说其他品阶的蛇了。
……
我带小白蛇回了洞穴,让他清洗干净,给他换了身白衣。
小白蛇容貌当真一绝,唇红齿白,肤若凝雪,眼里淡淡的伤感惹人心疼。
我在心中怒骂自己真不是条好蛇。
“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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